第15章 掉井裡
「呃……王,這植物空間還會長的!」
「怎麼長?」
要是能變寬還能有點用處。
要是一直只有這般大,怕是只能當一個小小的儲物櫃使用,而且,這儲物櫃還只能裝花草,至於其他的物件,根本就放不進來。
「嘻嘻,王,您每栽種一種花草,空間就會增長贈寬一厘米喲!」
「我靠,才一厘米!」田笑笑坐在地上翹著二郎腿,不滿的嘀咕,「不對啊,我今天栽種的花草才幾種而已,怎麼就有五米?」
按照這個計算,不準確呢。
「王,這五米本身就存在,即便你栽種一顆,也能開啟植物空間!」
田笑笑點頭,「原來如此!小丸子,是不是只有我親自栽種的才算?」
「對,不但要王您親自栽種,還需要王您取用植物空間的靈泉澆水才能算。」
「為什麼?」田笑笑詫異。
這什麼古怪邏輯。
要不是腦中有關於花王那些無奇不有的記憶,田笑笑一定會覺得小丸子的說法很荒謬。
「因為只要用靈泉澆灌過的植物,成活率是百分之百!」
這樣就能保證王種出來的花草可以活下來,才算是王種植的,才能擴寬植物空間的使用面積。
「我明白了,意思就是只要我成功栽活一顆花草,植物空間就會擴張!」
「對!」
「那要是我種死了,這個空間會不會縮?」她十分好奇的提出自己的疑惑。
「這個……應該不會吧!」
田笑笑咋舌,已經結疤的額頭微微皺起,「什麼叫應該不會?」
「以前王是花王的時候,沒遇到過!現在王的身份變了,植物空間會不會發生變化小丸子也不知道。」
可以說,它跟王一樣,來到這陌生的地方,什麼都在摸索。
因為它和王其實是一體的,王進步,它也會進步。
「好吧,有總比沒有好,咱們要知足。小丸子,明兒我和珠兒繼續上山找名貴的花草,到時候丟些進來,你在空間裡面種上!」
「好,空間裡面的地交給小丸子,王放心便是!」
在空間裡面種植花草,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恩,我去睡了,你早點休息!」
「王,晚安!」
……
短暫的交流之後,田笑笑出了植物空間。
這真的是個意外的驚喜,有了它,要是遇到珍貴的品種,便可以直接放到空間裡面種植,不用擔心被人懷疑,更不用擔心養不活。
雖然無法放置其他物品,但只要是靠土壤生存的植物,都可以,對於這點她已經很滿意。
「孟婆早,青姨呢?」田笑笑睡醒起來,房裡已經沒了青姨的身影。
「她在院子里喝茶呢。笑笑你起了,我去給你打水洗漱!」
說完轉身朝院子走,田笑笑忙拉住她,「不用了,孟婆,我自己去!」
她有手有腳,幹嘛讓這麼大年紀的孟婆伺候自己,她良心過不去。
「行,那你小心點,我去廚房看看早飯好沒?」
「好,我知道!」
她又不是小孩子,打個水還能掉井裡去不成。
事實證明,她還真的是個小孩。
噗通……
水沒打起來,人卻栽進了水井裡。
「救命……救命……」
她喵的的怎麼那麼倒霉。
孟婆和珠兒就在廚房,就算聽不見落水聲,田笑笑的呼救聲也能聽見。
「小姐!」珠兒最先反應過來,丟下手中炒菜的鏟子,像一陣風一樣奔出去。
孟婆正在燒火,聞聲也跟著朝外面跑,慌亂中差點被灶前的小板凳給絆倒。
「小姐,小姐,你沒事吧!」珠兒趴在井口,著急的喚著。
井太深,她只能看見一個腦袋晃來晃去。
田笑笑在冰冷的水下撲騰,沒好氣的回答,「咳咳……沒事個屁,趕緊想辦法拉我上去啊!」
噗……噗,說完,人又往下沉。
就算是夏季,降水量不大,井中的水位也不低。要不是她會游泳,此刻怕是已經沉了下去。
「好,小姐,你等等,我拉你上來!」
珠兒慌亂的到處找東西,扭頭看了一圈,只有打水的繩子才足夠長。
「小姐,你抓住木桶,我拉你上來。」
「繩子都斷了你怎麼拉?」
要不是繩子斷了,她也不會重心不穩一頭栽進水井裡面。
「啊,繩子斷了,那怎麼辦?孟婆,家裡還有長繩子嗎?」
初來乍到,家裡什麼情況她也不知道。
孟婆看了看情況,搓手著急的搖頭,「沒有,這可如何是好?」
他們住在這裡二十多年,這口井便存在二十多年,可從來沒人掉下去過。
當年搬來的時候正好碰見百年難見的乾旱,所以打井的時候打了很深才出水。
「啊,沒有,那怎麼辦?小姐你堅持一下,我們馬上想辦法!」
「快點啊!」
就算她會游泳,在這狹小的井中,水溫過低,也支撐不了多久。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青姨推著輪椅來到後院,便見他們兩人一臉著急的趴在井口。
「青姨,我家小姐掉井裡了!」珠兒帶著哭腔,滿臉求助的看向她。
「笑笑掉井裡了,快去找人幫忙啊!」
這井有多深,她再清楚不過。
「好,我這便去叫人!」孟婆大概被嚇著了,所以亂了手腳,幸好青姨提醒。
「快去!笑笑,你堅持下,我們一會兒便拉你上來!」青姨坐在輪椅上,關切的寬慰她。
「咳咳……好!」
除了答應,她還能怎麼辦?
「珠兒,你去柴房拿一塊大木頭來,不要太長。」
「好!」
「丟下去,笑笑,你往井邊靠一靠!」
有了枯木,田笑笑稍微有了一點依靠不至於在水中撲騰的那麼吃力。
「人呢,在哪兒?」一群人拿著繩子衝進了蕭家後院。
「這兒,你們快來救救我家小姐!」珠兒真的哭了,眼淚像不值錢一樣使勁掉。
「好,你們讓開!」
他們帶了繩子,還不止一根。
「喂,我們把繩子丟下來,你把繩子系在腰間,我們拉你上來。」
下面只冒出一個腦袋,看不真切,所以沒人知道井下的人是田笑笑。
「好!」
田笑笑覺得,這是自己這輩子最狼狽的一次。
然,事實證明,沒有最,只有最最最,狼狽一次還不算,狼狽很多次,還一次比一次更甚,那才是最讓人可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