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6章 嘴上功夫
天知道剛才看見牛宏達對趙凡的襲擊的時候林飛臣多麼想衝出來給牛宏達一個教訓,現在得了令馬上現身。
他掏出隨身的包拿出一個符,趁機粘在了正在飛舞的劍上,那劍馬上便停止了動作。
「這都是煉器師研製的法器。滴血認主后便會融入到內勁里。不過倒是我小瞧了這姓牛的,竟然一下能拿出兩個法器。」他拿著那把劍觀摩道。
見趙凡盯著那符林飛臣道:「這也是煉器師一起煉的,可以控制別人的法器。現如今這個法器暫時處於休眠狀態,我們可以將他煉化或者毀掉。」
對面的牛宏達此時只覺得自己的三觀都要碎了,聽見對面都已經開始談論自己法器的歸屬了他不由得憤怒道:「身為堂堂的古武者,去做別人的暗衛你難道不會覺得丟臉嗎!」
現如今古武式微,是以厲害的古武者可遇不可求,除了在古武世家的人剩下每一個在外的古武者都是被當做客卿一樣對待的,現在冷不丁看見一個甘願做別人暗衛的古武者牛宏達都替他尷尬。
「丟臉?你這種濫用古武為自己牟取私利的人才是真的丟臉!」
「做別人客卿是為了保護他們的性命,幫他們解決麻煩,但是不是為了讓你仗勢欺人的!」
面對林飛臣的職責牛宏達更是不屑。
「你們也不過嘴上說的仁義道德罷了,古武圈裡這種事還少嗎?」
「儘管我不知道你是哪家的古武者,但是既然你連暗衛都肯做相必也沒什麼背景。那符就是你全部的家當了吧?我倒要看看你們怎麼破我這第二個法器。」
趙凡將目光看向林飛臣,林飛臣搖了搖頭道:「他這法器範圍太大,我還有兩張符,怕是控制不了這個。」
「你就吹牛吧!當真以為這符滿大街都是?三張控制符便可以換一件法器了,你不過是個小孩子,哪裡有這麼多的家當?便是我這麼多年也只攢下了兩張而已。」
被他這麼一挑釁林飛臣就要掏出符給他看看,卻被趙凡攔下。
他仔細觀摩了那符片刻問道:「這符我倒是能畫,倒是不知他那法器需要多少張符?」
「給你們厲害的,看一眼就會畫符?那你當各古武世家每年都畫大價錢供著煉器師是圖什麼?」
「不要以為自己內勁深厚就無所不能了,實話告訴你,我之所以有兩件法器就是因為和一個煉器師關係深厚。你要是識相就抓緊放了我們好好道歉,不然我聯繫他定會要你付出代價。」
對面二人一個不知道煉器師在古武圈裡究竟是何等厲害的存在,一個作為古武大家族的天才見多了煉器師,一時都沒把對方的話當一回事。
林飛臣驚奇道:「先生真的連符都會畫嗎?便是我家的煉器師也不能看一眼就說能畫啊。先生果真厲害。」
隨即又用內勁輕輕的試探他那屏障的範圍,之後又苦著臉道:「至少二十張。」
他有些不甘。家裡的高級煉器師畫一張控制符也需要三天,二十張再快也得六十天。可是他們又不能真的就在這裡靠這麼久,難道真的拿這個烏龜殼沒辦法了嗎?
搖了搖頭趙凡也覺得不妥。
他畫符倒不需要這麼久,可是再快二十章也需要三四個小時,他們倒是等得起,可是外邊那些談判小組恐怕就會覺得自己被綁架從而報警了。
再次用內勁試探了一下,趙凡卻敏銳的感覺到這個屏障從接受到反擊是需要一段時間的。
那是不是就代表只要在他反擊之前聚集足夠多的內勁就可以直接破障?
見對面二人都沉默不語牛宏達更是囂張。
「都跟你不要說吹牛了,現在拿不出辦法來了多丟人?」
「我給你說這法器可是林家的煉器師給我煉製的!你以為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破的嗎?」
「之前我就做過實驗,便是現在最厲害的古武者也拿這沒有辦法,就憑你們兩個?姜費力氣罷了!」
聽到林家林飛臣反駁道:「你胡扯!林家的煉器師都是最講品德的,怎麼會為你這種敗類煉器?」
「喲,你小子還是林家的支持者!那我告訴你,有錢什麼都可以,我拿了八千萬,求得這件法器。」
聽到這裡林飛臣面色不善問道:「是哪位煉器師?」
「周大師!」牛宏達得意洋洋道:「我之前幫過他一個小忙,再加上錢給的到位,他才肯答應我。」
在古武圈,林家就是金字塔的頂尖。而林家的煉器師也是整個行業最優秀的,是以牛宏達提到他們都是滿臉得意。
而林飛臣的臉色愈加不好。
古武世家和煉器師的關係是共生的,古武世家給煉器師提供最好的待遇,同時煉器師也要給古武世家煉器。#@@
同時也會對雙方有個約束,古武世家必須無條件的保護煉器師,煉器師雖不限制必須只給古武世家煉器,但是給誰煉過什麼法器都是要登記的。
很明顯,牛宏達這件法器並沒有登記。
「你們不可能一直跟我耗在這裡,但是只要讓我出來我就會躲起來伺機而動。你趙凡便是再厲害也不可能寸步不離的守在你家人身邊,你千萬別讓我找到機會,否則我一定會後悔你今日這樣對我的!」
「不過你要是後悔了可以,只要你現在跪下沖我磕三個頭,並答應張家的合同,我就原諒你今日對我的冒犯。」
因為一件法器,牛宏達竟又開始囂張起來。
「是嗎?」趙凡似笑非笑問道「如此我真的好怕哦。」
這幾句話的時間趙凡已經將這法器的反彈規律盡數掌握,此時正調動混沌珠的全部力量打算破障。
「知道怕了吧?那還不快快跪下!」
「既然如此我只能當場解決你這麻煩的烏龜殼了,不然給以後留下後患我可真要後悔死了。」
「什麼烏龜殼!」牛宏達跳腳道:「這是法器!怎麼能叫這麼難聽的名字。」、
「小子你就嘴硬吧,反正你現在奈我沒辦法,等將來我一定要你哭著求我給你跪的機會!」
他話音剛落,就聽「啪」的一聲,那堅固無比的法器竟然碎了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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