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3章 輸了比賽
翟茵的身體慢慢的好了,除去出去那光溜溜的頭之外,別的都完好無損的,像一隻小牛一樣活蹦亂跳的。
肖瀚回到家裡面就看到她們在做遊戲,一旁的歡歡是既想加入她倆,又著急的想開那小汽車,在上邊是蹦來蹦去的。
肖瀚走過去,看了看翟茵,「好了這是?」
翟茵甩了甩了自己的假髮,「當然。」
放下包,「那你們都吃過飯了嗎?」
團團比了個耶,剛剛和媽媽一塊兒比賽拼的積木,她率先完成了,按照圖紙,甚至還比圖紙做的更加優秀,所以很是驕傲,「吃過了,爸爸你吃過了嗎?」
她喊著肖瀚,爸爸笑著「還沒有呢,整個人還是空虛的狀態,需要別的東西來餵飽。」
說完就看著翟茵,餓狼一樣,這目光確實是有點兒可怕,翟茵走到廚房,「那個廚房裡面,還有東西,我給你去看看。」
她話音還沒有落,整個人就懸空了起來,肖瀚把翟茵抱了起來,「團團,你這麼大了可以照顧好弟弟了吧!」
團團秒懂,伸出自己的手指,「當然了,做了個OK的姿勢,又去和小弟弟玩了。」
翟茵倒吸一口涼氣兒,因為在她腰線上,重重地被掐了一把,說重也不重,說輕也不輕,就那樣痒痒的讓人難耐。
「你身上臭死了。」翟茵聞了一下他的衣服,很好聞,帶著淡淡的體香,他身上是那種乾淨的味道,即便是什麼都不噴,什麼都不用,也會散發出那種味道,只不過荷爾蒙氣息有些濃烈罷了,翟茵故意說這番話來激怒他。
肖瀚笑著,「是嗎?那你來幫幫我,我今天做手術,手很累,你瞧,抱著你都有點費勁兒了。」聲音略微的比剛剛的音量低了低,又帶有著本身就有那種喑啞,讓聲音又添加了幾分性感。
「不,你自己去,為什麼要叫上我!」
拒絕的倒是乾脆,可是嫌棄自己的時候,那股子勁兒去哪了。
肖瀚放下了她,「行,那我就聽你的。」說完之後才進了浴室裡面,翟茵趴在床上看書,這本書她饞了好幾天了,今天總算是有一個時間,可以好好的讓自己看完這本書,可是沒看十幾頁,肖瀚就出來了,一出來就開始鬧騰。
摸著自己受傷的地方,「我的傷可是剛剛好,你好意思嗎?」
「從病了到現在為止,已經過了兩個多月,傷筋動骨左不過100天兒,你這也沒有什麼傷到骨頭,只是有點輕微腦震蕩而已,所以這些天也應該是夠了吧,那怎麼樣?讓我給你整個假,休息個三年,是不是?」
肖瀚和她倒算起賬來了,翟茵點頭,「行啊,正好我還不用費勁呢,」說這話有點氣,肖瀚性子又軟了下來,頭貼在她的頭上,「那可不行,要是這樣的話。你身體可受不了的,我怕在三年後的那一天晚上,你會暈個10天10夜,」翟茵突然那戰鬥一時被挑了起來。
一個翻身將肖瀚壓身在下,其實靠她的力氣怎麼能?
只不過肖瀚在刻意地配合著她罷了。
「那好啊,那我們現在看看看誰的持久力更長,」肖瀚微笑著,「那要你先比,還是我先比?」
翟茵想想「我先。」
一邊說著一邊開始。
親吻肖瀚,她的吻若有若無,輕飄飄的,故意在勾人,可是好像又給了點,就像你想吃可又吃不著,但是又給你一滴水,這種折磨人的手段,她玩的倒是得心應手。
肖瀚怒了,抓住那從脖子要往下面的手,「你到底要怎麼樣?能不能幹脆利落點,」實在是有些難耐饑渴難耐,身體上的,還有心理上的,她完全就是在折磨人。
她微笑著,頭髮散落下來,遮住了大半張臉,然後那張小臉顯得愈發小巧,愈發精緻,而眼神又偏偏那麼犀利。
「看不慣?那好,那我就不比賽了,各做各的,我看我的書,你睡你的覺,」她和人講起條件了,這副模樣好不講理!
肖瀚重重地吐了一口氣,這口氣吐了有近一分鐘,翟茵看了這般模樣,心裏面才高興了幾許。
她又開始實行了自己的一部計劃,她是那麼的溫柔,那般的折磨。
…
看了看時間,翟茵脫口而出,「40分鐘。」肖瀚忍不住的笑出了聲音。
「你的時間是怎麼個計算單位呢?我怎麼覺得還沒有過兩分鐘呢,你就說40分鐘,難不成還成指數倍增長了。」
「不管就10分鐘,」肖瀚看上她耍賴,「好,那就是40分鐘的,那我可要創個新紀錄了,我表上的時間顯示的是九點四十,四十分鐘的話到10:10,可我偏不,我偏要挑戰高難度的,我要挑戰一個小時,那就到10:40,寶貝兒,你要不要要相信我一回,我有信心能夠達到這個。」
翟茵累得不行了,她看了一眼肖瀚,「逗你的,我10分鐘,10分鐘啊,不行啊肖瀚,我的書還沒有看完呢,要不我們今天先休息睡吧,等改天,改天的話我加倍的彌補給你。」
這句話聽起來怎麼那麼耳熟啊,啊,對!她在醫院病房的時候,也這麼說過,肖瀚搖搖頭,「你這張嘴什麼時候能實現過你說的這些話,這些謊言我都聽慣了,你不覺得累,我覺得累,我不管,你既然已經許下了,那就要做到,要不你就別許我,可是個認真的人,不會因為你,就被你耍。」
怎麼能這麼說呢?怎麼可以這麼說呢?肖瀚怎麼能這麼認為自己呢?翟茵抱怨,直接把自己心裡話說出來,「我可從來沒有這麼說過,那些都是你自己以為的,我可是很講誠信的人。」
「行啊,那你講誠信啊,你剛剛是怎麼說的?」
肖瀚質疑著她,翟茵突然間沒有了所以的氣焰,她就開始耍賴,躺在床上,閉著眼睛,「我睡了,」輕輕的說完。
「睡了嗎?」翟茵輕輕的嗯了一聲,還故意把自己的呼吸加粗了,故意營造出一副自己睡得很香的樣子。
「好像這個也不耽誤我做什麼,」話音剛落,就有一個重物,壓在了自己的身上,翟茵求饒也好,軟話也好,都沒有躲得過,這一場比賽,她是輸了,輸的徹底,輸的乾淨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