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六十七章拿回
門口的人走進來,並拿過來一個文件袋,我接過文件袋,嘴角帶出了一抹冷笑,然後將裡面的幾個文件灑在了桌子上,而上面寫著股權購買協議。
高勝一愣,臉上露出了意外的神色,並快速的將其中一個文件打開,越看,他的臉色越是難看。
「這不可能!」
我略帶笑意的盯著對方,並淡淡的說道:「有什麼不可能的,你當年不是依靠著強取豪奪得到了我的股份,我現在只是公平的去購買。」
他的身子微微顫抖了起來,隨後尖叫道:「李灰,你們給我出來。」
過了半天,他手下的七金剛,緩緩的走了出來。
高勝身子顫抖的指著李灰喘息著說道:「我當然信任你,將這裡的股份給你們七金剛,你竟然將自己的股份賣給來我的對手,你對的氣我嗎?」
李灰眼中帶出了一抹歉意,可很快卻無奈的說道:「白老大,這件事你怪不得我們,在洪門選舉大會上,你竟然用替身也不告訴兄弟們,我們這些人真的為了那幾個替身,差點和人拚命。」
高勝冷哼一聲道:「那只是一個計策,可誰知道你們這麼蠢。」
「你竟然說我們蠢!」
李灰的臉上真的如同死灰一樣,他搖了搖頭,抬頭看著高勝說道:「就算在選舉大會上,你用替身沒有錯。可是你在洪門懇親典禮之上,竟然在兄弟們的腳底下放了炸彈,如果真的不好,你真的有可能點燃這個炸彈。」
說道這!
李灰正色道:「你根本沒把我們七金剛的性命放在心頭,我為什麼要給你賣命,難道我們都是傻子嗎?」
我皺了皺眉,隨後看了看李灰,聲音嘶啞的說道:「行,你們真行,我萬萬想不到,你們竟然也背叛我。」
不!
他的臉上出現了一抹戾色,聲音陰毒的說道:「你們說的根本是託詞,一定是林白風給了你們足夠的錢,你們才會將股份賣給他。」
李灰看了看高勝,輕輕搖了搖頭后嘆息道:「不管怎麼樣,希望你能活過今天。」
說完這話之後,李灰等人紛紛離開了這裡。
更然高勝沒想到的是,他的這些忠心耿耿的心腹,原本就是七金剛帶的,七金剛離開了,他們自然沒有留下來的必要。
我看了看高勝,冷笑一聲道:「這就叫做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這些人對你原來是忠心耿耿的,可是是你寒了他們的心。」
李灰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殺機,可很快卻生生的壓了下來,他看了看我突然哈哈大笑道:「林白風,你很厲害,甚至比我想的都厲害,可惜的是,你再厲害有什麼用。我是給了七金剛每個人,百分之二的股票,他們加起來也就百分之十四,而加上市面上流通的股票,你最多有百分之二十的股票,而我擁有百分之四十的股票。」
他隨即冷冷一笑道:「我倒是想知道,你有什麼資格和我比。」
我猶豫了一下,抬起頭看了看他,輕輕的搖搖頭道:「我當然有機會,我從裡面找出了一個股票交易文件,交給了對方。」
當高勝看到這個的時候,臉色陰沉下來,拳頭用力的握緊,面目茫然的說道:「這怎麼可能?」
我笑了,並很認真的說道:「很簡單,這是盛世剛剛建立的時候,給予員工股票的一種方式,當時我就給駱雨寒和秦念,還有柳曉曉每個人百分之五的股份,而這麼多年經過注入資金的稀釋,她們三個人加起來,大概是百分之十,也就是說,我已經有了百分之三十股票。」
這次,高勝的表情嚴肅起來,他終於有些忍不住了,快速的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不計代價,這些散戶,我有多少吃多少。」
他看著林白風,輕輕搖了搖頭:「我當年曾經想要找這個百分之十的股票,可卻沒有任何資料,只是沒想到……」
說道這,他突然停住了。
我看著他,笑呵呵的說道:「只是沒想到,我竟然莫名其妙的給了三個女人,這要是正常情況下是不應該的。」
哼!
高勝瞪了我一眼后說道:「林白風,我承認你的無心之過,確實給我帶來了一些麻煩,可那又怎麼樣呢?你就算擁有那百分之十的股份,也不過只有百分之三十。而我百分之四十的股份,穩穩的贏定你了。」
我看著高勝,眼中露出了一抹憐憫。
「高勝,你弄錯了,不是三個女人,而是四個女人。而我的股份不是百分之三十,而是百分之四十。」
高勝一愣,突然露出了駭然的表情,他快速的站起來,有些失魂落魄的說道:「快點將……」
不用了!
我搖了搖頭,從最下面取出了一個文件后說道:「這是你要找的。」
高勝一把搶過了這個文件,然後看了看最後的簽名,臉色一陣慘白,身子也不斷的顫抖起來,近乎無法自制的罵道:「這個賤人。」
可是,他的聲音還沒有落下,我的身子已經如同猛虎一般撲了過去,一拳將他打出三四米,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他很多手下立即撲了上來,將我團團圍住。
可是,我卻沒有任何的恐懼,只是冷冷的盯著他說道:「我不許你侮辱她。因為,沒有她,你現在已經死了。」
高勝本來想頂罪,可是當他看到我眼睛的時候,身子卻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
我低下了頭,看著那份文件,眼圈有點紅了。
我從來沒有想到,林玲她竟然已經用特殊渠道將這份文件轉給了我,甚至我已經猜到,她在洪門懇親大會之前,已經想好不會活下去。
其實,我原來對她心中有怨恨,可是站在她的角度,看一看這個就完全不同了。
一邊是她深愛的人,一邊是和她一起長大的兄長。
她夾在中間,原本就是一件痛不欲生的事情。
所以,林玲最終選擇了自殺。
這對於她來說,可能是想要求我原諒,可更多的確實一種解脫,一種絕望的選擇。
想到這,我眼圈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