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鬼眼過真情直選會風起雲湧

第10章鬼眼過真情直選會風起雲湧

記錄完畢口供以後，王小可和陌生女孩一起，前往市立醫院，看望還在昏迷搶救中的蘇芮娜。路上，陌生女孩告訴王小可她叫劉蕊。是一家旅遊公司的導遊小姐。昨天才到預定房間。恰好遇到王小可遭遇狀況，所以按照王小可提的要求給酒店服務台打了電話。王小可聽完，面帶感激之色說道：「真是太感謝你了，劉小姐，你看還給你添了這麼麻煩。我真是不好意思！」劉蕊微微一笑：「哪有啦？我們都是行者嗎，相互幫助也是應該的。這件事，你不必太過在意。我們應該相信警方，可以調查處事情真相的」。王小可點點頭：「是，是我肯定相信的。這次來上海我還是頭一次，沒想到遇到這樣的事情。哎！」

他們倆一前一後進了醫院，詢問后得知，蘇芮娜還在ICU病房。王小可突然想起來，應該馬上給老闆蘇正打個電話，通報他這裡情況。但是，撥了幾次都是不在服務區。沒辦法只能先跟劉蕊來到ICU門外。這裡是不準任何外人隨意進入的，一般醫院ICU都有兩道門。中間有一個緩衝室主要用於裡面的醫護人員臨時休息和討論。

他們倆站在外道門前，通過窗子，可以看到在一排排病床上，靠裡面躺著一位女孩，看似是蘇芮娜。王小可發現外道門邊上，有一個數字對講可視系統，最下面有個呼叫按鍵，他下意識按動。這時候內道門開了，一名穿著粉色制服的護工，站在窗口，拿起了對講。王小可立刻問道：「請問，今天送來的一個女孩姓蘇，是不是在裡面？」護工會後面看了一眼，「姓蘇？哦，是的在裡面。但是，人還沒有蘇醒。你們目前家屬不能通話見面」。王小可立刻急切問道：「那她的病情如何啦？」護工回道：「沒什麼其他的，就是還沒有蘇醒，大夫是她是中毒了，需要慢慢的神經復甦，才能清醒」說完了就把對講關閉了，走回到內道門。

王小可也轉回頭看著劉蕊：「看來她情況不太好，他表哥電話不知道怎麼，一早就打不通。到現在了我都無法跟他聯繫上」。劉蕊看他急迫樣子安慰道：「你也先不要太急了，必定這是在醫院裡。我相信你女友不會有事的，她一定能醒過來」。她這句話剛一出口，王小可立刻攔住她回道：「你怎麼知道她是我女友，不是的，我們是同事。我是來參加這邊直選會的。她是公司派遣來陪同我的。她表哥是我們公司的了老闆」劉蕊聽完不動聲色回道：「那她還有其他親人嗎？比如父母，男友，親友？」王小可搖了搖頭：「我才來公司不久，她是我們公司行政。叫蘇芮娜。我只知道她表哥是我們老闆，其他的我都不太清楚」

劉蕊想了想說道：「要不然，我們去刑偵支隊問問吧？昨天那個李芸警官，我看人挺好。托她幫忙查找你看怎們樣？」王小可一想為今之計也值得如此。找不到家人，蘇芮娜病情，以及後面可能的手術一類，都無法實行。他倆於是朝著電梯走去。剛走幾步，電梯門開了，從裡面衝出一個中年婦女，上來拉著劉蕊問道：「小同事，麻煩您問一下，您知道蘇芮娜在那個ICU嗎？」劉蕊下意識看了一眼王小可，王小可立刻上前一步：「阿姨您是蘇芮娜什麼人呀？」那中年婦女帶著哭音說道：「我是她媽媽」王小可一聽立刻安慰道：「哦，是您來了，阿姨您先別著急。蘇芮娜現在就在這間ICU觀察室。人還沒蘇醒，但是，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您放心吧！那我就先走了，您在這裡好好看著她吧」說完王小可和劉蕊就要進電梯。蘇媽媽突然一把拉住王小可：「你走？你等會，哦，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死皮賴臉，追求我家娜娜的小子，這件事沒完，你不能走，咱們得找警察。我的報警。你這是要謀害我家閨女」。說著一面拉著王小可胳膊，一面掏手機打電話。

劉蕊在一邊看得氣不過，朝著蘇芮娜媽媽質問道：「你這人怎麼回事呀？人家好心好意救了你女兒，你倒好倒打一耙？還還講理不講理？」劉蕊說著就要扒開蘇媽媽的手，王小可一把拉住她制止到：「劉蕊別這樣，她是我老闆的姑媽，不好這樣。」蘇媽媽一聽頓了一下道：「什麼？你在他們公司做事？」。王小可還是面帶微笑朝著蘇媽媽回道：「是呀，蘇媽媽我是跟蘇芮娜是同事。這次是蘇總叫我們來出差到上海的。她是陪同我來的。我不是她什麼男友。我只是她同事，我叫王小可」。一聽到名字不對，蘇媽媽立刻開了手，然後面帶尷尬說道：「哦，王小可？是公司新來的副總是吧？」王小可肯定的點點頭：「是的蘇媽媽。我才到公司沒幾天。蘇芮娜跟我住在同一座酒店。是我發現了她狀況，才請這位劉小姐通知的酒店，並且報警了。我們把事情都跟警察說了。你可以去刑偵支隊那裡查詢。」

劉蕊這時候平息了一點：「是的蘇媽媽，你不這樣隨便指認別人，就是您女兒男友呀？這些事情我是親眼見到，而且也是我給酒店打電話。才報警的。您要搞清楚狀況！」說這話劉蕊上前一拉王小可胳膊，往胳膊空里一插，說了句：「好了他媽媽來了，這下我們可以放心了。你還是聯絡蘇總去吧！走吧」說完拉著王小可就走。

蘇媽媽看著她們明擺著這像一對情侶。而自己的女兒還在ICU。因此，也只能暫時相信。所以，一面點頭道歉一面疾步走向ICU病房。

王小可看著她媽媽背影，嘴裡喃喃道：「哎，天下父母呀！」。劉蕊一聽抬頭看了他一眼：「你還很感慨呀？」說到這裡，劉蕊才意識到，自己的手臂還跨在王小可手臂上，臉色一紅，立刻抽回手臂。王小可也意識道了。尷尬笑了笑，他們倆進了電梯，並排站在一起。王小可側目看了一眼劉蕊，用感激口吻說道：「剛才，多虧你幫我解圍。要不然，我就得真的再次報警了」劉蕊沒看他，只是盯著可以清晰的照出影人的電梯側牆。「這沒什麼，誰叫她上來不問青紅皂白，隨便陷害人？」王小可一笑：「陷害，我倒是看談不上，也就是可能蘇芮娜那個男朋友，不知道哪裡得罪了他未來的丈母娘。反正關係看起來很不好。他家很不願意的」劉蕊搖搖頭：「哎，現在我們這些輕年人談戀愛，倒是惹得老人們牽腸掛肚。」

電梯到了醫院大廳，王小可知道現在也聯繫不上蘇正，而蘇芮娜母親又來了。所以感覺就一塊石頭落地。心裡也輕鬆很多了。因此，他朝著劉蕊問道：「你餓了嗎？我們去吃點東西吧？我請你，也算是我答謝你吧！」劉蕊一聽點點頭：「那你打算請我吃點什麼呀？」王小可皺眉想了想，他哪裡知道？他是第一次來上海。他能知道的，就是酒店門口那邊哪家小吃。劉蕊看出了他心思：「算了，我帶你去吃吧，到時候你買單就是了。我看你也是第一次來上海」。王小可尷尬笑著：「你很聰明，我的確第一次來。所以，我現在連路都不認識」

倆人走了一會，來到一家店面門前，劉蕊站住腳步：「嗯，就這裡吧，這裡的麵食糕點比較適合你們北方人。其他的本幫菜，我擔心你吃不習慣」。王小可點頭同意，二人隨即走進了這家餐館。

按照直選會規定，寶物上來以後，嘉賓有10分鐘時間可以，仔細觀摩，觸摸寶物。但是，不得損害，傷害到寶物。馬輝是第一個朝著寶物走去，只見揭開紅布以後，一隻器型完成，外觀滿身綠色銅銹，顯得五彩斑斕的簋出現在大家眼前。倡寶人解說道：「這是一隻西周時期的青銅簋。它的器型堪稱完美，是目前發現的西周時期青銅器中，保存最為完好的一件。它四面刻畫有雲紋獸面圖騰。說明西周時期百獸還是早期的圖騰象徵」

馬輝根本沒工夫聽他嘚瑟。他走到寶物近前，俯下身仔細觀看寶物每個細節，然後用手小手指的指甲尖部輕輕在寶物的一面划動一下。然後把手指放到眼前，仔細觀察。臉上微微一笑，轉身回到座位。

聞子派老大董先生是本場先出戰的。他的夫人就在紅地毯上。只見他慢慢走到寶物邊上，抬起手指，在寶物身上，輕輕敲了一下。而後側耳傾聽。這時候房間幾乎是鴉雀無聲。然後他又換了一角度，再次輕輕敲擊。而後一種欣賞美妙音樂搬的神情，充斥臉上。看起來是一種十分陶醉的享受。然後，他又在器物的頂口邊緣，底部的足底，底拖部門分別拿手指彈了幾下。然後，面無表情的走回到作為。

蘇正在一邊看著都有些發傻了。這次胎才算真的開眼見到，什麼事文玩業內的超級高手。而對比他們想象自己那點小伎倆，他覺得簡直是蜉蝣撼樹，螳臂當車。邊上的小曼可能是看出了什麼，側目小聲說道：「馬家的傳統絕活，只要觀三眼就能摸清這寶物來龍去脈。現在東先生這叫聽音斷代。他們聞子派，就是識別遠古器物的聲音不同，音質不同以及敲擊回聲，來判斷寶物真偽斷代年代，聞派這手絕活也叫作子午十八音探，厲害的很」。

蘇正聽著小曼介紹，後背開始流汗，他咋想這玩意？那是我這樣的玩的呀？就我這樣50%靠蒙，還沒有王小可在身邊？上去不就是建設銀行嗎？於是他萌生了退意。他側目朝著小曼低聲說道：「小曼小姐，要是我就這麼宣布退出。會如何處罰？」小曼笑了笑：「蘇先生怎麼這麼膽小？不是怕輸不起把？你要是中途冷場退場。那麼後面以及今後的資格都沒了。還有你還要賠付我們集團信譽金500萬。不過那何從何從，還的是蘇總您定奪」。

蘇正本身就不是什麼「富甲天下」的土豪巨頭，只不過他姑父這次出資，請他代為出面，所以他才有了機會能夠參與到這裡。而蘇正的那個神奇的姑父。說起來可就是厲害角色了。錢東明原名錢會東。原來系切派門下子弟。後來自己挑門，建立堂口號稱「耳聞穿山，手挑金川」。他的一指通禪的彈指功夫，可謂是自創獨門絕學。不過，不受到師門裡，掌門師兄的愛戴，所以被逐出了師門。等於自立門戶為指彈派。

而他也是後來聽蘇正跟他提起王小可，本來這次他打算自己現身直選會。來一個閃亮登場再出江湖。但是一聽說蘇正手下有個鬼眼雙瞳，便改變了主意，打算叫鬼眼王家單穿族人，展現一把鬼眼雙瞳千年傳說，徹底把師兄以及其他各派擊敗。始料未及的是，半路出現了狀況。這導致像蘇正這樣的文玩界的「半文盲」來了一個「單刀赴會」。否則就是傻子也不會給他5個億來這裡「積德行善」吧？

聞與切派本來就有一些相同淵源。而錢東明的母親嫁給了聞派師叔錢濤。使得錢東明有了得天獨厚的1+2模式，很快在他十幾歲就在門派里，嶄露頭角。輕易拿下兩次國際大拍中上等貨色。但是因為後來自己的獨創絕技，使得他走向了另外一條道路。他不但鑒寶，收藏，而且還與一支自己的所謂「國際考古隊」。實際上兼顧盜墓盜挖的職責。而他們辨別古墓存在的方式，與古代不同的是，他們通過一指通禪功夫，把內力運足道手指，然後彈出去，就可以通過回聲，來定位地下是否埋藏有古代寶藏和有沒有地下宮殿。而他自己的門派里，能使用這招的，也就是彈指「三聖」。

王小可跟劉蕊面對面坐在位子上，劉蕊拿著服務員遞給的菜單，翻看著然後不抬頭問道：「你想吃點啥？」王小可撓了撓頭：「嗯，別問選擇什麼，我有選擇恐懼症，你就看著點吧。啊反正我請客。」劉蕊低頭看菜單，臉上慧心的笑了。王小可看著她的微笑，心裡突然有一種說不出安全感。這是他其他那些女孩相處，所沒有過的。比如蘇芮娜。跟她在一起，哪怕只是蘇芮娜一個眼神，都會叫王小可下意識的思維分析。意圖？方式？等等。而在杜小愛面前，反而是王小可要不斷逃避，躲閃她那種咄咄逼人的探究方式。現在跟面前這個女孩在一起，王小可內心感覺到的就是一股平靜，安詳。想到這裡，王小可自己不自覺的笑了起來。

劉蕊花了幾道菜和甜點。抬頭見到他正在「沒事偷著樂」。也是嫣然一笑：「出了這麼大事，你還這能笑得出來？我看你呀心可真是夠大的」，說完把一杯熱水倒給王小可。王小可卻疑惑回道：「哪跟哪就那麼大事？這那件事跟我有關呀？我不過是無意中按照她召喚，去了她酒店，打算問她接下來公司安排。結果發現她暈倒在床上。我定多了就是像警方說明我看的一切。也就是旁證口供而已。」正說著，菜上來了，劉蕊一聽到「看到她暈倒」。剛要動筷子夾菜的手，停在了半空，臉上帶著小驚訝壓低聲音問道：「我聽說，她那時候可是什麼都沒穿呀？你這是過足了眼癮嗎？」說完盯著王小可，王小可一聽知道自己有些說過頭了。立刻往回拉道：「其實我不是看到什麼，還沒有到裡面，我就暈了。然後我就勉強往外爬，你救我的時候，看到我那個樣子像是裝的嗎？你說我都那樣了？還能看到啥我連你當時男女都沒分清，我就暈過去了」。

劉蕊轉念一想，他說的也的確是事實。我見到他時候，他基本上就是半昏迷狀態。而那間房間距離我們只有2間隔間。怎麼可能這麼短時間在恢復狀態？所以，也有道理。想到這，她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劉蕊伸出筷子加了一道菜，放到王小可盤子中：「來你嘗嘗這個，味道挺不錯的」。王小可笑著回道：「我看你真是很成熟呀，比我有場面多了。我連照顧你都不會」。說著顯得有些尷尬。這時候王小可手機響了。他拿起手機看了一眼號碼，自語道：「哪裡電話？」說著接通電話：「喂你好，請問您那裡？」電話那頭一個肅穆女生回道：「你好，你是王小可吧？我是刑偵支隊的李芸警官。我們這裡對於案件，還有些疑問，希望你來我這，我們還得做一些進一步了解。哦，如果不方便的話，我們可約個時間，我去見你也可以的。希望你能配合我們調查，目前有證據表明，這個事件還有其他因素存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