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王小可帶姐妹深入邊境

第12章王小可帶姐妹深入邊境

第二天一早，王小可便給蘇正到了電話，申請辭職。當然，已經算不上申請辭職了。應該是他是辭職。蘇正在電話里依舊是不肯王小可辭職。同時，願意答應王小可一切要求，並且叫表妹，公開賠禮道歉。但是，王小可還是決心已定。

正在王小可收拾行李，準備晚上離開上海之際，一陣門鈴響聲，他放下了手裡行李，一邊走到門前，一面問道：「誰呀？」說著就拉開門一看，原來是劉蕊站在門口。王小可一見是劉蕊，立刻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是你呀？來快進來吧」。說著就把劉蕊讓進房間，關了門。「你先坐喝水的話，我熱水壺裡面是剛做好的。我現在得收拾行李。」劉蕊慢慢坐在小沙發上，看著彎著腰忙碌收拾的王小可問道：「你真的辭職打算回北京啦？」王小可一邊收拾一邊：「是的，你也看到了，我面對都是什麼人？欺矇，愚弄，欺詐，誣陷。這一次上海我幾乎把所有最為晦澀的辭彙，都領教了。你說我還能賴在公司啊？」劉蕊點點頭：「我支持你離職，但是不要為了我昨天那句話」。王小可一聽回頭看著劉蕊：「好的建議和好的想法，為什麼放手去做？也不完全因為你一句話。我想過了，我也要回去創業。打一片自己的天地」。說完，他慢慢走到床邊，對著劉蕊坐下。劉蕊微笑著看著他：「那你想好了回去要做什麼嗎？」王小可想了想說道：「我打算回去后，去古玩城，也開一家鑒寶收藏店。我發覺我的預感特別准，只要我預感到的就能實現，這是真的，你別笑呀！」劉蕊被他帶有孩子氣的志氣，惹得笑出聲來。「何以見得呀？」劉蕊收住笑容問道。「就拿上一次來說，我跟老闆一起去古玩城，先開始買了一件寶貝，花了20萬。但是，當時我的預感就告訴我，那個東西不對，而且價值也沒那麼高。但是，我沒敢說。也開始不能確定」劉蕊聽到這打斷他說話問道：「那你為什麼不告訴他？就算不敢確定，提個建議總是好的呀？外一真的是假的，那麼你老闆不就慘啦？」

王小可一聽，一臉老成謀國的色彩：「哎，這你就不懂了。我那時候剛到公司才一天。我要是真的預感不對，你說老闆能饒了我嗎？所以，反正他有錢，也不在乎那20萬。所以，我就不妨做個實驗，來驗證我的預感，結果你猜怎麼樣？」說到這裡王小可一下子停頓了。正好在興頭上的劉蕊，被他突然的卡斷，搞得很是著急，追問道：「後來那？快說呀？」。王小可又回去收拾行李，嘴裡說道：「後來呀，他請的那個大師，一眼看上就是說假的，年代，價格都不對。並且跟我預感的時間差不多。你說我預感還行吧？」

劉蕊一聽不以為然：「這算預感嗎？我覺得你像蒙的吧？」。一說這個王小可可急了，轉身走到趙瑞身邊：「蒙地？我後來我跟老闆又去了一趟，還是上次那家店。我該是預感到那件物品是真的，這次你猜怎們樣？」劉蕊疑惑好奇看著他：「怎們樣？不會是錯了吧？」。王小可說起來就無比自豪回道：「錯？可能嗎？切！那位大師說的跟我預感的年代基本相同。而且大師還跟我說，說我的眼睛也不是什麼鬼瞳了。所以，我後來還找醫生看過。」剛一提到「醫生二字」王小可立刻卡住了一下，劉蕊追問道：「醫生怎麼說？」王小可立刻回道：「哦，醫生說，說我是什麼感知細胞發達綜合征。還要叫我動手術治療那！憑啥呀？我好不容易能預感點東西，她叫我切割了？哪有這樣的道理？就好像大預言家，諾查丹瑪斯一樣。說不定，今後我也能做這樣的人」

劉蕊笑著說道：「那你就因為這個要去古玩城創業？」王小可以聽，又竄回到劉蕊身邊：「我告訴你說吧，在我們北京，文玩行業，古玩城那可是每周最熱鬧的地方。什麼名人大佬都去。憑我的預知本事？還能搞不出點名堂來？以免得受他們蘇家兄妹的窩囊氣。」劉蕊想了想：「也對，年輕人就該闖蕩一番，我挺你」。劉蕊想了想問道：「創業投資大概需要多少本錢」？王小可不假思索回道：「按照那邊地租價格？我手裡錢可以租個地攤一年吧」劉蕊一聽驚訝叫到：「什麼？你組地攤呀？我還以為是」王小可一回頭，有些不滿回道：「你以為我租啥？寫字樓呀？」劉蕊連忙解釋道：「不是，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要是能在古玩城租個哪怕是櫃檯，要多少錢？」王小可直起身子，掐著手指算了算：「20-30萬吧？」

他們倆正說著，突然門鈴又響起來。王小可奇怪的看了看沙發上的劉蕊，然後走到門前，一拉門，哦，一位美女站立在他門前。但是，自己並不認識。於是說道：「你找誰呀？」那態度立刻緩和下來。美女回道：「我是你前面房間的，抱歉打擾你一下，能借用屋內的WIFI用一下嗎？我房間里的信號特別弱。時不再不好意。我有東西必須要下載，要不然老闆又該罵我了。」王小可回頭看了一眼沙發上的劉蕊。劉蕊歪頭穿過王小可掃了一眼面前女孩，一身樸素的職業套裝，白襯衫領子上還系著一根黑色絲帶。相貌來看也是典型的美女：「那你應該給前台打電話呀？跑到別的客人房間？這不好吧？」劉蕊隨口說了句。

王小可加在她倆中間，顯得地位特別尷尬。門口一見說到：「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家女主在家，真不好意思，打攪啦」轉身就要走。就在這時候，走廊里風風火火來了一個人男的。直奔王小可房間這邊而來。一到門口也不管剛才那女孩站那，直接抬手一扒拉，擠進門來。一見到王小可，立刻滿臉堆笑：「哎呦喂！兄弟呀，我得好兄弟呀！你可不能走呀？哥哥我昨天那也是急糊塗啦！說了那幾句不該說。都怨我，都怨我還不行？只要你不走，加薪，加薪馬上加」。劉蕊似乎聽出來他是誰了。沒好氣的把臉轉了過去。

王小可朝著他說道：「蘇總，我這個月薪水，你給過了。其他的我不要。你們兄妹倆做事，兄弟我也是領教了。不麻煩你來送我了。我這就回北京。公司我肯定不幹了。事情鬧成這樣，也不可能再幹了。你也別說別的了。好吧，從現在開始你我互不相干。」蘇正立刻圍著王小可笑著說道：「兄弟呀，你看這是咋鬧的，都怪我表妹。這一切都是她搞得。我哪裡知道呀？實在是對不住兄弟呀！」劉蕊在沙發上說道：「說得輕巧，要是昨晚你被警察審查到後半夜才回來，恐怕你就不這麼說了」。蘇正一聽立刻朝著劉蕊衝過來：「嘿，你個小丫頭，你是誰呀？我們哥倆說話，哪有你的份呀？」劉蕊正要反駁

門口的女孩立刻說到：「就是呀！我覺得這位小姐姐，說的一點沒錯。你不就是有倆臭錢？你就可以侮辱人家人格？你憑什麼呀？」蘇正一聽反頭指著門口女孩：「你又是誰呀？管得著嗎你們？」門口女孩雙手叉腰：「照你這麼一說，這個是今天，我還今天管定了」

只見那女孩往前跨了一步，站在王小可與蘇正中間伸手指著蘇正質問道：「你家這樣的兄妹就知道，你家公司是個啥爛樣了。平白侮辱人家清白。」王小可一見，立刻過去推著蘇正：「走走走，快走吧你！」然後把他推出門外。一反手把門關上了。蘇正在門外還在敲門「哎呀，兄弟呀咱倆好說嗎，你不能聽幾個女人挑唆咱們的交情呀！」王小可朝門外叫：「你再不走，我叫保安哄你出去」。蘇正知道在磨下去也無濟於事，只能怪自己心比天高，命比紙薄。轉身灰溜溜走了。

王小可看看那女孩：「你不是要用WIFI嗎？連上房間號那個就行」。說完坐在床邊喘著氣。那個女孩搗鼓了一下手機，然後問道：「我剛才聽你們倆位，要回京創業是真的嗎？」王小可剛要說話，被劉蕊打斷了：「是呀，怎麼你也想來嗎？」那女孩一聽笑著說：「為什麼不那？反正我剛回國也是想作點事情，恰好與你們投緣。我看我們不如組建個團隊，咋樣？」王小可看著她一臉天真浪漫，倒是覺得有些可愛。想了想問道：「哎，你等會，什麼我們就組團呀？我還不知道你姓啥叫啥」。那女孩一聽，伸出手朝著王小可：「我叫蔡燕雨」。王小可點點頭：「嗯，名字蠻好聽的，白菜的菜嗎？」他這麼一說，兩個女孩都笑了。

蔡燕雨收住笑容，生氣的看著他：「你們家叫菜包子的菜，蔡陽的蔡。」王小可沒明白：「蔡陽是誰呀？」劉蕊也有些疑惑。看著蔡燕雨。蔡燕雨笑笑：「沒文化不可怕，可怕的是你知道沒文化，還要裝有文化。三國裡面曹操內關36將之一，老蔡陽」。王小可也不示弱：「哦，我知道，不就是被關羽，一刀斬於馬下的老蔡陽嗎？」於是他跟劉蕊都忍不住笑了。蔡燕雨生氣的一頓腳，「哼，不理你們了！」坐在一邊。

劉蕊止住笑容：「要是回去創業，租個門店要那麼多錢呀？」王小可點點頭：「我這還是說少的。我現在手裡只有5萬。工資和以前剩下一點積蓄。你那」。劉蕊想了想：「我也差不多吧」。王小可滿面愁容說道：「不夠呀，加起來也就10萬。」轉頭一看蔡燕雨：「嘿，美女你能出多少？」蔡燕雨一聽，站起來背著手，搖晃著腦袋：「我嗎。我剛從國外回來。雖然爸媽給的點錢，我都積攢了。但是，也就是10萬吧，再多我也沒有了」。劉蕊一聽眼睛一樣：「那麼錢差不多了吧？」

王小可一聽腦袋搖得像鐘擺：「不行，開店總要周轉金吧？我們把全部積蓄都投入房租，其他設備咋辦？你鑒寶總得有點樣子吧？」姐倆一聽也都道理。都獃獃犯難。片刻，劉蕊突然說道「我倒是想起一個辦法，就是太冒險！」王小可跟蔡燕雨立刻湊過來：「啥辦法？說說吧」蔡燕雨也催促著：「說說呀。別悶著，會長毛的」。劉蕊看看他倆，咬咬牙：「賭石！」這兩字好像就是從她牙縫裡蹦出來的。

王小可一聽也是倒吸一口涼氣。「賭石？我聽人家說過，這玩意那是一手窮到底，一手富上天」。劉蕊走到王小可身邊，篤定說道：「你不是預感特別准嗎？就用你的預感，我們也賭一把咋樣？」王小可和蔡燕雨此時，都拿著異樣眼光看著劉蕊。劉蕊說道：「就看你的預感準不準了。我可以先搞點小的，行啦，就來個大的？」

三人因此商定，團隊分工是，王小可負責業務。蔡燕雨因為學習過財會，所以負責財務。而劉蕊因為干過一些日子導遊，認識一些客戶。所以負責市場。三人商定明天暫時不回北京，直接飛往雲南。由劉蕊帶隊，去中緬邊界，賭石！

次日一早三人乘飛機趕往雲南。到了雲南這裡可就是劉蕊說了算了。因為劉蕊曾經帶團來過幾次雲南，所以她很方便找到的以前的地接。一個名叫勐拉的男孩接待他們，他跟劉蕊還算是認識，劉蕊把情況簡單跟勐拉說了。勐拉答應明天一早，帶他們去邊境的貿易街。

當晚，劉蕊與蔡燕雨同住，王小可單獨住了一間。劉蕊和蔡燕雨的房間是兩張分開的單人床。中間有個小桌子。雲南夏季氣溫潮濕。而且明天就要去賭石，三個人心裡都沒譜，因此，躺在床上也是難以入睡。蔡燕雨一翻身朝著裝睡的劉蕊，扔了一個紙團。啪！打在了她臉上，劉蕊抬手氆氌一下：「幹嘛你，還不早點睡覺，明天還有100多公里要走呀！」。蔡燕雨喃喃說道：「哎，怎們也睡不著呀，劉蕊你知道嗎？我現在好興奮呀！」劉蕊一聽側過身看著她：「你興奮啥？」蔡燕雨笑著回道：「你知道嗎，我從來沒來過雲南邊界。那個地方一定很美吧？綠色青山，涓涓溪水，裊裊翠煙。啊！神仙般的境地！太酷啦！」劉蕊有氣無力回道：「假天真，等你明天到了你就知道了！還煙，還水？」

第二天傍晚，他們來到位於中緬邊界的，素有「翡翠一條街」的西街。勐拉給找了一家當地小客棧，住下然後勐拉要連夜趕回去。這個小客棧小的也真是可以。因為，內地來這裡賭石太多。因此，小小的鎮子能住的都被住滿了。所以，他們三人只能擠在一間小客房。

王小可覺得自己是男的，應該照顧這姐倆。因此，推脫天氣太熱，所以搬了一把藤椅床，到過道去睡。但是，這個夏季除了蚊蟲，還有其他嘈雜聲音。王小可也是心裡有事，一時難以入睡。便坐在過道看著天上月亮。

這種小客棧類似苗人的寨子，分為上下兩層。裡面是房間，外面是一條容納2人並肩走的過道。在外面是護欄。都是清一色竹子打造的。所以，哪裡有走動，都會發出「咯吱作響」。就在他們隔壁不遠一間房間，也是深夜還亮著燈。就聽裡面可能是夫妻倆吵架。女的罵道：「都怪你，我說不要再買了，你就是不聽。這下可好。我們倆回去的路費都沒了，老家的房子也賣了，我們還借了20多萬。你說這往後日子可咋活呀？」。

男人暴躁的，嚎啕到：「雜活？反正現在也沒了活路，實在不行，我就去趟騾子。豁出去了。」女人一聽，立刻哀求道：「不行呀，你不能去干那個呀！那是尋死的道呀！」。.

王小可覺得苦命人真是哪裡都有。處於好奇和好心，想過去安慰安慰。也順便打聽一下，當地賭石行情。於是，起身朝著那間房子走去。走到門口，抬手拍了拍門：「大哥大嫂，開開門，我有事情要說呀！」門裡面一個女人帶著抽泣聲音問道：「您有啥事呀？」。說著話，門被拉開了。門口站著一位中年婦女，看年紀也就30出頭。但是，顯然顯得比較憔悴。王小可背對月光，女人的臉看不太清。聽她一問於是說道：「大嫂，是這樣，我們明天也去賭石，像跟你們詢問一下行情」。這時候屋內一個男人聲音叫道：「還賭石？來自已經傾家蕩產了！我勸你也別去啦」。說著走到門邊，伸手就要拉女人回去。王小可一看男人大概35，6樣子。身材魁梧，但是個子不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