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上海風雲，雙管齊下

第7章上海風雲，雙管齊下

按照事先安排好的計劃，這天早上，王小可從從吃過早飯，準備手機約車，前往機場與蘇總回合，然後趕往上海參加拍賣會。正在他掏出手機要約車之際，手機響了。王小可立刻接聽電話：「喂，你好你是哪位？」對方回答道：「哦，我是蘇芮娜，是蘇總叫我開車來接你去機場，我已經到了你家樓下。你準備好就可以下樓了。」。王小可隨聲應答。掛了手機，王小可自己暗自發笑「老蘇的心思很細緻？連約車這類小事，他都想得到？所謂細節決定成敗。難怪人家能夠成功？」轉念一想「怎麼又是蘇芮娜？」然後他一邊提起行李箱，一邊自己嘴裡自語道：「哎，蘇總呀，你是佛前敬柳道門鮮花，何成想過落花有意，但是流水無情呀？」。然後鎖上房門，轉身下樓。

已到樓下，蘇芮娜就站在車邊，她一見到王小可下樓走出樓門。二話沒說，轉身朝著駕駛室走去，拉門坐了進去。王小可看到車子後備箱是開的。於是，自己把行李拎了上去。然後，乾脆索性做到後排。一坐下，蘇芮娜1對著後視鏡，一面掛擋啟動，一面嘴裡滿帶蔑視說道：「呦，王總還真是好大的架勢呀？」。王小可立刻賠笑，身子前傾，手伏在副司機枕頭上，歪著頭朝著蘇芮娜說道「哪裡有，全公司上下誰還不知道咱們蘇長公主？那才是江山不露色，大權手中搖。」。車子發動了

王小可靠在後背上問道：「哎？你男朋友那？不是說你要帶他一起去嗎？所以我還特意做了後面，生怕產生誤會！」。蘇芮娜苦笑了一聲：「得了吧，我謝謝您王總好心啦！為了接待您，我已經安排他做高鐵提前去了。」那話里充滿了不滿，和埋怨。王小可只是無奈笑了笑。心裡說「我又沒叫你來接我？你不去怪蘇總？關我屁事」。開了一會，蘇芮娜一面看前方，一面說道：「我位置後背有個插兜，那裡面是計劃安排。你先看看熟悉一下。」王小可彎腰拿出那本「拍賣計劃手冊」。跟著翻開了幾篇。突然說道：「哎，蘇小姐，不對呀。這拍賣會不是下周一上午才開始嗎？我們怎麼今天就到呀？」蘇芮娜一臉不屑，朝著後視鏡掃了一眼回道：「土狗，你這都不懂？一般拍賣會都是有自己的規則，像大客戶都是在拍賣會前，有一場叫做直選。但是出價要比低價高出一部分，這是拍賣者事先與拍賣行商定的。然後，大客戶直接選擇未上拍品。如果雙方價格談得攏，就可以直接線下交易。而這件寶物，也就不會再下周出版的拍賣會宣傳上出現了。」

王小可一聽，有些恍然大悟感覺：「哦，原來拍賣行里，還有這麼多道道？」出於好奇他接著問道：「那為什麼直接找到買家交易不就完了，還費這個勁幹啥？」蘇芮娜嘴角一撇：「土狗，你那叫交易，不叫拍賣。前期直選會，主要來的都是大佬一級。你以為什麼人都有這個資格？你要不蘇總？就你這土狗？恐怕就是拍賣結束了，你都不知道」。王小可一聽：「我根本沒得想什麼拍賣會？我有啥好拍賣？我也沒錢買？所以開不開跟我啥關係？」。停頓了一會，蘇芮娜說道：「我可警告你土狗，今天這件事，來的可都是行業內鼎鼎大名的，大佬級人物。你可別給我丟人現眼。」王小可聽了感覺好奇：「都哪些大佬級人物？我聽聽」。口氣卻顯得十分平和。蘇芮娜雙手握著方向盤，目視前方。用滿帶自豪的語氣說道：「文玩界鑒寶行里，分為望，聞，切三大流派。今天來的有聞派的，大弟子董華春，二當家徐漫雅，切派的劉天平，趙光田，望派的馬家大公子馬輝，杜家的杜軍，杜小愛父女倆」王小可一聽到「杜小愛」三個字這心裡就是咯噔一下「怎麼她也回去？她不是醫生嗎？還喜歡這口味？不也就是跟著他爸看看熱鬧而已，但是蘇芮娜今天怎麼突然如此了解這個鑒寶行？好奇怪？」。想到這裡於是王小可開口問道：「哎，蘇小姐，我記得你說過，你對文玩鑒寶，一點不懂，也不感興趣？不過，今天看起來你可是內行呀？一切事情都是門清呀？」蘇芮娜沒太理會，直接回答：「我哥教我背的」。王小可一聽伸手擋住嘴「噗嗤」笑了起來。蘇芮娜趁他冷不防，把車方向猛地朝一側一打。車子後部跟隨車頭，劇烈搖晃一下，王小可坐在後座，猝不及防，一下被甩到另一邊。嘴立叫道：「哎呦！」。蘇芮娜看了一眼後視鏡，得意笑著：「土狗！看你還敢笑話我？哼！」

馬輝昨天已經到了上海。他把手下那個小斯已經交代好了，一定要迫使蘇芮娜逼迫蘇正，把王小可從公司辭退，只這樣他們才好把王小可攬入懷中。進而得到他們需要達到的目的。而這次拍賣會，「直選會」帖子他給了師弟劉子恆。而他自己則是按照自己的計劃，叫段小辰在機場鬧一出「雙龍會」。這個熱鬧他的去看。同時，還得利用這個機會，進一步接近王小可。所以，他也是更提前到了上海，龍興大酒店。

馬輝坐在商務套外間的會客沙發上，喝著法國「拉菲82」紅酒。邊上坐著他女秘書段小雅。段曉雅與段小晨是兄妹倆。姐姐段小雅大學學的就是玉器珠寶專業。一畢業就到了馬輝開的「創谷文化藝術品集團公司」。經過幾年的磨鍊，成了業內小有名氣的「古玉斷代」高手。同時，也成了馬輝的女友兼任秘書。而他的弟弟也是集團內「名聲顯赫」的，藝術品外拓總監。而段小晨又自幼與蘇芮娜是同學。所以這一層層關係。使得馬輝如意算盤，自認為是十拿九穩。

馬輝舉起紅酒杯，放在眼前。輕輕搖晃著裡面紅酒，透過杯子看著段小晨：「小晨，你這次事情，一定要演的逼真，不能出半點紕漏。這件事可是非同小可呀！」。段小晨面帶難色：「三哥，可是，我那女朋友咋辦呀？您總不能叫我把她都賠上吧？」馬輝沒說話，拿開酒杯，歪頭看了一眼邊上的段小雅。段小雅心領神會，轉身慢慢走到沙發邊上，摟著弟弟段小晨脖子，親切說道：「好弟弟，跟你將來的大事業比起來？不就是那麼一個女孩嗎？以後你再三哥麾下，獨當一面。你害怕沒有女孩追你？我就擔心到時候你應付不過來！」說著搖晃著段小晨。段小晨皺著眉低著頭，一臉苦澀表情：「可是這件事對於她的傷害太大了，一旦被她知道？您叫我今後怎麼做人？」

馬輝笑了笑：「怎麼做人？我告訴你小子，做人分看你怎麼做！做別人的下等人？叫做人。做萬人以上的人上人，這也是做人。人活一生都是百年終止。預期碌碌無為做一個人下人。不如風風光光做個人上人。我聽你姐姐說。你家父母都在小城鎮，一直以來都是你姐姐拿錢，給你父母改善生活。你這做兒子的就不感到羞愧呀？」段小晨低著頭小聲說道：「那我姐不是有你嗎？還用著我操心？」馬輝一聽快步走到段小晨面前，肅穆說道：「屁話！這話也是你該說出口的？作為一個男人，就得有責任，有擔當。虧得你給我做了這麼多年總監。難怪你到現在我都無法在提拔你？你總是打算吃你姐姐的軟飯嗎？」

段小晨被這句話深深刺痛了。轉念一想，姐姐為了我，為了家付出了幾乎一切。而我？如果沒有姐姐與馬輝的關係？他會給我這麼高職位？那那麼多薪水？。馬輝一起身轉而朝著段小雅說道：「我先進去休息一會，待會還要去見拍賣會的人，你在好好勸勸他」。說完轉身回到裡間屋子。

馬輝一走，段小雅此時，眼含淚水朝著弟弟說道：「弟弟，如果這件事情辦成了。我們家就可以順理成章跟你三哥家聯姻。從此我家也就是能莞惠榮耀。你知道為什麼我跟你馬哥到現在都還沒結婚嗎？就是因為他家老爺子嫌棄咱家門檻低。你馬哥也遲遲無法說服他爸爸。你這麼一來。等於為馬家立下悍馬功勞。他們家怎麼敢不接受我們？你想過嗎？」說完這話姐弟倆抱頭痛哭

某些時候，思想走向極端以後，瘋狂就會戰勝理智。馬輝明知道鬼瞳是無法欺騙的。逆天而行是要遭到天譴的。

在距離馬輝住的酒店隔著2條街道，杜軍和杜小愛分別開好了房間。杜小愛在自己的套間里，手裡緊緊攥著手機，踱來踱去。她還在為上次與王小可失之交臂，造成的損失，感到懊惱。現在手裡的這支手機，只要撥通，就可以快速聯絡王小可。但是，聯絡了又能夠說什麼？總不能說，請他到這裡來複查把？想來想去，唯一能夠與王小可接觸，那只有在直選會了。如何把王小可身邊的人，全部調開，單獨與他相處？這是個巨大難題。

一架標誌有「大美航空」字樣的777寬體客機，徐徐降落在上海機場。登機雲梯上人們紛紛排隊走下。隊伍中一個顯得十分「扎眼」的人物的出現了。她身穿的歐美款式的牛仔夾克短上衣，裡面一件白色的心形領衫。中間露著肚臍？腿上一條「千瘡百孔」的牛仔褲。手裡拎著一隻銀白色金屬登機箱。看相貌年紀在20出頭，作為女孩個頭不算矮。少說67，68身材苗條。一雙大眼睛雙眼皮，好像是明珠一般，鑲嵌在一副秀美的臉龐上。更襯托出她楚楚動人的美貌。她就是馬家孫子輩長公主，馬艷雨。她這次回來也是被家裡人主要是馬老爺子，特別召喚回來。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詔安王小可。馬艷雨在來華路上，就已經把王小可全部資料，熟背於心。雖然未曾謀面，但是，對於照片上，那個帥氣的大男孩般王小可，似乎有了種莫名的好感。

馬艷雨拉著登機箱，剛一進入候機樓走道。迎面看到就是舉著牌子的，馬家大少奶奶蔡慧茹：「哎，小雨媽媽在這！」蔡慧茹一面喊著，一面找這手。在她身邊至少不下4，5個身穿黑色西裝，帶著墨綠色「雷鵬」墨鏡的青年保鏢。

女兒一走至今，差不多十年了。期間雖然蔡慧茹幾次，前往美國探望上學的女兒。但是，必定戀女之情，母愛本色使得她，無法剋制今天要見到女兒的急迫心情。不顧馬家大公子馬明的阻攔，依舊要親自前往接機。這也看得出這位母親，是如何珍愛自己的寶貝女兒。如果不是因為去叫女兒做為馬氏家族利益犧牲？可見她會如何？？

馬艷雨走過圍欄，衝到蔡慧茹面前，放下行李箱站在母親面前，開心的看著她媽。蔡慧茹眼圈有些濕潤，伸手拉住女兒，上下打量女兒一番說道：「嗯，又長高了一點。也瘦了」。馬艷雨一聽，上前摟住媽媽笑著說道：「媽呀，瘦那才是我們女孩一生不滅的追求呀！你這也要難過呀？哎，我爸那？」蔡慧茹摸了一把眼淚說道：「你爸？你還問？他不叫我來，說叫幾個保鏢接你就行。還說，這不是美國是中國。全世界最安全的地方，出不了什麼事。你看，他哪裡關心你呀？」馬艷雨摟著媽媽，臉頰貼在母親的臉上，溫存說道：「媽，我爸不會的。他也是最疼愛我的。您放心吧，老爸就是刀子嘴巴，豆腐乳的心肝」說完哈哈哈大笑起來。蔡慧茹佯裝生氣：「哎，哪有這麼說你爸爸的？你真是在美國呆太久了，一點規矩都沒有。以後呀真的找個厲害的男人，好好管教你！」。馬艷雨一聽，鬆開媽媽嘴一撇說道：「哼！管教我？他敢，我爸爸是堂堂馬家大公子。敢對我無禮？我先把他扔到太平洋去！」

馬輝的點手機響了，他在裡屋拿起電話：「喂，那位請講」。電話那邊說道：「馬輝呀，我是你大哥。小雨今天飛機就到上海，我叫她住在亞新酒店。你待會記得過去」。馬輝一聽眼前一亮「好的，哥。哥那件事你跟她說了？」電話那邊馬明回道：「說過了，資料我也給她了。就是不知道這丫頭能不能想得通？」。馬輝一聽笑著說道：「哥，你別擔心。咱大侄女那是美國回來的，什麼事情沒見過？她自幼在美國長大。思維的考慮方式，與我們中國不同。美國沒有中國的那種禮教門第束縛，再有隻要她喜歡的，就一定要得到。這一點我侄女不是自小就這樣的脾氣嗎？主要是我擔心大嫂，哎，不說啦。不過大哥放心。我還有二手準備。我這叫做雙管齊下」。

上了飛機，王小可發現他與蘇芮娜不在同一排座位上，這很明顯是蘇芮娜故意選擇的。他只是冷笑一下，沒有什麼其他太多反應。雖然，在王小可心裡，的確有那麼一點點，對於蘇芮娜這個女孩的好感。但是，只要一想到，她那副盛氣凌人不可一世的容貌。王小可的這點念頭，就是立刻化為烏有。但是，此次上海之行。他並不知道會有多少疊加起來的「圈」在暗中明面等著他，往裡面鑽。但是，哪一個圈都會是溫存無比，美艷絕倫。哪一個圈又都有，自己獨到的特點，因此這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節奏？他自然還不明白。

王小可按照規定關閉了手機。然後拿起一本畫報，百無聊賴看著。突然畫報裡面，出現一篇人物專訪。「專訪著名珍寶鑒賞專家，馬輝」的文章。這個馬輝？王小可頓時想到，很小時候，曾經也聽爺爺說過。所謂「鑒寶三大眼」馬家要算是頭牌了。勢力大，家業大門內高手如雲。王小可心想，如果這次所料不錯的話，估計他們家也該去的。

想到這裡，王小可不由得轉目看了一眼，並排隔著中間走道的蘇芮娜。蘇芮娜正在閉目養神，面色平靜。顯得十分悠閑自得。其實，她心裡到現在為止，還在被兩種交織一起的痛楚所干擾。一面是表哥的苦苦哀求。一面是男友段小晨一段段美好記憶。這叫她真是左右為難。想到這裡，蘇芮娜慢慢抬起眼皮，側目往王小可那邊，掃了一眼，恰好王小可此時也在看她，瞬時間，四目對視。雖然時間非常短暫。但是，蘇芮娜內心深處，突然一股不知名的涌動。這使得她感到對自己有些莫名其妙。不過，她還是那個手段，那就是「明確性隔離」這種，思想意識方法，可以叫人暫時把不想的事情隔離。於是她朝著王小可，回目惡狠狠補了一眼：「看什麼看？老老實實，記住我的說的話。丟人現眼看我怎麼收拾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