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大桶木酒酒
「什麼事?」
「……」
「行,我不問了。」
綱手很知趣。
這個節骨眼上非得要找一個叛忍,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尋仇。
「以你的實力進追殺部隊完全沒有問題,但記住,一定要謹慎行事,就算沒有辦法抓捕或者殺死他,也不要把自己的命送上。明白了嗎?紅豆。」
「嗯。」
紅豆微微點頭。
綱手接過靜音早就翻找出來的檔案。
篤!
印章蓋下,紅豆的檔案被通過。
第五代火影在任期間,御手洗紅豆被劃歸入木葉第一追殺部隊。
******
土之國。
「哎呀,迪達拉,你是被自己的炸彈給炸成這樣的嗎?」
一片廢墟中,一個黑白兩色的怪東西鑽出地面,露出白嘴尖牙,作出欠揍笑容。
「絕?呵,閉嘴!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炸死?」
迪達拉渾身是血,倚靠在一棵大樹下。
「身上幾乎沒有一根骨頭是完好的了,能活著還真是奇迹。」
白絕嘖聲道。
「少說廢話了,把他背走吧,佩恩應該有辦法。」
黑絕日常罵白絕。
「嗨咿嗨咿,不過我可以先大概治療一下你的傷勢。」
白絕說著,湊近迪達拉,用身上的白絕細胞幫助迪達拉恢復了個大概。
黑絕在旁邊不說話,不耐煩地看著。
這一切都出乎他的意料。
身為輝夜意志,他自然是知道這個強大的爆炸到底是怎麼產生的。
一個胖子製造出來的。
而像這樣大範圍的爆炸,就連當初輝夜和六道仙人戰鬥的時候,也不是輕而易舉的就能製造出來的。
現在一個普通人居然能製造出這樣可怕的爆炸,實力已經在斑的須佐能乎之上了。
但他黑絕對這個胖子根本毫無了解!
他到底從哪冒出來的!
這樣的實力,如果一心要與他作對的話,那麼一定會是一個媽媽復活計劃難以逾越的障礙!
「迪達拉,那個胖子是誰?」
黑絕終於耐不住,問了出來。
「胖子?」
遲疑了半秒,迪達拉立馬就反應過來,黑絕到底指的是誰。
「他叫酒桶,是組織新來的人,蠍推薦的。」迪達拉嫌惡道,「要不是蠍非要讓他見首領,我才不會帶他出來,也不會遇到這樣的麻煩。不對,啊,是這個混蛋來著,是他非讓我出來看煙花。好啊!該死的!就是看他弄出來的煙花是吧?」
迪達拉罵道,周遭的一切,那些被炸爛的東西,如果要有智慧,肯定會附和一聲,然後大罵酒桶傻逼。
不過黑絕對這一切倒是無感。
他僅僅在乎製造出這麼一大片廢墟的人,也就是酒桶。
「看來一定要和他好好談談了。」
黑絕自言自語,眼睛眯起來,心裡核算著什麼計劃。
******
【終極任務】:
【1,接受黑絕的提議,幫助他復活輝夜。獎勵:滅世者的死亡之帽。】
【2,殺死輝夜,獎勵:鑄星龍王奧瑞利安的全部威能(註:摧星滅世的強大力量!)】
「?」
酒桶正吃著吃著午飯,收到任務提示時,愣住了。
什麼情況?
這就終極任務了?
「系統,你不打算幹了是嗎?」
系統無言。
酒桶想了一會兒,小酌了一口酒。
「算了,管他呢!」
酒桶想著,既然是最終任務,那就最後努力一把,得到最強力量的時候,再發啥任務都絕不再做了。
別問,問就是不想再給系統打工!
站起來吧!打工人!
奮進吧!打工人!
一口氣把酒悶了,酒桶把錢拍在桌子上就出了酒館。
目標,找到黑絕。
但是……
一出門,酒桶就想起了一件事。
去哪找黑絕?
曉組織基地?
「尷尬,我剛把迪達拉炸個半死,這又要回去?」
酒桶覺得自己老臉掛不住。
嘆了口氣,轉頭又回了酒館。
服務員正在收錢,突然看到酒桶回來,愣了一下。
「先生,你是落東西了嗎?」
「沒有,」酒桶又坐了回去,又加了錢,「再來一桶酒。」
「……好吧。」
拿了錢,服務員又去酒窖拿酒。
隨手拿起旁邊桌子上沒喝完的半壺酒,酒桶又坐了下來,思考該怎麼去找黑絕。
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響了起來,在桌子的對面。
「酒桶先生,終於找到你了。」
一個頭戴斗笠,身形瘦弱,穿斗蓬的人瓮聲道,斗笠下露出兩顆黃豆一樣小的眼睛。
「你是……」
喝著眼前人的酒,又看著眼前人,酒桶好像突然想起來它是誰了。
「黑絕?」
他最終想起來道,嘴裡卻品出一股土腥味。
噗!!
剛喝進嘴裡的酒被酒桶吐了出來,噴到了黑絕身上。
黑絕頓時司馬臉。
「對剛見面的人這樣,這可不太禮貌啊,酒桶先生。」
黑絕拿起桌上的紙,擦臉。
酒桶則是看著手裡的酒瓶,詫異道:
「你點的是酒還是尿,怎麼這麼難喝。」
黑絕擦好臉:「不是酒也不是尿,是白絕的體液。」
「?????」
?
??
???
??
?
酒桶當即一副五彩懵逼臉。
什麼狗東西,給我白絕體液喝?
「你他媽?!」
酒桶想一個桶子砸死黑絕。
「白絕的軀殼平時在地底穿梭,難免會出汗。他畢竟不像我那麼高貴,由媽媽的精神意志構造而成……」
「……」
算了,反正我最終也要把你的媽媽鯊了。
酒桶心想,當即微笑起來。
「所以你找我?什麼事?不是復活媽媽這樣的偉大事情我絕對不幹。」
「……」
黑絕一愣。
「你知道?」
「我當然知道。」
酒桶早就編好了故事。
「當年輝夜姬被不孝子殺死,我可是相當痛心。」
「此話怎講。」
「其實我的名字叫做大桶木酒酒,哦,你可以叫我JOJO。我是輝夜姬母星上的人。當年的她,為了逃避母星的追殺,來到了地球,而我,則是負責帶她回去的。所以,我對你了如指掌,幾百年了,我一直再找你。」
「真的嗎?你找了我幾百年?那為什麼直到現在才找到我?」
黑絕半信半疑地看著酒桶。
「呃……」
酒桶摩挲摩挲下巴:
「可能……是你太黑了吧。我有夜盲症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