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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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找鄰居叔伯大爺們幫著砍了一車的白菜，把王科長打發走了，臨走的時候王科長還告訴爸，這些菜都給他留著，兩天後來把剩下的都砍走。順帶著村裡誰家有多餘的也一起拉走了。

解決了白菜，我也上學了。十一假期后，爸帶了兩大麻代的玉米棒子送我上學的。天漸漸冷了，教室里升起了火爐子，天天早上升火，就用學生自帶的玉米棒子啊，松樹子啊，升著了之後燒煤，中午大家都帶飯在學校吃，上午兩節課後同學們就把飯盒拿出來放到爐子上，這樣中午吃的時候就是熱的了。

很自然的時間就到了其中考試，我也很自然的考了第一名，當然是兩個一百了，媽很高興，特意讓爸去買了新鮮的豬肉，給我做紅燒肉吃。

這期間農村的活已經幹完了，都是在家貓冬等來年開春在忙呢。爸倒開始看起了書，他們單位有很多關於農業方面的書，也有一些畜牧業的，我晚上放學回家看到爸看了一半的書放在那，正是關於奶牛培育和產殖的書。我很好奇，問爸為什麼要看這書？

結果媽很多氣憤的說：「幹什麼，作死唄，這可是手裡有幾個錢了，說什麼要養奶牛，說城裡人都開始喝奶了，這是一個好的項目。我看是好日子過多了。」

「媽，你罵爸做什麼。你聽聽爸怎麼說，我在學校也聽老師說喝牛奶對身體有很大的好處呢。」這個年代老師說話的力度很大的，因為老師懂的多啊，只要搬出老師來，那說什麼都是對的，那老師放個屁都是香的。

「嗯，我是有這個想法，你媽不同意，我現在也只是想想，還沒去牛廠看過呢。」爸根本沒把媽的念道放心上，依然是按自己想著的說著。

「爸，我們老師說，男孩子喝牛奶能長大個，女孩子喝牛奶會越長越好看，老人喝牛奶腿不疼不抽筋。爸我支持你啊，到時候你一定得讓我喝牛奶，我要長的白白的，漂亮的。」我很是臭屁的說道。切，什麼老師說的，我們的老師是個民辦的，才念幾年的書啊，哪懂這些，不過只要搬出老師說的，那媽就會放心些。

「你們老師真這麼說的？」媽問我。

「嗯，嗯。老師說的。」我很努力的點頭。

「是的，書上也有說牛奶的很多好處呢。晚珍，你看現在很多人都開始做買賣賺錢，不是文革時期了，咱為了這兩孩子，咱也要多賺些錢，你看彤彤這麼愛學習，將來一準得上大學，那咱們就得有錢供，你說是不？要就靠我現在每個月這四五十塊錢的工資，將來怎麼夠啊。」爸發自內心的和媽說。

「這事不是小事，得好好想想，不能拿錢打了水漂了。」媽說著。

這件事就暫時不提了，爸一直都在看這方面的書，媽帶孩子，我上學，倒也其樂融融。元旦的時候，爸說要出去走走，說是去南方轉轉，媽沒說行也沒說不行，反正我估計就是默認了，然後爸就自己走了。

我期末考試成績出來的那天劉校長親自蹬門，說是我的成績很好，讓我再做下二年級的期末考試題，我專心的答完了題，校長親自批的，數學一百，語文98，我特意寫錯個字，然後校長很鄭重其事的告訴媽，年後開學，我可以直接上二年級了，媽一愣一愣的，還沒反應過來呢，校長就走了，然後看著我，「彤彤，媽有點沒反應來，你們校長來幹什麼，讓你做了兩套考題，又讓你上二年級是怎麼回事？」

「媽，校長告訴我可以跳級了。」

「可是，你怎麼會的呢，難道還是你東子哥教的？」媽很是不解。

「是的，就是東子哥教的，我不是晚上放學就去東子哥家寫作業嗎，然後寫完了就看東子哥的書，東子哥都教我他們四年級的了，只是我不是很懂。」我很是謙虛的說著。其實就是我寫完作業，沒事弄兩道題裝著很是不明白的問東子，東子再給我講講就這樣。

「行啊，沒想到咱彤彤還是塊學習的料啊，我就發現這半年你懂事不少啊，媽都快不記得你只是個六歲的孩子了啊，有時候媽就想是不是因為媽生了妹妹把你給忽略了，你一下就懂事長大了呢，還是你騎車摔跤摔的，把你給摔懂事了，這不也沒看你再擺弄那自行車了？」媽很是感慨的說著。

「媽，我懂事不好嗎，難道要像以前一樣，整天瘋著玩，你和爸這麼忙，還得帶妹妹，我要再不懂事些，那就真成不懂事的娃了。」我很坦然，因為我就是我自己，所以不怕媽懷疑，再說了，媽一天天忙的要命，哪有那閑功夫來看著我啊。這時候的孩子大都是「散養」的，沒人管，全都自個兒玩，到點吃飯，大人在院子里喊上幾嗓子，就回來了，反正餓不著就成。

和媽正說著話呢，東子媽也就是王伯娘來了，「晚珍啊，你看有沒有時間幫我配點乾果料和麻花料，這眼下就快到年了，走油（年底用豆油炸些食品，我老家這邊叫『走油』）好過年啊。」

「行，沒事，彤彤在家就行了，我和你去吧。」回過頭媽又對我說：「彤彤，你看著點妹妹啊，我給你大伯娘配點料去。」

「知道了，媽，你去吧。」因為媽做麵食特好吃，村裡誰家要是要做點麵食大都來找媽幫忙。

看著媽和王伯娘走了，我就尋思，媽的手藝很好的，要是再出去專門學學，那媽就可以開個食品加工廠了，這類的廠子，成本不是很好，要是從最簡單的東西做起的話，慢慢發展，說不定媽也能成功呢，嗯，這事可行，比爸的保險，不過也不相衝突，兩人各干各地倒也起到相互努力的作用。嗯，找機會和媽說說。不過這事不急，怎麼著也得等著妹妹斷了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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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劫，打劫啦，有色的留下，有錢的收藏，呵呵，淼在先謝謝大家啦，不好的地方請朋友指出來，咱們一起改正。

我算是服了，從下午三點半就開始上傳，四點半的時候上傳成功，結果又沒顯示，真是一個頭兩個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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