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她走了,她又來了
妖后就這麼走了。
看起來牛逼哄哄的,一副天下至尊強者的模樣,結果也沒撂下什麼狠話就灰溜溜的走了。
讓陳牧莫名其妙。
估計這女人也就是個嘴炮,沒啥實力。
在妖后離開不久,王纖羽的穴位自動解開了,這讓陳牧避免了不會解穴的尷尬。
「前輩,您沒事吧。」
恢復自由身後,王纖羽尚未從恐懼中緩過神來,俏臉慘白如紙。
甚至腿肚子都有些發軟。
得虧陳牧扶著才能站穩,可見這丫頭之前有多絕望。
陳牧聳肩:「剛才你不是都看到了嗎?她已經被嚇跑了。」
王纖羽輕撫著胸口,后怕道:「沒想到是大名鼎鼎的北域妖后,怪不得前輩您突然要離開。」
「很厲害嗎?「陳牧問道。
聽到這話,王纖羽卻是愣在了原地。
一般來說,說出這種話的有兩種人。
一種是純粹不認識妖后,也沒聽過對方的名號,所以下意識的會有反問句。
而另一種則是知道,但不屑一顧。
完全不把妖後放在眼裡,所以才用反問來彰顯自己對妖后的蔑視。
顯然,陳牧屬於第二種。
回想起剛才妖后的言行舉止,王纖羽感嘆道:「這世間,也或許只有前輩不怕她了,可之前為何突然要離開呢?」
不等陳牧回答,女孩自己卻腦補出了答案。
「是了,前輩本就是低調之人,從之前在落風城就能看出。估計這次也是不想引起太多的矚目才刻意避開的。」
說到此處,王纖羽不禁一陣愧疚自責。
「都怪我太過任性,才害的前輩如此被動,沒有早點理會到前輩的深意,都是小羽的錯。」
「……」
望著自言自語的姑娘,陳牧麵皮抽搐,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都特么是神經病!
「對了,你那衣服到底有什麼值錢的,非得連命都不要也得來拿。」陳牧忍不住問道。
「衣服……」
聽到陳牧話語,王纖羽猛地直起身子,衝出了房門,待看到外面晾著的衣裙完好無損后,才鬆了口氣。
她將衣裙從晾衣繩上取下來,輕撫著衣領處的褶皺。
回到屋裡,望著陳牧詢問的目光,苦笑道:「前輩,這衣服並不值錢,它只是別人送的,比較特殊罷了。」
陳牧點了點頭,也不再追問了。
無非就是母親或者朋友,或者師尊之類的人送的。
不過陳牧不明白的是,既然這衣裙對她很重要,為何不珍藏起來,而是隨便穿洗呢。
想不通,懶得問。
「前輩,現在我們還要離開嗎?」
王纖羽問道。
離開?
陳牧眯起眼睛,內心思慮再三,最終決定繼續留在這裡。
爺不走了!
他算是明白了,無論走到哪兒都有破事發生,那還躲個毛線,老老實實待在這裡修行得了。
至於那個妖后,任由她折騰了。
反正對方暫時沒有殺他的想法,躲又躲不了,能把對方弟弟死亡的事情解釋清楚最好。
但倘若那女人腦殘,非得要給她弟弟報仇,大不了求饒唄。
至於怎麼求饒?
跪下來給對方舔jiojio總可以吧。
男人尊嚴算個屁,命都特么快沒了,活下去才是王道!
——
時間飛快,眨眼又是七天時間過去。
這些天難得安靜。
沒有妖獸的襲擊,沒有閑人的搗亂,那位妖后也始終沒有出現過,陳牧樂的悠閑自在。
當然,修為依舊沒太多漲幅。
頂多就是從鍊氣期1.0到2.0這個階段罷了。
「前輩,吃早餐啦。」
一身粉色長裙的王纖羽洋溢著迷人笑容,對著院內做廣播體操的陳牧嬌聲喊道。
忽略主觀上的謙卑,宛若一個小家碧玉的媳婦兒。
陳牧洗了洗手,來到餐桌前。
看到餐桌上竟然有一碗新鮮的牛奶,大感詫異:「哪來的奶?這地方還能弄到這?」
聞言,王纖羽神情變得有些委屈。
她低下頭,望著自己的胸脯,糯糯軟軟的說道:「前輩沒發現嗎?人家都癟了。」
「噗——」
剛品嘗一口的陳牧頓時噴了出來。
噴了對方一臉。
王纖羽呆了一呆,連忙拿來毛巾擦拭著自己的臉龐,沒好氣的說道:「前輩,沒看出來我是在開玩笑嗎?」
陳牧目光怪異的望著她。
廢話,他當然知道對方是在開玩笑,只是有點奇怪罷了。
這丫頭的性子還真摸不準。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很冷酷桀驁,後來又是清冷倔強,然後溫柔體貼……現在都化身老司機了。
這跨度也有點太快了吧。
百變魔女?
說不定明天就會當著他的面跳脫衣舞了。
勾引他這個純潔美男子!
氣抖冷!
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們這些美男子,長得帥有錯嗎?
「前輩,我真的是在開玩笑,您別當真。」
見陳牧盯著她不說話,王纖羽以為對方相信了,急忙紅著臉解釋。
陳牧端起碗,淡淡道:「我知道。對A能有什麼存貨?」
「對A?」
對於這個詞,王纖羽是不懂的。
「就是飛機場的意思。」陳牧繼續說對方不懂得話語,道,「那個妖后還記得吧,她跟你相反,她是巨無霸。」
王纖羽眨巴著大眼睛,表情茫然憨態。
「巨無霸是什麼意思?」
「很簡單啊,就是你、你……」陳牧忽然停住了嘴,臉上神情僵住,瞬間感覺脊背竄出寒氣。
因為那話不是王纖羽問的。
聲音從後方傳來。
不用回頭也知道,那位妖后又回來了。
陳牧強行壓下轉身的衝動,端著溫熱的奶碗,語氣淡漠:「巨無霸就是實力很強的意思。」
「多謝誇獎。」
北域妖后自顧自的坐在陳牧旁邊,一邊的長發斜掠而下,只露出一側不描而黛的娥眉。
「想好了要動手嗎?」
陳牧問道。
北域妖后卻是搖了搖螓首,道:「昨天我在修行時遇到了一個問題,想請教你。」
陳牧內心愕然。
這女人絕對特喵的有病!
咱倆不是仇人嗎?整的跟知己似的。
老子不教!
陳牧淡淡道:「請說。」
「我在聚氣回丹的時候,始終無法做到『心腎相交』,另外在修復『三田神滿』之時有一層府界擋在我的死脈處……」
北域妖后直視著陳牧,漆黑的眼眸里彷彿映著如水的夜色,「這種情況下,如何繼續修行?」
草!
故意試探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