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純情(流氓)的謝亦
謝亦趕忙點頭,他也沒想到只是一個孩子的事情而已,皇後娘娘就如此反應劇烈。
隨後謝亦想了想,古代醫療條件太差,孩子多數帶不大,很少人家會不要孩子,還巴不得多子多孫。
他了解皇後娘娘為何會如此生氣了,
確定懷孕后,兩人花了點時間送走皇後娘娘,期間皇後娘娘想留下楚月養胎,到三月才走。
嚇得謝亦臉色巨變,趕忙好話又說了一大籮筐,皇後娘娘才勉強答應了他們遠行的要求。
但今日一天都在耽擱,顯然不能出行了。
於是決定第二日出發。
晚上決定好,鳶玉留下當王府的管家,管理京城的人情往來,與傳京城的各種消息。
春玉,夏燁,秋玉,冬玉,還有夜小鳥白鳳一起出發。
本來皇後娘娘要送幾個禁軍高手一起隨行,謝亦拒絕,皇後娘娘不同意,不得已,謝亦跟皇後娘娘展示了一個人打翻十個高手之後,皇後娘娘沒有在強行塞人。
晚上,楚月去春華院見夜溫潯,溪潯,還有楚詢等人。
出發那日,謝亦騎在高頭大馬上,身上背著一個盒子,裡面是那把狙擊槍,夜小鳥跟白鳳就坐在幾個裝雜物的馬車頂上。
秋玉跟楚月坐在馬車裡,春玉夏燁冬玉等都騎馬,或者趕馬車。
楚月很困,裹著一件披風在馬車上打著瞌睡。
偶爾她醒了,謝亦騎馬在馬車邊陪著她,她兩手交疊趴在小窗哪兒,眉眼溫柔依賴的跟謝亦說會兒話。
被她用這樣的眼神看著,謝亦一顆心軟得一塌糊塗。
「老婆,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謝亦眼神微微不自在,他一手握著韁繩,一手摸摸鼻子,有一點點不習慣。
經過一段時間朝夕想對的相處,楚月感覺得出來,她的夫君,其實不擅於去愛,也不擅於被愛。
因為這般,他便冷漠著,用一種「我不招惹你,你也不要招惹我」的態度生活著。
突然讓他陷入一段親密關係里,他會逃避,會想要跑得遠遠的。
這樣的夫君,假如她追的緊一些,或者他說服自己回頭了,你又完全不在意他了。
那麼,這輩子他們大概就沒有交集了。
楚月慶幸,夫君自己想通了,而她,也因為很多原因,沒放棄他,如此,才有今天的甜蜜日子。
未來很難,但不管如何,兩人在一起,一加一大於二,他們會很好的。
想著這些,楚月眼裡露出個深情的甜糯微笑,謝亦在床上,是恨不得弄死人那種的劇烈,可一旦脫離那種特定環境,或者談感情的時候,他就像十六七歲的少年,羞澀得很。
他看著楚月這樣的笑容,臉微微紅了,不敢看楚月,偏頭看向路道兩旁的青草,以及青草裡面夾雜的泛黃的枯草,還有哪些被風吹來,落在草上的枯葉,一片,一片……
等他穩住心跳,他回頭,小心翼翼小鹿一樣的純澈眼神,正好跟那雙依然深情笑意盈盈的眼神撞上。
一瞬間,他的臉就紅了,跟洞房那晚一樣,害羞了。
「你……你看什麼看!沒見過美男嗎?」他惡聲惡氣的說,剛說完好像連脖子都紅了。
這樣純情的謝亦,一點兒也不像在床上把她折騰的死去活來的人,楚月臉靠在交疊的手上,笑的溫柔帶著甜軟的愛。
謝亦一不小心回頭,整個人都撞進楚月眼眸的深情里,好像全身都被溫軟香氣的被子包裹著,讓他幾乎喟嘆出聲。
漫天黃葉紛飛,青綠相接,幾輛馬車徐徐而行。
一著紫衣,背著一個盒子,俊朗漂亮的青年騎著馬兒,與馬車窗戶裡頭靠在雙手上的女子遙遙相望。
是最美的秋日山水之畫的主人公,隔得遠,也能感受到那種情不自禁的深情。
一手執白扇的白衣公子騎著馬,慢慢用修長白皙的手描繪著一幕,他的身後是一左一右兩個小護衛。
穿的極好,看著還以為是哪家的小公子。
他們跟了前方馬車一路,直到到了梅州驛站,謝亦他們停下,他們也停下了。
進入驛站,夏燁跟春玉去處理這些事,楚月跟謝亦去了上房,謝亦很少會這樣的長時間騎馬。
這會兒下了馬背,叉著腿走路,疼的齜牙咧嘴。
秋玉眼神惡狠狠遞上來一罐葯,謝亦大方的說了一聲謝謝,拿著葯帶著楚月去了上房。
夜小鳥挪動著矯健的身姿,跟著謝亦上樓,他後面是是他胖乎乎的老婆,「人家也要住上房。」
「隨便,不要吵我,去找秋玉。」謝亦腿疼,態度很差。
夜小鳥懶得管他,找了與他們房間很遠的上房,就進去住下了,秋玉一臉無語,狠狠瞪了一眼謝亦,轉身去跟驛站的官員溝通。
進入房裡,謝亦躺在床上不動了,「啊,腿疼,腿疼……」
楚月拿過葯,面色正經,「把褲子脫了,我給你抹葯。」
謝亦臉色微紅,「你你你……你流氓,人家不要……」他越說楚月臉色越黑,到最後,楚月瞪了他一眼。
他才「哈哈哈哈……你太正經了,一點兒也不禁逗。」
說完,又被楚月瞪了一眼,謝亦也不敢惹她生氣,怕她一氣之下拋棄他,不給他抹腿上的葯。
只好扭扭捏捏的撩起長長衣擺,解掉黑色皮質腰帶,脫掉褲子,褻.褲,分開腿光著屁股趴在床上。
楚月:……
如果別人問楚月,「你一生之中最難捱的時刻,是哪一刻?」
楚月一定會毫不猶豫回到,「梅州客棧給某個人擦藥那天。」
他臀肉緊實,兩條腿又長又筆直,均勻覆蓋著一層肌肉,看著就特別有力。
楚月手抖著,紅著臉一時不知該怎麼辦。
而趴著的謝亦,偏偏是那種一旦認定一件事,在心裡做好打算,就不會再猶豫在糾結尷尬的人,這一刻也如此。
他打定主意讓楚月給他擦藥,即使感覺到因為楚月的原因,氣氛分微微焦著,他也坦然處之,趴著。
直到在她的眼神下,他的身體部位慢慢起立了,他才感覺到情況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