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我要當你們的護衛
「不然?公子要拿在下怎麼樣?」白衣男子雙手一攤,表示不解,亦不懂。
他瀟洒俊逸,清俊舒朗,個子高挑挺拔,只比謝亦矮一點點,謝亦盯著他瞧時,發現這人很眼熟,具體又認不出來。
「你?我們是不是認識?」謝亦說,眼裡都是疑惑。
白衣男子臉色一僵,意外於謝亦的好眼神,一時不知怎麼回答,之後還是一臉冰冷的小公子主動說話,打消了謝亦的懷疑。
「我家公子云游天下,興許此前你們遇見過。」
謝亦呵呵一笑,看了一眼白衣人,「喲,我長期呆在京城,我們是不是在京城遇見過?」
小圓臉走上來,「我們就是從京城來的,遇見也很正常吧?」
看向他們三個人,謝亦臉上掛著淡淡的嘲諷,「我覺得你眼熟,是我覺得我應該見過你,但是,你們這三人,我沒見過。」
如此俊朗的人,還是三人一同出現,必然見之難忘。
謝亦不認為自己的記憶會出問題,但是怪異的點是,他一時想不出來,這些人顯然也不會告訴他,他懶得浪費時間多猜。
「行吧,那就多謝你們的提醒了。」謝亦淡笑著說完,飛速轉身,一巴掌拍在桌上,桌上紙張飛起來,謝亦手一伸,從下面往上捲起捲軸。
不過瞬息之間,捲軸已被一根線繞過一圈落在謝亦手裡。
白衣男子反應過來,一掌擊打出去,謝亦拿著捲軸一個旋身躲開他的攻擊,兩人在屋子裡打成一團。
兩個少年也不插手,轉身就出去了,給他們騰場地好打架。
謝亦招式狠辣不留情,一招一式皆是殺招,白衣男子不同,他招式飄逸靈動好看,像是在跳舞。
但若你因此忽略了他的凌厲殺氣,那麼你會後悔。
對這人的武功,謝亦感到詫異,越發小心翼翼,以防自己被打輸……
兩人打得難捨難分,最終捲軸落在兩人手裡,一人拿著上半部分一人拿著下半部分。
謝亦目光凌厲尖刻,像鋒利的尖刀,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放手!」
「不,放!」白衣男子眼神沉穩如山,亦不退讓分毫,形成了勢均力敵之勢。
謝亦動腳攻擊過去,白衣男子怕畫被撕爛,霎時鬆手,謝亦一個後空翻,一腿砸出去,白衣男子斜斜躲過,旁邊桌子都被砸的粉碎。
謝亦冷哼一聲,「敢畫我老婆?還讓我瞧見,這畫你這輩子都別想拿到!」說完翻身躍窗而出,白衣男子一把扯住他的袖子,謝亦回身,兩人又打起來。
這一架打完,整個房間里也爛得差不多了。
而此時,楚月也洗完澡,換好了一身青白色相間的窄袖衣裳,身上披著一條蔥綠披風,綉著著白色的花朵。
站在房間門口看了一眼謝亦,還有謝亦身旁一身白衣變成灰色的人,兩人手裡還握著捲軸,一副死不放開的手勢。
楚月拿了一張銀票放在香囊里,並著裡面的銀子一起,放在驛站官員手裡,「這是修整房間的銀子。」
官員不敢收,但是楚月眼神清冷不容人拒絕,尊貴又疏離,官員無奈,將一袋銀子接了過去。
官員離去之後,楚月看向白衣男子,「公子,我給你出了修整房間的銀子,這幅畫,是否該歸我。」
她說完走向兩人,一掌擊出打在兩人手上,帶著深厚的內力,不可小覷。
謝亦跟白衣男子手一松,各退一步,楚月一把接住落下的捲軸,扣在手裡,看向兩人神色不明,「一同下去用飯。」
說完,她將捲軸交給了冬玉,朝前走了,春玉秋玉跟上她。
她氣質清冷,姿容清麗溫柔衿貴,這麼往前走,十足吸引人的注意力,包括白衣男子,他看楚月看呆了。
謝亦一掌打過去,男子抵擋,兩人差點又打起來,要不是楚月回頭說了一句,「別耽誤吃飯時辰。」
兩人沒再打,謝亦冷哼一聲跟著他老婆朝下面走,男子也摸了摸鼻子,看了一眼楚月的背影,跟上了。
謝亦想了想,他來這兒時候,分明跟系統說過,他要武力值最強,結果這人不弱啊。
比他老婆要強,也比高寒柏要強一些,他身邊的人,只有他可以打敗他。
是的,打敗這人,要殺了這人的話,他要付出極大的代價,受重傷是最好的,恐怕得半殘。
想到這兒,謝亦一臉無語,生死肉搏的話,他的確是最強的,可這人亦不弱,能傷他。
權衡利弊之下,謝亦知道,這樣的人適合做身邊的兄弟,不適合做敵人!
想清楚了,謝亦自然不會再拒絕,因此對於男子跟著他一同走,他也沒有多大的排斥,只嘲諷著說:「喲,還變成跟屁蟲了?」
男子呵呵一笑,走到謝亦身邊,自信從容。
「本公子武藝冠絕天下,畫畫亦不弱,奈何就是沒銀子,方才瞧見尊夫人隨意拿出銀子,我猜想,她大概很有錢,這不是更好嗎?我沒銀子你們有銀子,你們雇傭我當護衛如何?」
說完,他看向謝亦,眼睛亮亮的帶著期待。
謝亦呵呵一笑,雙手環胸看向他,眼裡都是審視,「你這樣的護衛,一個月多少銀子?」
白衣男子負手而立,接受謝亦的審視,亦不生氣,「我這樣武功高強,還略懂醫術的,價格貴一些,不多,五十兩一個月。」
「什麼!五十兩!」謝亦臉色一變。
他雖不摳,但他可是知道的,他家丫鬟護衛,大部分都是五兩銀子一個月,這算高的。
其他人家,他也略微聽過,不少丫鬟二兩銀子一個月,護衛高一點點,三兩銀子一個月。
而這傢伙,開口便是五十兩銀子,這不是獅子大開口嗎?
要知道,天啟帝國一兩銀子抵現代一千塊錢,但是這兒的物產怎麼也比不上現代啊。
這兒的五十兩銀子,相當於十八線小城市一個月拿五萬工資……搞毛線,養不起。
白衣人倒是神態自若,「嗯,我也覺得五十兩有一點少,這不是最近手頭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