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我什麼都能

社會裡很多以恥為榮的跳樑小丑。

問她們性感不性感，就等於問她們要臉不要臉一個道理。

佐夫雖然頭腦大條，但大條的一點不做作，他本身就是這種大條的人。

「喂，請問是麻菜小姐嗎？我是佐夫，就是那天在派出所你看見的那個帥哥……」

「佐夫？」電話另一端麻菜細柔的聲音傳出。

佐夫聽的兩眼放藍光，老頭子嘿嘿笑道：「是啊，麻菜小姐，自古英雄配美人，你這樣的大美人陳林那個小破孩兒根本就配不上你，所以……我來了，我要和陳林決鬥，地點在嘉市的高塔，誰最先爬到頂端誰就贏了，輸的人便不可以再和你來往……」

「什麼？不許爬塔，太危險了。」

佐夫哈哈笑：「男人就應該在危險的地方表現自己，好了，麻菜小姐您去參觀吧，我們要出發了……」

佐夫掛了電話，興沖沖道：「陳林，小破孩，你要是怕了就認輸。」

「佐夫，你的血壓沒問題吧？」陳林微微笑了下，旁邊的沈雅茹拉了他一把：「陳林，你真要和這老小孩兒爬塔？算了……」

陳林忽的有一絲恍惚，一句話脫口而出道：「算了？今天我就讓這老頭子看看誰更厲害，老子還能怕個老棺材瓤子？」

「棺材瓤？」沈雅茹腦袋一暈，感覺陳林忽的像變了個人。

陳林揉揉頭，也不明白剛才自己一暈，怎麼就冒出這句話來。倒像是另一個自己說的。

佐夫快步下樓，洪雨霏倒是一副喜滋滋的樣子，兩人要比賽，她正好看熱鬧。

「佐夫，我去開車。」

「哦，不用，我自己有車，坐我的。」

沈雅茹，陳林跟著到了樓下，再看佐夫按響了遙控器。

洪氏集團門口停著不少的豪車，大多數是來這裡洽談業務。

但在這些豪車裡沒見佐夫的車。

佐夫這時朝一輛豪車側面走去，隨後拉車門上車，把車倒退了出來，並且搖下車窗招呼眾人上車。

眾人一看有些傻眼，佐夫的是一輛窄窄的奧拓……

這車都有些掉漆了，很像是二手的。

「算了。」洪雨霏把自己的車開了出來，沈雅茹上了車。

佐夫在奧拓車上招呼陳林，陳林拉開車門坐到了後面。

這時，奧拓車啟動，卻發出拖拉機一樣的轟鳴。

「怎麼回事？」陳林愣了，不禁是他，後面的開著賓士的洪雨霏也愣了。

佐夫頭伸向車窗外呵呵笑道：「後面的美女，注意別跟丟了。」說著話佐夫一腳油門下去，奧拓車箭矢一般射了出去。

陳林還沒來得及帶安全帶，嘭的一聲撞到前座上，幸好下意識扶住，隨後紮上安全帶。

佐夫哈哈笑道：「小破孩兒，沒見過吧，我把法拉利的發動機組裝到了奧拓車上了，哈哈……」

「呼……」陳林呼出口氣，心想這老頭子還真會玩。

……

高塔到了，二百多米高，像是直入雲霄。

佐夫下了車有點眼暈，不自覺一滴汗慢慢從腦門滑落。

「怕了？」陳林也跟著走下車。

「怕？你要是怕了可以退出。」佐夫咳咳一聲，把背包放在地上。

後面洪雨霏的車也到了。

佐夫呵呵笑道：「陳林，你先爬吧，我比你歲數大，應該讓著你。」

「嗯？」陳林皺皺眉，心想這老頭子不會逗自己玩吧？但仔細想了想如果真是那樣，用不著這麼折騰的。

「小破孩兒你要是怕了就認輸吧。」佐夫老頭子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陳林抬頭看了看，自己還沒有上過那麼高的地方，或許這也是一種突破和修行吧。

索性把比賽亂糟糟的拋掉，認為自己爬上去便也算是征服它了。

走到鐵塔底座下面，登上樓梯，隨後到了第二層開始在架子上往上爬去。

下面的大氣不敢出，看著陳林十米，二十米，到五十米的時候，陳林成了個小黑點。

沈雅茹跟洪雨霏心跳有些加速，但也感覺這樣是一種征服和衝擊。

「佐夫，你不爬么？」洪雨霏好奇的問了一句。

「呵呵……我們英勇的布爾什維克可沒有那麼笨。」佐夫說完快速朝旁邊鐵塔角門走去。

隨後拉開角門，那裡竟然有一架電梯。

交了五十塊錢。

電梯裡面的管理員還特意問了一句：「一位？」

「是，一位，到塔頂，快點開吧。」

電梯門合上，佐夫乘著電梯快速往上升。

陳林繼續爬著，見到佐夫從架子電梯超過了自己。

「佐夫！你怎麼乘電梯？」

佐夫在架子電梯內，扶了扶眼鏡：「這點芝麻綠豆小事用不著在意，陳林，有本事你就超過我這個英勇的布爾什維克，不然你就輸了……」

「呼……這個老無賴。」陳了搖頭苦笑，心想算了，佐夫這麼大歲數了，真要是往上爬，頂多二十米就會無力掉下去摔成狗屎了。

……

再往上爬的時候，陳林感覺這鐵塔在晃，自己像是在虛空中飄。

忙捏了捏玉扳指，情緒這才穩定下來。

不自覺往下看了一眼，汗毛戰慄起來。

「呼……」陳林挺了挺，暗想：幸好有玉扳指在，不然現在腳肯定抖的邁不開步子了。

到了塔尖之時，見佐夫正在那悠閑的喝著咖啡。

塔尖亦是一個房子的空間，風拂過，異常的涼爽。

佐夫的背包打開，裡面還有毯子之類，他現在就坐著一條毯子當坐墊。

看到陳林，佐夫呵呵呵笑道：「怎麼樣？小破孩兒，這才輸的心服口服吧？」

陳林吐出口氣，乾脆不跟這個老神經病鬥嘴了。這老傢伙如果不是沈雅茹說他是個科學狂人，是個科學家，自己肯定認為這貨是剛從精神病院逃出來的。

反正麻菜也不是女人，這老頭子要喜歡隨便追。

「好吧，你贏了。」陳林索性不理佐夫，遠眺著遠處的景色，忽然覺得心曠神怡，心胸似乎也寬廣不少。

倏地，一股記憶衝進腦中。

陳林腦子一痛，像是有一股零星記憶是自己跌入懸崖……

怎麼回事？

當他在仔細回憶，那記憶又如同瓦礫歸於大海，無影無蹤了。

「小破孩兒，我要下去了，你要不要跟著我下去？還是從鐵塔爬下去？」

「嗯，當然跟你坐電梯了。」陳林回過神。

佐夫呵呵笑道：「看吧，還是我這英勇的布爾斯維克厲害！」

陳林脫口而出道：「屁啊！是老子……嗯？」

陳林忽然愣了愣，自己零星記憶每多一點，就會自然而然的從嘴裡冒出這些口不擇言的話。

這是怎麼回事？

隨即，陳林心裡忽的又誕生的壞主意。

陳林冷靜下來，自己像是兩個人在左右自己的身體，包括那句粗糙的話，還有這個瞬間想到的壞主意，都不像自己，而像是另外一個人。

但那個主意還真是挺損的。

陳林呵呵笑道：「佐夫，你贏了我也沒用，麻菜喜歡的是我，並不是你贏了我她就一定喜歡你的。」

「嗯？」

佐夫汗下來了，覺得陳林的話有道理。

「那你想怎麼樣？」

陳林嗯嗯道：「很好辦，不如……咱們一起泡泡澡，泡著裡面有雙人浴，單人浴，夫妻浴，鴛鴦浴，我想想辦法，就說你快要死了，讓麻菜和你泡泡澡，泡泡鴛鴦浴怎麼樣？」

「這……這……這能行嗎？麻菜小姐能同意嗎？」

陳林哈哈笑了：「佐夫，要是你去說麻菜肯定不願意，還會賞你一個大嘴巴信不信？要是我去說可就不一樣了，因為她喜歡的人是我，所以……你滴明白？」

「明白，明白，陳林，我欠你一個人情，這是我的名片，我的名片一般人是沒有的，但你收著，算是我的一點點報答……」

「這是什麼玩意兒？」陳林接過佐夫從錢包里拿出的名片。

有些壓手，這名片竟然是鍍金的，邊緣鑲嵌著瑪瑙等寶石。

上面金色大字寫著俄文。

下面一行字寫著神州文：「特別通行證，科學家佐夫。」

最下面還有一行小字：「著名科學家佐夫班卡。世界物理學諾埃爾獎獲得者，人類傑出貢獻獎獲得者……」

呼呼……

陳林咧咧嘴，沒想到這老色頭子，還有些料啊。

「這玩意兒有用么？」陳林晃了晃。

佐夫嗯嗯道：「在神州國用處小了很多，只是上流社會給點面子，參加一些沒有意思的『啪踢』聚會，和一些不懂裝懂科學的人聊天，和一些偽君子真小人談愛國，談政治，很煩，要是在俄國，你會受到非常的禮遇，在歐洲你會被認為是我的摯友，受到紳士待遇……」

陳林撓撓頭：「嗯，好吧，這玩意兒我先收著，實在缺錢的時候把上面的包金咔嚓下來還能賣點錢……」

佐夫往鼻樑上推推眼鏡：「陳林兄弟，剛才的事你要說話算數哦？」

他說著還挑了挑眉毛。

陳林笑了，心想你個老色頭子，老子這次讓你爽到底……

「放心吧佐夫，我一定能讓你如願。」

「要是真那樣，我欠你個大人情，以後你需要什麼可以給我打電話，這個世界上沒有的，我可以給你發明創造出來……」

陳林嗯嗯點頭，當這老傢伙又在發神經。

兩人下了鐵塔，這時，麻菜已經到了。

忙幾步走到陳林跟前，揉揉道：「陳林，我現在明白了，你對我其實是真心的，不然不會為了我爬那麼高的鐵塔，其實你嘴上不說，心裡還是有我的對不對？我真是太傻了，昨天誤會了你，今天我向你道歉。」

麻菜說著湊近陳林低低在他耳邊說：「我除了不會生孩子，其餘的什麼都能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