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三藩市（2）

king與李孝利兩人趕到漁人碼頭的時候是早上7點鐘，趁著人群還沒開始密集的時候，兩個人擺起了攤子，把音響器材、樂器等都準備好了后。李孝利將只大號的鋼碗放在前面然後開始表演。

由於這是在美國，他們並沒打算把韓版歌曲拿出來演唱，僅只是用舞蹈吸引人們的眼球。這裡本來就是街頭藝術家的搖籃，一般的表演還真難入觀眾的法眼。但是這兩位又怎能算是「一般人」呢？

一開始負責拉客的就是king，再現的飛天舞王要是不能吸引目光還有什麼能吸引目光？當飛天舞步一施展出來，周圍的人們立刻開始聚集，對這飛躍的舞步稱奇不已，陸陸續續地向鋼碗中投擲錢幣。

然後就輪到李孝利了，她俏皮地將牛仔帽子一扔，顯示出一頭金色的長發，然後開始跳起十分鐘，是與king合舞的十分鐘。King看她跳的是這個舞，不是要發布的那一支，趕緊跟上去一起跳了起來。現在再跳這個舞蹈，兩人就更加默契了。人群中開始不時地發出「喔喔」的聲音了，還有很多人拿出了照相機開始進行拍照。

在這個時候，king突然發現人群中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不錯，正是昨天中華街上的青幫頭目。這地方距離中華街的距離實在不遠，而剛才飛天舞造成的影響又比較大，故而把他引來了。King與李孝利的服飾正是昨天在中華街購買的，所以他一眼就認出來了。

不過這位這次來明顯沒有帶上惡意，見到king發現他，立刻手掌合十，微微鞠了個躬，表達自己的善意。King笑笑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李孝利的舞蹈都是DSP公司為她度身定做的，此時跳起來使人充滿了驚艷的感覺。而她休息的時候king就接上來，要麼舞蹈，要麼進行一段樂器演奏。三藩市的漁人碼頭之所以能成為街頭藝術的搖籃，其中一個原因就是人們是以欣賞的眼光看待這種藝術的表達形式，而不是排斥，看到兩人認真的演出都在旁邊熱情地支持。

那位青幫頭目現在身邊並沒有小弟，他也走上前來，幫助king擦拭額頭的汗水，李孝利也認出了這個人，但只是略感意外，也笑笑繼續進行表演了。

表演到了中午，廣場上已經聚集了很多人，其他的街頭藝術家們也都加入了這個行列，各自表演著自己拿手的節目，很快就把king與李孝利融合了進去，音樂是無國界的。

時間到了中午，表演基本告一段落，李孝利把放滿錢幣的鋼碗拿起來，裡面沉甸甸地，不知道有多少錢。當然對於演出而言，這也許是賺得最少的一次，但是李孝利卻露出了滿足的微笑。

「第一次賺到的錢不用分給別人當然高興了，」李孝利看著king捉狹的笑容解釋道，「你要不要分？」

「不要了，不過等會姐請吃飯。」

李孝利滿足地點點頭，然後努努嘴，那青幫頭目還在那裡等著。

King轉過頭，「青幫大哥，今天有何指教？」

那青幫頭目過來行了個禮，「塞拉夫？」

「哦？你知道了？」king有點驚訝，「是的，小姓趙，名龍，早已仰慕king前輩的武功，昨天小人不知道是前輩駕到，多有得罪，希望前輩不要怪罪，也請嫂子不要怪罪。」說著他又對二人鞠了個躬。

King笑著向李孝利翻譯了這番話，然後一起走進了一家飯店，告訴她，「是黑客帝國的影迷。」

「我本來還以為你是來找晦氣的呢。」

「哪裡敢？前輩的武學已經到了氣勢傷人的地步了，趙龍差的太遠了，怎麼敢談及報復呢？只是前輩在黑客里顯露的武學小人崇拜之至，希望能與前輩交個朋友。」趙龍很誠懇。

「你怎麼知道黑客裡面我用的不是特技效果？」king猛然想到了對方也許還真能幫自己做些什麼。

「通過眼神就能看出來了，而且前輩還並未用全力。」

「你的眼界倒是很高的，」king倍感驚異，「這也看得出來？」

「小人的師叔看出來的，您應該是『域』級高手了，但是只是用了『入微』的技術就封住了對手所有的招式，而昨天對小人用的卻是『域』級的震懾。」

「說得很不錯，但是我能幫你什麼呢？」king對對方的目的不解。

「其實是這樣的，小人是一個學武成痴的人，一心想學到最高強的武功，但是小人的師父師叔在年前與洪幫的火併中一死一重傷。現在已經沒人可以再教授小人武功了，因此想拜前輩為師，不知前輩意下如何？」

「拜師么？」king想了一下對方的武功，「你資格倒是夠了，但是算是中途拜師，按照我們漢國的禮儀，似乎要準備投名狀的？」

「這個我懂，不知道老師需要什麼？」這就改了稱呼了。

「你知道我和你嫂子都是歌手啦，她的歌路可能會偏歐美風，既然你在美國，就幫我留意一下比較好的民間作曲家和好的曲子，這點能做到嗎？」

趙龍笑了，「老師，這點還真不難，三藩市在美國可算是藝術城市，這裡的藝術家很多的，而且這裡距離好萊塢也不遠，在那邊青幫也有基地，在藝術領域還是有不少人才的。」

「哦？」king心中挺高興，對李孝利說道：「這位趙龍說，嫂子的歐美風樂曲他全包啦。」當然，「嫂子」他是用漢語說的。

李孝利在他耳邊說道，「替我感謝他，歐美風的歌曲我確實很需要。另外呢，漢語的『嫂子』是什麼意思我是知道的。」king突然感到耳朵一陣劇痛，然後腳上也被李孝利踩了一下。

「喲喲，」他對李孝利說道，「這有外人在場啊，別…。」

「外人？」李孝利更用力了，看得趙龍有點愣神，自己心目中的大高手居然…，形象大打折扣了。

「好吧，那你就幫你大姐準備好歌的事情吧？」king看看李孝利的眼色，發現眼角是彎彎的非生氣型，這才放心下來，跟趙龍交換了聯絡方法。

從此以後，趙龍就成為了king在三藩市的代理人，負責聯絡李孝利歌曲的事情，若干年後，king才正式收了他為徒弟。

有了這個意外的插曲，king對李孝利以後出專輯的密度以及質量的信心都有很大的提高。

（對筆者而言，李孝利06年和10年的被指剽竊事件是心中永遠的痛，因此king必須想方設法地避免這類事件的重複發生，但是僅僅有了穩定的樂曲來源就能完全避免這類事情發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