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魏家別墅
哪個魏家?不會是江北第一富豪,包攬了江北大部分行業包括地產,酒店,娛樂,物流等眾多行業的那個商界大佬魏家吧?
魏子清?等等,這名字怎麼那麼熟悉?哎呀,這不正是江北魏家家主魏老爺子最看重最寵愛的孫女魏子清嗎?
韓英頓時被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了,楚賡年也瞬間明白了魏子清的身份。
廢話,整個江北,就算再孤陋寡聞的人,也不可能不知道魏家的名聲啊,更別說一個小小的臨海市。
「你,你是江北第一富豪,魏家的公主魏子清?」韓英忍不住說道,天啊,打死她也不敢相信,與她的生活遙不可及的大人物家的公主,竟然現在就站在她的面前。
楚紫荊和楚紫檀的臉色也頓時變了。
什麼?魏子清?江北第一富豪,全國富豪榜排名前三的魏家?
天啊,站在他們面前,這個清秀隨和的女孩,竟然是這麼恐怖的存在。
一瞬間所有人都愣在那裡。
魏子清倒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她的關注點一直在秦淵的身上。
「我再說一遍,錢對我們魏家來說不算什麼,別說一個億,就算是十個億我都可以給你,但前提是……你必須得治好我爺爺,你必須得有資格得到這些錢。」魏子清依舊是面帶微笑。
秦淵心中大喜,既然這女孩有錢,那就好說。
當即他猛地拍了一下巴掌,豪爽的說道:「好,那就走吧。」
說完,他竟率先轉身朝著門口走去。
「你給我站住。」韓英突然大喝一聲,氣急敗壞的走了過來,一把將秦淵推到一邊:「你這個傻叉,你知不知道這位姑娘是什麼人?她是江北魏家的公主,江北魏家,是你永遠想象不到的大戶人家,大家族,就你這三斤二兩還想到人家家裡去裝逼,你找死啊你?」
楚紫檀緊接著氣急敗壞的走了過來:「廢物,你這裝逼可裝大了,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你狗屁不懂就裝大頭蒜給人家治病,你這絕對是在找死,你找死也別連累我們呢,你要是不能把魏家的老爺子給治好,那魏家的人得把你打死,你要是治不好人家又把人家給治死了,那魏家的人得把我們一家人都給打死。」
楚紫荊也是驚慌不已,她走過去把秦淵拉到了一邊:「我求求你了,別再給我添亂了好嗎?你根本就不懂醫術,快跟人家魏小姐說,讓人家趕緊走吧。」
「老婆,我真的可以的,你為什麼就是不相信我?」秦淵一臉無辜的說道。
「你可以個屁,你這個廢物……」韓英氣的又爆了一句粗口,要不是人家魏大小姐在這兒,她肯定忍不住去扇秦淵的巴掌了。
魏子清已經不想再浪費時間,她提高了聲調說道:「今天我來請秦先生,誰要是敢攔著,那就別怪我魏子清不講情面。」
就這一句話,直接讓楚家的人傻眼了,也直接讓韓英和楚紫檀慫了。
開玩笑,魏大小姐發話了,誰還敢攔著秦淵?
就這樣楚家人大眼瞪小眼兒,眼睜睜的看著秦淵跟著魏子清走了。
偏偏臨走之前,秦淵還回過頭來,滿臉興奮地對著楚紫荊說了一句:「老婆,你等著我,等我賺了錢,你的公司就有救了,等我額。」
楚家的人差點沒被氣死,這個傻叉窩囊廢,他真是要把我們家給害死啊。
秦淵和魏子清坐上了一輛勞斯萊斯。
車子穩穩的行駛在馬路上,魏子清和秦淵都坐在後座,她一直打量著這個其貌不揚的男子,這人長相普通,但身上散發的氣質卻與眾不同,可如果說他真是一個什麼了不起的人,為什麼去做一個上門女婿呢?
見魏子清一直盯著自己,秦淵突然開口問道:「你真的可以給我一個億?」
魏子清差點沒被他氣樂了,開玩笑,我堂堂一個魏家的大小姐,難道能說話不算數嗎?
「你就這麼害怕我賴賬嗎?我之前說過了,你要是能治好我爺爺,別說一個億,我給你十個億。」
秦淵卻很認真地搖了搖頭說道:「那倒不用,我只需要一個億來救我老婆的公司就可以了。」
「你老婆的公司?原來你這麼急著賺這一個億,是為了救你老婆的公司,但是……秦先生,恕我冒昧直言,你在你老婆家的地位好像並不高,他們好像對你並不友善。」
「嗨,習慣了。」秦淵滿不在乎地擺了擺手,隨後又來了一句:「只要我老婆對我好就行了,其他人我不在乎。」
魏子清不由得撇了撇嘴,然後清了清嗓子說道:「咳咳,有句醜話我得說在前面,你要是治好了我爺爺,我可以給你一個億,但你若是治不好,我就打斷你一條腿。」
「行,隨你便。」秦淵依舊是一副蠻不在乎的神色,好像壓根就沒把這事兒當成事兒。
魏子清不由得暗自搖了搖頭,這個年輕人還真是讓人琢磨不透啊,看樣子不像是在裝逼,像是真有些本事。
半個多小時之後,車子停在了雲霧豪庭別墅區。
偌大的別墅區,望眼望去極盡奢華,一看就是有錢人聚集的天堂。
而其中位於最中心的一座,外表呈現淡白色的歐式拱形別墅,矗立在那裡,頗有一些鶴立雞群的氣勢,而這棟最豪華也最特別的別墅當然就是屬於魏家的了。
如果是一個普通人,突然間走進這豪華的天堂之地,絕對是猶如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樣,心底難免有些發虛,可是秦淵卻神情自若,彷彿望眼所及的所有東西都如螻蟻一般渺小。
倒是這一棟棟豪華的別墅,讓他有些熟悉之感,五年前,自己好像也一直住在這樣豪華的別墅里,也像魏子清一樣,出門坐著豪車,還有保鏢林立,他努力的去回想五年前的事情,可是腦子裡卻傳來一絲劇痛。
怎麼回事?自從蛻變之後,只要自己一去回想過去的事情,腦袋裡就像針扎般的難受,就好像某些被封存的記憶是不能觸摸的禁忌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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