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狗腿子也
「哈哈哈,別這樣子,我又沒說我要跟朱周瑜住一起,我還是跟妮妮住一塊舒服。」陳昊文尷尬地說道。
陳妮妮連忙推開陳昊文,「姐姐,我不喜歡跟你住,只有姐夫才喜歡!」
「姐~夫?你這個狗蹄子,狗腿子,姐姐平時待你不薄,這樣子說話。」陳昊文說著,還是過來要黏住陳妮妮。
招菊花看到了,「唉唉唉,小周瑜,快把你的小喬抱走,我們幾個兄弟還要商議要事。」
派突然過來,「咦喲,戀愛的酸臭味,還好我一輩子孤寡。」派過來坐下來,跟他們商議訓練營的事情。
而朱周瑜被陳昊文叫了回去,因為陳昊文不聽,朱周瑜把東西放好后,就過來抱她回房間。回到房間,朱周瑜就把門關了起來,「別叫,他們會聽到。」
大家討論了事情后,各回各房間,各自休息,第二天依舊討論訓練營的事,想到娛樂圈的老闆還在,訓練營沒了,他們換了地方,電視劇還是照樣播出,他們依舊靠那個賺錢。
他們討論了三天後,終於看到了陳昊文,這會兒,陳昊文從屋內,慢慢地出來,眾人看著她,愣了好久,終於出來了?可是,他們有一致不理會陳昊文,依舊討論訓練營的事。
「唉,你們說話,怎麼好像忽視了我?我一個大活人,訓練營的頭牌,難不成還幫不了你們?」陳昊文拍了拍胸膛。
「頭牌?」陳妮妮低聲問道,周朱紅顧拍了拍陳妮妮的腦袋,「叫你別理她,你這娃,要是你想變成她那傻樣子,也去找個對象」周朱紅顧說著,抬頭看到了朱周瑜。
朱周瑜過來就左手摟住周朱紅顧,右手摟住陳昊文,「你欺負誰,都不能欺負啊文,我也就出去了兩天,你竟然要孤立啊文?」朱周瑜的胳膊肘,扣住了周朱紅顧的脖子,另一隻手,卻輕輕地抱住陳昊文。
陳昊文笑了,「哈哈哈哈,閨蜜還真是閨蜜,不過你可別把大哥給摟沒氣了,到時候,你不好交代,我更不好交代。」
幾個人打打鬧鬧又過了一天。
等到他們想好對策,如何去見那個用拍戲為幌子,借拍戲訓練殺手的娛樂圈老闆后,他們決定收拾行李出發了。
但是,他們正在收拾行李的時候,被之前的那個記者給撞見了,「你們這是要去找新聞?我也要去,跟著你們去,肯定能找到新聞。」
朱周瑜看了看他,「確實,不過,你確定嗎?在我這的新聞,按照合同,可是要賠付違約金的,還是,你忘記了違約金要多少錢了?」
一聽到違約金,記者收了收手,「我不拍你們,我只拍他們,跟他們有關的,既然我上次破不了他們,這一次也要破了他們,不過,他們那些暗中訓練的,我們也根本查不到啊。」
「查到一個,害怕網不夠大不成?一個落地,他就不會讓另一個坐穩,必定是讓她們不得安寧,查一個,說不定還能把他們的跟都拔起來。」周朱紅顧說著,給了那記者一個包裹,包裹里,全部是拍攝需要的工具。
記者被這包裹給嚇到了,「你們還說不讓我去來著,走吧,我這會,肯定能在我們公司大火,不過老闆,你可要罩著我,不然我都不知道我是怎麼死的。」
大國一起去了「娛樂圈大佬」製造訓練營的窩點,查到他們真是在拍攝,並沒有傷到任何人,陳昊文只感覺一切都落空了。
但是,朱周瑜感到了不對,「我們之前看到的,可不是這樣子,這拍攝,只是表象,更多的,還是我們不知道的,我們回去。」
朱周瑜打算再次回去查找的時候,發現那些人還在演戲,並沒有因為自己的再次到來而慌張。
朱周瑜帶著他們,一個點一個點地探,終於找到了娛樂圈老大,他就在地下室哪那裡抽著煙。
朱周瑜見到了,立馬帶著他們回來了,他們不解,去都去了,為什麼還要中途逃跑。
朱周瑜看著也跟著回來的派,「叔叔,你還沒有跟我解釋戒指是怎麼開的呢?你有什麼秘密呢?」
派一臉無辜,「我的秘密,都在我媽那兒,我還有什麼秘密,戒指我帶回來,又不是給你的,我只是知道,這是我媽朋友的,所以帶回來了。」派這會兒,叫招菊花媽,叫的非常順口。
大家看著派,「那個,既然戒指還在,那就不要去了,叫奶奶把戒指毀了,這種東西,太麻煩了。」陳昊文說著,要去找招菊花。
卻被派攔住了,「我媽要是想毀掉,她早就毀掉了。」
「你媽?」周朱紅顧聽派叫的非常順口,便問道。
這時候,招菊花突然出來了,「他媽就是我,怎麼了嘛?哈哈哈哈,不過,這戒指,要是真那麼麻煩,我就馬上毀了,乖孫兒,給你毀了吧。」
朱周瑜接過戒指,點了點頭,帶著陳昊文回房。
在房間里,朱周瑜打電話叫人查他奶奶的事情,自己也上網查戒指以及自己奶奶的事情。
網上空空如也,但是,叫查的人卻查到了重要消息,「招菊花,原名招桃花,出軌一次,生了兩個孩子,一個是跟原配生的,一個是出軌生的,因為丈夫討厭她出軌的孩子,並沒有讓她生下來,但是她背著她丈夫把孩子生下來,留給你娘家人養,娘家人過一陣子就要向她要錢,她無奈,拚命工作,為此,也拼出了一片天下。」
「後來,她兒子回來,跟別人說這是他丈夫的私生子,別人都不知道,認為他是個好夫人。」
「沒錯,這就是我們查到的信息,不過,這也真是奇怪,她的私生子,什麼都不要,她也什麼都不給,兩個人還相處得不錯。」
陳昊文聽電話那頭的人講著,看著朱周瑜的表情,「小周瑜,你沒事嗎?要不,我們去問奶奶?」
「不用了。」朱周瑜說著躺在了床上,「啊文,你過來陪一下我。」
「嗯。」
朱周瑜查到了招菊花的信息,久久不能入眠,洋裝睡著了,聽著陳昊文穩定的呼吸聲,睜開眼,看到陳昊文睡著了,「啊文在就行,奶奶有多少個兒子,都是她的事。」
第二天,招菊花依舊熱醒地跟朱周瑜和陳昊文打招呼,但是兩人都冷漠地,並沒有回應,「你們莫不是把奶奶給丟了吧?咦喲喲,年輕人喲。」
等他們再次遇見的時候,朱周瑜問招菊花戒指是怎麼一回事,招菊花並沒有回答。
朱周瑜再問,招菊花才說其實戒指有兩枚,創始人父母,每一對夫婦共享一枚,派手裡的那一枚,是招菊花自己的。
派覺得沒有必要要孩子們冒險,所以叫招菊花想辦法,招菊花於是就拿出了自己的戒指,上一次,派出門,也是因為招菊花說要拿下戒指,不然這會對朱周瑜不利,但是,後來派把戒指還了回來,不是因為他打不過,而是因為他看著這孩子,就是他侄兒,她母親再三囑咐不要傷害侄兒。
陳昊文聽到招菊花這麼說,「所以,戒指還在別人手裡,難怪訓練營支撐的下去,原來是戒指讓一部分人聽話,幫他們訓練人?」
「沒錯,派調查到的,就是有一些獵人,見戒指如見領導,他們乖乖聽話,才讓的他們新的訓練營重生,才讓越來越多的人因為獵人獵殺而死。」招菊花解釋道,說著,把戒指放在了朱周瑜的手裡。
「這東西,我不要。」
「這可是我跟你小啊文的父母幫你定親用的戒指,到時候結婚的時候,要戴在小啊文手上,他們父母才會同意這門婚事。」
朱周瑜聽到后,立馬把戒指戴在了陳昊文的,無名指上,「戴上了,跑不了。」
那枚戒指,也很奇怪地合適。
陳昊文看著戒指,「奶奶,您竟會開玩笑,這事,我都沒有聽誰提起過。」
「那時候你還小,我們經常說,走,我的孫媳婦,想要什麼,我現在去給你買,慶祝傻小子給你帶戒指。」招菊花說著,要拉著陳昊文逛街。
陳昊文尷尬地回頭,看著朱周瑜,求助朱周瑜,朱周瑜立馬把陳昊文搶過來,「啊文需要什麼我會買尺寸我都清楚,你這個老婆子,還是好好休息,好好上班吧。」
「有了媳婦,忘了奶奶,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真是沒心沒肺,要是你爹泉下有知,非醒過來扒了你的皮。」招菊花說著,故意露出了她做的黑色的指甲,「怎樣?是不是很好看?」
陳昊文點點頭,被朱周瑜拉走了,「別弄這些,這些對身體不好,相信我,這老婆子,很快就會老年痴獃。」
朱周瑜不讓招菊花帶陳昊文逛街,自己卻帶著陳昊文逛街,但是,陳昊文什麼都不肯買,只是跟著他走。
在走的過程中,她發現很多人盯著她看,特別是她手上的戒指,陳昊文蓋上了戒指,卻別朱周瑜拉起她的手,故意露出來,「你難不成看到帥哥了?」
「沒有,你難道就沒有發現他們一直盯著我看嗎?」陳昊文問朱周瑜。
朱周瑜只知道他這個老婆,一直很好看,每一次出門都被盯著看,他已經習慣了。「每一次都這樣子啊,不很正常嗎?男的看你,女的看我。」
「難不成你就沒有看出來他們在看戒指?」
一聽到戒指,朱周瑜立馬拉著陳昊文離開商場。
卻在車場被攔了下來,他們男男女女一群人,將陳昊文圍了起來,抓起陳昊文的手一看,然後馬上行禮,「拜見領導。」
「哈?那個訓練營的?」陳昊文驚訝地問道。
聽到訓練營的,那些人立馬點頭。
他們還在疑惑老大為什麼就換了的過程中,他們就接到了獵殺陳昊文的任務。
看著點陳昊文手上的戒指,他們又不動手,「領導,為什麼戒指會的在你手上?昨天還在他手上。」
「他?」陳昊文問道,「戒指有兩個,兩個創世人,相互制衡,他的戒指,也是我的,之前我帶過,他們不遵守訓練營的規矩,搶走了戒指,這一枚,是招奶奶給我的,說能保命用,所以,你們是來要我命還是保我命的?」陳昊文把戒指露出給大傢伙看。
大家還在猶豫的時候,周朱紅顧突然來了個視頻電話,這讓大家看到了他們的前訓練營領導。
周朱紅顧看著陳昊文,「叫大哥,你這個親妹真好意思?沒一次出去逛街都不帶我?你也不看你哥我,到底有多窮。」
眾人看到了周朱紅顧,聽到了他的聲音,突然全部都跪了下來,聽從領導吩咐。
周朱紅顧習慣性地回答:「少廢話,別給我濫殺無辜,你們當中以殺人換錢,這違背了訓練營造營的宗旨,但是……」周朱紅顧講到一半,才想起來自己這是在跟陳昊文對話。
陳昊文看著跪下的人,「大大大哥,他們叫你呢。」陳昊文讓周朱紅顧看了看那些人,「哎喲,是他們啊,像我一樣,都是習慣,你小心點。」
周朱紅顧掛斷了電話,陳昊文依舊被叫領導,朱周瑜要帶陳昊文走,那些人卻一直說聽陳昊文吩咐。
「叫我?我之前不是說散了嗎?不要集結,回去過自己的小日子,不要殺人,你們怎麼就不聽呢?不過就一枚戒指,你們怎麼就這麼聽話?你們不知道,這戒指隨隨便便就能複製出一模一樣得?」陳昊文指著那戒指。
眾人搖搖頭,「這是天然戒指,複製出來的時人工,絕對沒有複製品。」
「行吧,那你們就跪著,跪到訓練營不再相互殘殺,訓練營裡面的人不再為了自己的利益殺人為止!」陳昊文說著,跟著朱周瑜要上車。
「可是,這就是我們鏢局的使命啊,「每一鏢」都要圓滿成功,我們鏢局剛開始本來就是什麼都干,只不過是殺畜牲變成了殺人。」
那一群人跟著陳昊文,也不願意改邪歸正,因為他們就是靠這個吃飯,「所以什麼改邪歸正?我們大家都好好的,而我只需要在旁邊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