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再度蜜月
五年後,「痛、痛、痛;熱、熱、熱......」只見床上有一個豐滿的女人,正在脫下她身上的衣服,熱和痛加身的她翻來覆去睡不著,翻滾的幅度讓床嘎吱嘎吱響。
站在她邊上本來害羞地捂住臉的人兒伸手去拔下她頭上的發簪,一縷又黑又密的青絲鋪在了床上,衣服脫得差不多的她在秀髮的襯托下,襯托得頗美動人。
突然,一陣狂風吹過來,夾雜著泥土和花花草草的香氣,狂風通過她的那間竹房,吹走了她的衣服,
看到衣服掉了,旁邊的人兒立馬去撿起來,放在她的床上。
突然,電閃雷鳴,轟隆一聲,把床上只穿著肚兜的女人嚇醒了。此人是陳昊文,傳聞中冷血無情、殺伐果斷的殺手,不過,就在剛剛她還在別墅,就被朱周瑜抓來了山裡度蜜月。
朱周瑜進來,看到了,躺在床上的人,如今成為了21世紀的醫生,那個醫學界的天子驕子。
就在一天前,山大王朱周瑜把陳昊文的山被徹底圍剿了,把她抓了過來,前來圍剿之人還有招菊花,朱丹……「好好的度蜜月,這兩個孩子我替你們照顧了,可以,等到再生下一胎的時候,再回來。」
為了再次體驗獵人的感覺,朱周瑜包了一座山,過二人世界。
在這之前,這山還是別人的戰火之地,傳聞,由於山易守難攻,歷代皇帝都攻不下來,如今,軍隊過去了,都打不下來。
山上的人,為了能夠好好吃飯,特別和氣,但是,軍隊不一樣,他們只想打探地形,把山給攻下來。
為此,他們都表面上跟山裡和平相處,井水不犯河水,沒有明攻,然而,表面平靜都因為一件衣服打破了。
那件衣服,得從山大王夫人「陳昊文」生辰的那天說起,他收到前部下的消息說,軍隊叫他回去攻打山寨子,因為那寨子裡面的人日子過得不太好,對民眾燒殺劫奪,在山大王陳昊文生辰的時候,朱周瑜領命過來剿匪,作為補償,他們得讓朱周瑜和陳昊文在那兒住幾天,並幫朱周瑜演一齣戲。
陳昊文聽到朱周瑜要她當山大王夫人,自己要當山大王,就覺得很搞笑,「知道山大王喜歡穿女裝,但為了方便處理公務,一隻沒有穿女裝,所以,我決定叫村民聯手為你設計了一件既可以顯示女性特徵又方便辦公的衣服。」
陳昊文去找村民的時候,那些沒有搬走的村民還願意幫忙。
陳昊文先是交給山裡出名的織女親身量制,簡單樸素的一身白衣和裳經織女之手,再送去山裡專長不同的畫師,讓他們各自畫上自己的特長圖案,古詩、動物、花草樹木等都集結於一身,栩栩如生。
但是,這身衣服,已經被朱周瑜偷偷換了尺寸,改成了適合陳昊文的。
陳昊文發覺不對,只好接下衣服,有一次陳昊文穿著這身出門,出門捕獵的時候,真正的打獵兔的時候,隨手替一個奇怪的人殺掉了一條奔向他的蛇,陳昊文離開后,他隨手就把韓澤汐的畫像給畫下來了。
沒過多久,村裡就有傳聞說,使者路過她的山林,不知她的山是軍隊的眼中釘,把她的山說成神山,把她說為仙女,說自己被仙女相救,想把仙女美貌留於眼前,於是畫下仙女。而隨從的織女從中獲得靈感,特意用上等的布料加上上等的貂毛,為軍隊領導連夜設計了飛仙戎裝,羽毛連在一起特意獻給領導。
大家好奇仙女長什麼樣,於是,陳昊文的畫像,被前來拜訪的使臣送入軍隊眼裡,只見畫中陳昊文衣裳龍和鳳格外明顯,軍隊裡面的看仙女也格外順眼,最了解軍隊領導的領導夫人的趁機幫村民說話,「他們山中人,還這麼奢侈,肯定是搶來的。」
於是,軍隊就前來攻打她的山了。還跟朱周瑜說,這一齣戲不演了,反正帶頭的山賊已經抓了,剩下的村民,要是不肯下山,也要一起抓了。
但是,軍隊來了,也抵不過陳昊文給村民出的那一計,「我要是趕不跑他們,你們就把我們趕跑,然後到處跟別人說,我們是軍隊派來的獵人,濫殺無辜。」為了拚死護住給她做衣服的村民的家園,陳昊文又上陣了,她上陣不帶著她訓練營裡面的人,還因為也就她在的山易守難攻。
但是軍隊領導老奸巨猾,由於國泰民安,那些不用出門打戰的軍隊大人物都被他叫過來應對陳昊文。
但是,大人物體驗到了村民的熱情后,都建議不攻打,唯獨一個人,他沒有放棄,那個人是李正訓練出來的徒弟。
他逮捕山民、偽裝山民、收買山民、對於就範的山民,在其他山民面前,在他們臉上劃一刀,在他們嘴角劃一刀......在他們面前使用種種卑劣的刑罰,逼他們就範,越來越越多的人被摧殘而死。
本沒有退縮的陳昊文,被村裡長老勸說「我們的山生活困難,倘若他日日夜夜圍下去也不是辦法,戰爭,只會讓更多的人死去,如今天軍隊已經足夠強大殘忍,我們的山民也可以藉助他的庇護,要不然就歸順他們。」
陳昊文本想跟軍隊的人談條件,李正的徒弟卻宴請她出門。
為了山民,今天,她隻身赴宴,不曾這卻是個鴻門宴。
早上的時候,她先開口讓李正的徒弟在眾人面前承諾,軍隊入山後,山不再設立大王,歸朝國家而不是軍隊,。
李正的徒弟答應了,不過,他馬上說他的條件了,與其說是條件,倒不如說是威脅,「山歸軍隊,全天下都是我的部下,你也歸我管,既然你誠心歸順軍隊,也不能你了汝這個原訓練營滑鐵盧領導,畢竟這樣子不能服眾,當軍隊最年輕的我尚未婚配,與你年齡相仿,我下令,賜婚給你我,三日後完婚。」
本想拒絕說那人變態的陳昊文,被那人扶過來的人嚇住了,那人全身都在流血,都是槍口,而朱周瑜也不見蹤影。
陳昊文沒敢開口,只好認命,那個被射殺的,被扶之人是她獵人體驗館的的左膀右臂,在一次獵殺過程中,出現了不遵守規矩的,真正的獵人,那獵人想弄死她的左膀右臂,被她救下,本來無姓無名的左膀右臂從此跟陳昊文姓,名叫周圍。然而,在陳昊文與軍隊惡人反抗的反圍剿過程中,周圍前來救助反被抓走,就在宴會上,陳昊文看到周圍已經被折磨地不成人樣。
晌午那會兒,陳昊文辭別李正的徒弟,帶周圍回山,去找村民們。
陳昊文還沒有到屋子,就被李正的惡人徒弟暗中設計陷害,炸藥爆炸的地方是陳昊文腳下,周圍發現后,用最後一口氣,把陳昊文推開,周圍化為了煙火,而陳昊文只傷到了頭以及臉。
陳昊文逃亡回來后已經奄奄一息,這讓全山上下開始捉急,就在剛剛,大家以為她已經斷氣的時候,突然動起來,還說自己熱,還說自己痛,於是,大家都圍了過來,不過男的都乖乖守在了門外,只讓那個大家公認的妙手回春的女大夫芍藥,以及新晉跟屁蟲、一個十四歲的小姑娘周周,陪著她,芍藥哭著哭著就說:「我們恩人福大命大,上天保佑。」
陳昊文體會到了自己昏倒,學到的醫學知識根本用不上的絕望。
陳昊文耐著疼痛,翻了個身,一下子給翻起來,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看著自己穿的肚兜,再看看那一群看著自己的人。
就在這時候,一個婆婆進來了,是族裡的長老,因為年過期頤,都不出門見人,上一次她出來見大家的時候,是在大家討論如何應對朝廷的時候,那個還是一個月之前的事了。她把陳昊文的衣服拿起來,顫巍巍地蓋在她的身上,「也不知害臊,都多大的人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說著說著,婆婆就哭起來,在屋內的小姑娘周周和大夫也跟著哭起來,周周擦了擦鼻涕,「恩人嚇死我了,恩人別怕,臉上的傷,我一定給你找最好的大夫。」
陳昊文不明所以地看著他們,她剛剛是要去見那惡賊來著,卻被炸彈炸到了。剛剛她本想幫周圍的時候,自己卻力不從心,很快又被炸了。
還記得之前,她用那雙神來之手,救治了醫學界斷定救不活的超級巨星,超級巨星安排了感謝晚宴,感謝她能讓他活著,不曾想,她名氣大燥。
這次來,竟然被大家當做恩人,「恩人,我們之前沒有認出您來,您之前救了我們的山大王哦,就是那個超級巨星HOW哦。」
「大家都認為我們山裡有罪,而你拚命保護我們,你不僅是我們大王的恩人,也是我們的恩人,大王賺錢給我們買糧食,你拚命救我們的命。」
陳昊文才聽明白,大家為什麼叫她恩人。
但是,昨天的晚宴卻差點要了她的命,她去到那空曠的場地,還嘗到了被炸的滋味,之前她還一直以為電影電視裡面的爆炸是假的來著,還以為之前在訓練場上不算什麼,直到剛剛她被炸倒在血泊里那種疼痛和無助才讓她意識到人心之間到底有多深,有人可以救你,有人可以害你。
一覺醒過來,大家還穿著村裡給的衣服,「啊,我剛來的時候,天不是黑了嗎?難不成我睡了一天?我的老公呢?」
突然,臉上的疼痛感襲來,陳昊文摸了摸自己的臉,綁著繃帶,「我的臉,怎麼了?」
「恩人,沒事啊,到時候,我們一定把最好的大夫綁過來,給嗯治病。頭上的也治好,臉上的也治好。」外面的男的也聞聲進來,安慰道,這人,正是陳昊文的老公朱周瑜。
「開什麼玩笑,我的大哥就能治,你別嚇村民。」隨著朱周瑜一起過來的,還有一群人,他們是朱周瑜的左膀右臂,上刀山下火海,他們總是一起,他們暗中送陳昊文去赴宴,未能護她周全,他們很是愧疚,背著荊請罪。
剎那間,記憶交接,陳昊文突然想起來,昨天她收到朱周瑜的簡訊,說叫陳昊文去會一會惡人,再讓陳昊文體會一下訓練營的感覺,朱周瑜會派人暗中保護她。
昨天發生的事,「周圍死了。」難怪大家那麼難過,「你背著的灌木,倒挺真實呵,我叫你們救人,不是沒救到負荊請罪。」
「恩人,我們知道了,恩人一回來就跟我們說了。」旁邊的人說著就抽泣起來,其他人也跟著抹眼淚。
澤汐一臉瞥過周圍的人,「怎麼哭了?難不成周圍也是你們的親人?」
如今陳昊文,可是作為醫學界的天之嬌子,一心只搞醫學,不搞人際,她記得周圍也是這樣子,不可能有這麼多親朋友好,拿得出手的朋友都絕對沒有幾個,如今這一幕讓陳昊文驚呆了,他們一個個擔心的樣子,著急的樣子,「您們什麼時候認識我的?您們都認識周圍?還是你們又是有什麼有求於我?不用叫我都,不過我根本沒有幫到你們啊?」
聽到陳昊文這麼說,大家都著急了,他們的恩人剛剛被火藥炸了腦袋,大夫都說救不回來了,「沒事,恩人要是傻了,我們養,恩人替我們護住大王的山,我們替大王護住恩人。」周周說道,大家肯定地點頭。
陳昊文忍痛下床,周圍的人想扶著她,出門看外面的情況,才發現自己在山頂上,心裡想:難道我去到了被炸上來了?傳說中的炸飛?怪了怪了。她看著周圍的人,「那個,對不起大家,周圍我沒有保護好,他真的救不回來了,他也是我的朋友。」
大家聽到陳昊文這麼說,看著陳昊文,那個被他們陳昊文救回來的小孩周圍,天天跟在陳昊文身後,陪著陳昊文,如今陳昊文肯定是痛心到了極點。「恩人是不是真傷到腦袋了?之前周圍說恩人說話不喜歡講第二遍的,我們去為周圍報仇,去為恩人報仇?」其中一個男的拔出了他的刀。
那人說著,澤汐回頭看著他們,朱周瑜拍了拍陳昊文的後背,「沒事,是我的不好,早知道就不鬧出這些事情了,事實證明,村民比獵人好多了。」
不知為什麼,就在一瞬間,陳昊文眼淚就流了出來,可是她明明沒有哭,她伸手去擦眼淚,可是眼淚越流越多。
這時候,一個清秀的姑娘跑回來,同樣是穿著男兒裝,此姑娘擅長奔跑,能言善辯,因為出生三年後才會說話,取名三言。「稟報長老,聘禮已經送到惡人手上,按照長老的吩咐,他們給什麼都不能拿。」
「你說什麼?」陳昊文迷惑地問道,什麼跟什麼啊?
「為了以後恩人和恩公好好相處,我只是騙他們,說是他們府買的東西,給送過去,好讓他們讓讓我們進去,進去後放好聘禮,出來后才說是聘禮,然後撤退,後來被他們用東西砸我們,那東西好像我們山裡的特產。」
一聽到聘禮,大家都驚呆了,長老阿婆驚訝的看著她,「孩子,說什麼呢?咱可是要報仇,你怎麼給別人送東西去?」
澤汐突然想起來,剛剛自己在宴會上被李正徒弟逼迫嫁,面對周圍的離去,她感到無助,自己保護不了她的山民,要是一直犟下去,還會有很多像周圍那樣被李正徒弟殺掉的山民,於是,她一回來就吩咐送聘禮去那惡棍,算是答應了這門婚事,在結婚的時候,把他們一網打盡。
朱周瑜聽到了,看著陳昊文,把陳昊文都給看怕了,「我的老婆還想嫁人?什麼怪事?」
「絕對不可能,我就一個老公。」陳昊文抱住朱周瑜撒嬌,「我是想在辦婚宴那天,揭開她的真面目,把他給一網打盡。」
「我們都要出嫁了,嫁給軍隊,以後就是軍隊的人了,不過我今天出門去找那惡人的時候,沒有看到他,聽說那惡人相貌極其醜陋,不受別人待見......」姑娘說道,「我替恩人穿嫁衣,我去吧。」
陳昊文立馬感覺自己頭腦更加清晰起來,什麼?那惡棍丑?自己看到的,不醜,「還挺好看的,不醜。」
陳昊文說這話的時候,被朱周瑜給掐住了腰,「軍隊那邊已經有人勸阻了,聽說很快就能退軍,不過,你們見到的那個惡棍,不停軍隊管制,他有一些部下並不知情,所以聽他的話。」
陳昊文呵呵地摸著朱周瑜的臉,在看臉的年代,怎麼著也不能為難了自己,何況這個年代伴君如伴虎,當海王還合法?一不小心,被自己老公打死!「不行,你們知道去那惡棍那兒最快的路怎麼走嗎?快,帶我去,把聘禮要回來,不能嫁。」陳昊文說著就下床,摸了摸臉上的繃帶,「不能讓他知道我受傷了。」陳昊文把繃帶解開,把頭上的繃帶也解開,大家驚訝地發現她頭上的傷消失了,特別是那個大夫,「我明明只是用了普通的草藥,不可能好這麼快啊。」
「哦,可能是回來的時候,遇到了神醫,不過很快就消失了,可能是因為他吧。」陳昊文胡編亂造出一個理由來,「臉這樣子,應該可以輕輕鬆鬆就把婚給退了吧?」她帶周圍出來的時候,周圍給她弄的假傷,那有傷人皮面具,正貼在了繃帶上。
陳昊文帶人從山上出發,去找村民口中中樣貌極其醜陋,不受別人待見的惡棍,朱周瑜讓自己的部下先走,自己要跟陳昊文散散步。
而這時候,陳昊文說回去解個手,出來遇到了一個急急忙忙躲著她的人。
陳昊文本來很害怕,但是,隨手一摸旁邊的柱子,柱子就倒了,整個屋子搖搖欲墜,陳昊文才意識到自己有多麼厲害,「哼,什麼狗男人,你以為我怕你嗎?」悄悄跑過去要抓住那個男人,可是,她被發現了,男人跑起來的速度比她還快,然而,他對地形不熟悉,被澤汐從正面攔住了。
此男人正是朱周瑜,「外界傳聞惡棍有怕的東西,不知道你這個惡棍,怕什麼?怕老婆?」陳昊文並不知道那是朱周瑜。
朱周瑜去見軍隊的人,告知軍隊村民並非惡人之後,又跑回來看他的老婆陳昊文,來的時候偽裝成了山民,一心想著弄死悄悄躲著,誰發現就把他打暈。
但是他來到以後發現,山民對山他老婆陳昊文特別好,人人都尊敬她。他更加好奇陳昊文給村民下了什麼葯,看到陳昊文悄悄回來,於是,跟著回來了,想要見到陳昊文的時候,正當他要混入人群的時候,發現了一個奇奇怪怪的姑娘,突然看到她解衣寬頻后就馬上沒有再看她,怕被老婆陳昊文發現,那就不好了,沒有想到自己反而被跟蹤了。
陳昊文看著眼前這個男人,這不就是他老公小賤人嘛!帥的一塌糊塗,就是穿著偷偷摸摸看別人脫衣服的時候,有點猥瑣,不想認他。
陳昊文看著他,他一直用手擋著臉,沒有看陳昊文,陳昊文以為他還在害怕被攝像頭拍到,想到當初她成為他的老婆,就是因為答應他,去參加他的晚宴,沒有想到感謝晚宴什麼人都沒有,就只有他們兩個,吃個飯還被他的私生飯偷拍,他竟然解釋說結婚了。
陳昊文又想起來自己被炸的時候,看到的模糊的影子中就有一個像朱周瑜,陳昊文想著自己的臉。
「還蓋著躲著?」陳昊文想都沒有想,掰開朱周瑜的手,朝著他強吻了過去,她還故意拖長時間。
她吻著吻著,感覺不對勁,自己成了被動的那個不說,看著朱周瑜那享受的眼神,陳昊文把他推開,不曾想對方力氣比自己還大,根本就沒有機會,終於,許是累了,朱周瑜停下來了,陳昊文轉過臉去,只讓朱周瑜看到自己的側臉,那臉堪稱鬼斧神工。
陳昊文好不容易平定內心,「哼,我就不信你到時候回去怎麼解釋,我看你到時候怎麼臉紅,哼,竟然偷看我換衣服?」陳昊文說的時候,突然有人回來叫她了,是周周,「恩人,快點去,惡棍那兒的家可遠著呢。」
聽到有人喊恩人,那群人從一開始就這麼叫自己,陳昊文回頭,發現剛在她身邊的人已經消失的無影無終,「朱周瑜!」而她看看周圍,她向陳昊文靠了過來,澤汐堤防著靠過來的人,「你是朱周瑜安排的?又想害我?」
周周迷惑地看著陳昊文,「恩人,你又不舒服了?」
陳昊文將信將疑地跟著她,走了好長一段路,坐了好久地車,路邊遇到的人都是穿著用樹葉編織起來的衣服,就像做夢一樣。
穿過一條條街道,遇到一群群人,來到惡棍的家,陳昊文才相信自己不是做夢。「居然這樣,那這婚更要退了,不然怎麼跟我老公說??再說了,那惡棍都那麼丑了,誰還嫁給他啊?自己年紀輕輕的,可不要什麼丑戀。」
陳昊文說朱周瑜的時候,突然想起來奶奶招菊花說自己跟朱周瑜年齡相仿,所以才定了娃娃親。
於是她問周周,「周啊,你們這邊,有人會定娃娃親的嗎??」
「娃娃親?有啊,當時聽說,我們先大王像恩人一樣,美若天仙,被定了娃娃親,等到十七八歲的時候,對方就反悔了,說我們先大王丑,花一樣的年紀,先大王被退婚了。我們就像想,她沒有見過我們先大王,誰敢說這種胡話?我們長老去抓那個人,才發現,是個愛慕我們先大王的帥小夥子。」周周說完,又去門口,跟那些門衛對峙,可是對方就是不讓進去。
陳昊文走到門口,同樣被門衛給攔住了,「好大的膽子,軍隊都敢闖?」
「我們剛剛才來過,我們只是想拿回聘禮,剛剛你們也不是不要不是?現在拿回來有什麼不妥嗎?」三言問守門人,可是,他們還是攔住了,他們家少將說了,除了上將,誰都不能進,倘若是將軍夫人的話,只要告訴她娶定了就行。
陳昊文上前,門衛伸手要攔住,「好大的膽子,連少將夫人你都動?」陳昊文看著她眼前的兩隻手,雙手打了下去。
看著陳昊文打架的村民感嘆,好傢夥,果然是恩人厲害,這麼打下去都不痛。
一被打下去,同時聽到陳昊文說是將軍夫人,自家少將說要是夫人過來,要好好款待,他們就再也不敢伸手攔住,只是說;「我們少將說夫人......娶定了。」
在他說話的功夫,陳昊文偷偷跑進去了,攔不住的門衛也跟著進去。陳昊文叫人找自己安排送過來的聘禮,在大廳里,就是沒有看到。
三言想了想,「恩人,之前我送過來的時候,被他們丟出去了,說不定是不要了,丟出去被別人撿了。」
陳昊文看著有三個自己身高一樣高的大門,想著在山裡的門,整的像古代一樣,結婚什麼的,都是男方送禮,何況自己都結婚了,被炸一下,還把聘禮給別人送過去,也真夠有意思的呵,不過,不結婚,到時候,要怎麼打倒那賊?
陳昊文大步走到門口,對門衛說「跟你們家少將說,婚不結了,我的的意思,你們少將要打架,隨意。」
陳昊文剛要離開,就見有人搬東西,全都是紅色的箱子,紅色帛錦,他們開始著裝整個少將屋子,大雙喜字高高掛在了窗戶上,大紅彩掛在了門頂,還有人特意準備了好多箱子,放在了院子中間,完全忽視了陳昊文這個人的存在。
陳昊文看著他們,「三言,這是不是他們結婚要準備的?」陳昊文一臉迷惑,這怎麼看都像古代結婚的架勢嗎?沒有想到少將霸佔的地方,整理起來,比那些五星級度假區還要豪華,比廣告推銷的手游裡面還要迷人。
三言看著高掛的彩花,「好像出山的時候見過,咱們山上,可沒有他們這麼氣派,恩人,要是你嫁過來,感覺嫁過來的話,肯定虧不了。」
陳昊文眯著眼看三言,三言張大嘴巴看著裝修的人,少將的的門衛護著陳昊文,陳昊文問王府的門衛,「我們送過來的東西去哪裡了?你們要不一五一十地給我還回來,別怪我炸了你的這兒。
那些門衛卑微地看著陳昊文,不敢說話,就在剛剛,他們的少將不知道去哪裡回來,後來軍隊下令換人,準備聘禮,迎娶軍嫂們,要給軍嫂弄一個盛大的婚禮,他們看眼前的陳昊文,臉還有傷,穿著男人的衣服,一點女人味都沒有,也不知道這個是不是軍嫂中的一員,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麼著急,還親自準備彩禮。
陳昊文看實在找不到,她以為惡棍也沒有要見她的意思,想必惡棍也不想娶,「聘禮什麼的,咱們就送給他們了吧,反正咱山裡有。」陳昊文想帶人回去,這可驚掉了三言的下巴。
「大王,那個,我來的時候,已經納彩了,真的要拒婚嗎?那個,他們的軍隊還靠在我們的防護牆上。」三言躡手躡腳地走到陳昊文跟前,壓低她的嗓音,表現得一點都不想讓別人聽到一般,卻有意讓軍隊的人都聽到,好似在說,你們拿了我的東西,還不快還回來?
聽三言說軍隊還在,陳昊文就想到了剛剛陪著她的朱周瑜突然又跟著她回去,現在又不見蹤影。
昨天,周圍就在她面前化為了灰燼,陳昊文想著就有些害怕,自己剛來,朱周瑜又不在,還不想領盒飯,不過,山裡那群人對自己那麼好,再怎麼慫,也不能把他們送入那殺人不眨眼的惡棍手裡,「送給他們又何妨?這點東西,而且,納彩好吃嗎?好吃就送給他們吧。」陳昊文大聲說完,又輕聲問三言,「我們要不要把他們打回去?想到周圍,我就不能平定內心。」
由於陳昊文聲音太小,三言並沒有聽清後面的話,聽清送納彩,三言聽陳昊文講完要把納彩送給那惡棍后,感到非常驚訝,送出去,那不就是意味著還要進行問名、占卜、擇良日、送聘禮以及結婚?「恩人說什麼就是什麼,都聽恩人的。」
澤汐又空手回去,踏過過著紅彩的大門。
不一會兒,有一個人騎著馬過來,叫三言幫忙帶回去,陳昊文叫三要把她的馬給自己騎,三言坐在她身後,坐上去的時候,陳昊文才發現三言盡然又高又大,一點都不像女人。
陳昊文陪三言騎馬,三言只抱著陳昊文,並不牽馬,陳昊文半熟練半不熟練地快馬加鞭,等到她累了,放馬緩慢行走的時候,三言就跟她商量六禮。「恩人,那我們什麼時候求親啊?一想到他們的人殺了周圍,我就恨不得殺了他們,但是又聽說軍隊跟少將軍關係不好。」
「等等,你說什麼?不是都說不結婚嗎?我都結過婚了,我們是來拿回東西的。」「你把你剛剛的話再說一遍。」
「軍隊和少將關係不好,傳聞恩人有私生子,但也傳聞......」
陳昊文聽著聽著,就聽到三言說自己有私生子,「上一句,什麼親?」
「求親啊,恩人既然納彩不收回來,就是要嫁的意思咯,明天我再帶人過來,走個形式,問名、占卜、擇良日、順帶,把真正要送給姑爺的聘禮送到少將軍那兒,後天就把恩人送入花轎。」三言講了一大堆,陳昊文也沒有打斷,倒是聽了就明白了很多,古代結婚的六禮,原來是這樣子,不過六禮一般都由男方完成,陳昊文拍了拍自己,「明明一個女的,逞什麼漢子?」
「恩人,說什麼呢?這是應該的。」
「不是說這個,誰說禮節我就要遵守了?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況且,他沒有給我們送聘禮,那不就是說他不想娶,不娶就是違背甜天命,不過放心,到時候,軍隊不會為難我們。」陳昊文正得意著,就感覺空氣又變得死寂,三言好像不想理她。
這時候,陳昊文看到了她們的山門口,掛滿了紅彩,少將軍的守衛護送那些大大小小的箱子過來,上面用紅彩布包裹,帶頭的人大喊,「奉諭旨,送聘禮入山,後天恭娶軍嫂們。」
「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