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煉化噬魂珠
而此時,赫連鈞將他摸來的槍,隨手丟在了地上,「你不是我對手,別浪費精力了,她是進去這裡的嗎?」
「你會不知道?」許客諷刺的反問。
但對赫連鈞,卻放鬆了警惕。
正因為他若真的出手,恐怕早在他靠近之前,他就一命嗚呼了。
赫連鈞掃了他一眼,「本來想,你若是知道點什麼,就帶上你,既然你不知道……我勸你,還是離開這裡,免得進去送人頭。」
許客被他說得,怒火蹭蹭的往上竄。
偏偏他說的是事實,他就只能幹生氣,「那也是我的事。」
「輕寒,不允許她的東西,這麼的作踐自己。」
「我不像你,你需要的時候,就在她身邊,而她需要你的時候,你卻躲得遠遠的,赫連鈞,你這個渣男,你就是個懦夫,真不配輕寒那麼愛你,更不配她為你生下的兩個兒子。」許客一個沒忍住就大罵,被赫連鈞挑得真是火大。
這混蛋,就是揍他一千次一萬次,都難消他們的心頭之恨。
他們在乎的女人,偏偏讓這混蛋給糟蹋了。
赫連鈞頓足,許是那一句『她需要你的時候,你卻躲得遠遠的』,赫連鈞自責了。
她是他的女人,他卻沒能給她最堅實的守護。
反而讓自己的父親給了她最大的傷害。
「所以我要知道她現在在裡面是什麼情況?」赫連鈞道。
許客微頓,不知道赫連鈞是在逗他玩,還是真的這樣想。
「你是赫連家大少爺,會不知道?」許客不答反問,以他的身份想進去,輕而易舉。
「他不會告訴我的。」
許客抿了抿唇,就信他這麼一回,「她進去兩天了,我不敢黑進他們的系統,怕打草驚蛇。」
赫連鈞點點頭。「那現在給你一個機會,配合我找到輕寒,我把她帶出來。」
「那我跟你一起進去。」
「你……」
「黑進系統,也可以不需要電腦。」
……
小仙境里,房存瀚和房存煦兩小鬼頭,正在進行強悍的訓練。
面對夜穹給的如生死一般的考驗,這兩小鬼都沒有絲毫的退縮或是害怕。
夜穹是真的很羨慕他們之間的感情,也很敬佩他們的毫無畏懼。
「夜叔叔,我們現在這是在做什麼?」房存煦趁著還有喘息之時,忍不住好奇問道。
「煉化噬魂珠。」
「煉化那個東西有什麼用,直接打破不就好。」房存煦簡單粗暴的說道。
「那個東西,不是你的力量能打破的,但以你們和羅剎玉的聯繫,煉化它,輕而易舉。」
「哦!那我們把它煉化了,又有什麼用呢?」
「噬魂珠便不再是噬魂珠。」
「那是什麼?」
「它可以用來裝飾。」
夜穹好心情的解釋了這麼多,這最後一句話,他沒有說。
房存瀚和房存煦都知道他沒有說真話。
「你們劃破自己的手,將自己的血滴在這個八卦盤上,血滿方可。」夜穹扔了一把小匕首給房存煦。
房存煦很沒出息的將刀子遞給房存瀚,「哥哥,我怕疼,你先來。」
房存瀚瞪了他一眼,卻是什麼都沒說,拿過那把匕首,就一刀劃了下來,鮮血頃刻染滿小手,一滴滴的滴在八卦盤的陰極上。
而緊接著房存煦劃破自己的手,滴在陽面上。
隨著鮮血一滴滴的落下。
牢籠上方的噬魂珠,開始不安分的閃爍,跳動。
一開始,房輕寒還沒有注意到這個變化。
反倒坐在椅子之上的男人,霍地睜開了嗜血的雙眸,整張陰森恐怖的臉,變得更加陰森恐怖。
穿上黑袍,蒙上臉。
他從房間里跑出來,然後打開牢籠的開關,籠子緩緩升起。
「發生什麼事了?」赫連重輝也跟著跑了出來。
噬魂珠的煉魂過程,他沒有見過,所以不知道現在發光又在跳動的情況,是怎麼回事?
還是說這顆噬魂珠在躁動?
黑袍男人目光死死的看著那顆噬魂珠,眸光透出猙獰而詭異的寒芒,「居然被你找到了煉化噬魂珠的方法,呵呵……你以為有這麼容易?」
煉化噬魂珠?
房輕寒蹙眉。
她是沒這個本事,但是……房輕寒想起那個棺材男,莫非是他在幫自己?
看來那個看似陰森森的男人,並沒有壞得無藥可救。
至少他沒有傷害過自己。
黑袍男人打了個電話,只說了一句,「你們兩給我進來。」
不一會兒,厚重的鐵門劃開,從外面走進了兩個男人。
只一眼,房輕寒渾身一怔。
秦爵的臉色也變得不好看。
這進來的兩個人,卻是衛禹和余跡。
衛禹,就算了。
房輕寒到現在都還沒有摸清衛禹的實力和背景,且他們就只是合作關係。
但是余跡,這個小混蛋從一開始就騙她么?
騙得這麼完美無缺。
走過籠子,自始至終,余跡看都不敢看房輕寒一眼。
房輕寒陰測測的笑了,「小混蛋,真是沒想到你在我身邊卧底了這麼長時間啊?」
余跡渾身僵硬,「輕寒,師傅對我有恩,我……」
他話還沒有說完,猝不及防就迎來了黑袍男人的一個耳光,甩得余跡在地上翻滾了幾圈。
衛禹面無表情的站在那裡,但眸底深處寒光一片。
「怎麼?我要是不對你有恩,你還敢背叛我?」黑袍男人質問余跡。
余跡咬牙忍著疼痛,忙回道,「不敢。」
房輕寒冷冷一笑,「還以為你們師徒情分多好呢,卻沒想到是你這個見不得光的醜男人,挾恩圖報,呵呵……長見識了。」
房輕寒諷刺的話,還沒有完,又對余跡『好心』勸了那麼一句,「余跡,你不用有心理負擔,就當是我看走了眼。」
余跡低垂下眼眸,不去看任何人。
這個樣子,看在黑袍男人的眼底,就是他動感情了。
無論是哪一種感情,他都絕不允許這小子亂動。
氣得又是一腳,將余跡踹飛,他本就瘦弱的身體重重砸到牆面上,又重重的落下。
牆面都裂了,黑袍男人是下了死手一般。
房輕寒卻對余跡半點都心疼不起來,對於背叛自己的人,她真是沒那麼多的菩薩心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