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中了蛇毒

第7章 中了蛇毒

這時,館理員非人突然說:「這絕對不是偶然發生的事件,肯定是有預謀有準備的謀殺。」

花千了摸摸頭髮,疑惑地問:「你有證據嗎?」

「李副館長昨天上午去市文化館參加詩歌評獎會之前還跟我說,這幾天晚上,他出去遛彎兒或者下班去超市,都有什麼東西在後面刷刷地跟蹤他?」

「我對他說,大白天的,你聽見鬼聲了吧?他又強調說,是真的,他如果回頭或者站下來看,刷刷聲就立刻消失了!」

「非人,你快別說了,說得我頭皮發麻!」寧安制止他說。

…………

此刻,花千了正受著李館長的詭異死亡的煎熬,而自己的館長荊楚歌正在法國巴黎尋找著天堂玫瑰的作者卡米爾的丈夫,他們曾經的家。

七月中旬的天氣非常炎熱,雖然外國人的空調開的都很冷,但是街道上是沒有空調可開的……

全世界各地幾乎都進入了烤箱一般,海灘和有草地的公園裡,已經人滿為患。

天堂雲圖書館的館長荊楚歌正順著富豪區域的大道,尋找著法國最有名的記者安其羅的家。

為了要見名人,荊楚歌一身西裝革履,這在西方國家是見名人的最正常裝扮,也是對要見的人最起碼的尊重。

他已經熱的渾身直冒汗,估計襯衫已經被汗水浸透了,他也不敢把西服脫下來,萬一下一個門牌號碼就是他家呢?

沒辦法,荊楚歌只好鬆了松領帶,解開襯衫領子最上面的一顆扣子,好在他又走在了一棵大樹下面,涼爽了許多。

他一回頭,突然看見大樹左側的房子的門牌號碼,就是他要找的G區77號。

他的心立刻砰砰地跳了起來,他三兩下就整理好了妝容,帶著對詩人卡米爾的思念和砰砰的心跳,按響了她生前居住房子的門鈴。

這時,荊楚歌的頭上又冒起了汗,大約有兩分鐘,一個禿頭,大約有50多歲的老外,從屋裡走出來打開了大門一看,是一位陌生的華人,問:「您是?」

「這是卡米爾的家嗎?」

「是,她已經去世了!」

「我叫荊楚歌,從京北來,是來收購去世詩人的詩歌手稿和一些別的東西的,您是她的親人嗎?

「噢,我是他的丈夫安其羅,是你啊……我們通過郵件,你快進來吧!」

他的中文講得很好!

「丈夫?」荊楚歌太驚訝了!

卡米爾今年才35歲啊……面前這個叫安其羅的名記者,足以比她大20多歲吧!

頓時,他渾身上下彷彿有無數只螞蟻在爬,難受極了,他曾經死去活來愛過的卡爾米,就嫁給了一個這麼老的傢伙嗎?

難道她出國為了拿到法國護照,就是要嫁給這個老男人嗎?難道她的天堂玫瑰就是寫給面前的這個禿頭老男人的嗎?

頓時,無數個他不理解的問題都湧到大腦里……突然,在荊楚歌面前彷彿有一群烏鴉飛過去了……

「你發什麼呆呢?快進來吧……外面太熱了!」安其羅立即催促他。

「…………」

荊楚歌從驚鄂之中回過神來了:「噢……」他馬上向開著的房門走過去。

真是名人的家啊!滿院子盛開著各種顏色的玫瑰花,太浪漫了……自己輸的一敗塗地,為什麼呢?

就是因為從小的感情嗎?不知不覺間都玩淡了嗎?

還是別想了,她現在肯定是一個方子天的追隨者。

…………

「有人刷刷的跟著李副館長,肯定就是那條大蛇了!」花千了對鸚鵡丁小七說。

「難道是方子天第二次覺醒,重生成蛇了?」丁小七問。

「我感覺,事情不是這麼簡單,也許是她手下的小鬼呢?或者雇傭的殺手呢?」

「要不然,那團五彩斑斕的霧,才是真正的方子天?」

中午的時候,他們倆邊吃飯邊分析著那個詭秘詩人方子天。

突然,花千了的手機響了,他拿起手機一看,竟然是賈隊長,告訴他李副館長的真正死因,是重了一種叫泰攀蛇的巨毒和窒息死亡的。

賈隊長又告訴花千了,現在,已經有三個女人來認屍了,他們分析,李副館長可能死於情殺?

「三個女人?藍玫瑰也分析他有三個女人,這個小編劇還真神了,她還真有第六感呀!」丁小七讚揚著她。

「丁小七,你好像很喜歡這個神叼叼的小編劇啊?」

「當然了,她太聰明啦……不像某人啊,都第二次覺醒了,還是一個傻了吧嘰的二貨,爛泥扶不上牆的那種。」

「丁小七,請你不要胡咧咧,我現在有權把你趕出圖書館。」

「你趕我一個試試,我把你已經是一個鬼的事情公佈於眾。」

對呀,我已經是鬼了,我還怕誰死了,還怕那些什麼牛鬼蛇神嗎?

丁小七看見花千了瞬間變了臉色,馬上向他道歉:「對不起,花哥哥,我錯了,你是我的大恩人……你可不要自爆自棄啊!」

…………

別人的家長給孩子留的遺產,不是房子就是錢,可荊楚歌的老爸和老媽,給他留下的遺產,竟然是一座不能賺一分錢的圖書館,一年還要賠上幾十萬。

另外,在圖書館里還有一間專門收藏名作家手稿和他們靈魂的房間。

各種大作家的作品和手稿或者是詩集,都是能摸得到看得見的東西,可是靈魂確是一種虛無縹緲的東西,不但看不見也摸不著,人死後有沒有靈魂的存在呢?

這個問題,一直是心理學家和各路研究專家們爭論的話題。

這座圖書館,可是荊楚歌爸爸媽媽生前最為看重的東西,他們不惜一切代價,把賺的錢都用在建立這座圖書館上了,因為他們從上學的時候就開始收藏各類圖書了。

荊楚歌永遠不會忘記失去爸爸和媽媽的那天,他剛剛坐在美國加州大學的世界文學史的課堂上,一條微信就把他拽回了京城……

他一下飛機,面對的是愛自己的爸爸和媽媽與他已經是陰陽兩隔……在醫院的太平間里,荊楚歌與爸爸媽媽終於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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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秘書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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