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攤牌

霍光仍然對水水的改變消化不良，「好！」

水水、霍光分坐在餐桌兩側，兩人臉上都是前所未有的認真、嚴肅，不知情的人或許以為兩人正在談判，而事實上兩人確實在進行著前所未有的談判。

水水揚起嘴角，「光先生，現在我該稱呼您習光先生還是霍光先生呢？」

「你很聰明！」霍光露出『你果然猜出來』的神情，淡定地說，「叫霍光，你才會比較容易相信和接受吧！」

水水收起公式化的應付，真誠地說，「霍先生，我希望今晚我們可以開誠布公地談一次！」

「好！」霍光表示贊同。

水水深吸了一口氣，開口道，「對於我的事，想必霍光先生已經調查的非常清楚了。對於小包子與霍家的關聯，我深表遺憾和惶恐。我一介平民，從未想過高攀霍家，但是小包子的事，雖非我本人意願，但是它確實發生了。」

水水看了一眼霍光，繼續說道，「起初，我很害怕，因為我現在除了小包子一無所有，所以我決不能失去小包子，因此我選擇了離開。但是霍先生既然找到了這裡，我就得面對。」

「而且......」水水遲疑了一下，似乎在給自己鼓勁，「而且我今天才真正明白，小包子需要一個父親。所以，我希望能和霍先生和解。」

「和解？」霍光似乎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笑了起來，「我們霍家從未想過和解！」

水水雙手攥緊椅子的把守，冷冷地反問，「那霍先生是想和我抗爭到底了？」

霍光豎起食指晃了晃，表示反對，「我認為，我們霍家和水老闆從來不存在矛盾，由何談和解二字呢？」

水水好看的柳葉眉微皺，「霍光先生的意思，恕我愚笨，不能體會，請明示！」

「不論事情的起因如何，經過如何，都不能改變，包子的體內留著我霍家的血液。包子既然是我霍家的子孫，自然也必須回到霍家！」霍光堅定地看著水水說。

水水柔軟的身軀挺得筆直，她知道這一刻，為了她的小包子，她不能軟弱，不能退讓，「但是，我就是死也不能失去包子。如果霍先生執意帶走包子，就是以卵擊石，我也要抗爭到底。」

霍光將身前的冰水推給水水，「水老闆，別激動！我們霍家要包子並不一定要水水老闆你失去包子，也許這世界上兩全其美的事很少，但至少在這件事上還是有兩全其美的解決辦法的！」

水水緊張的肌肉微微放鬆，快速地調整了一下狀態，包子是她的底線，一旦有人觸及，她就很容易情緒失控，「請霍先生不吝賜教！」

霍光上下打量了一下水水，滿意地點點頭，除了出身不好、結過婚，還是可以拿得出手，「包子回霍家，您也可以跟著回霍家！」

霍光的打量讓水水很不舒服，彷彿她是一件貨物，「以什麼身份？」

霍光有點失望，霍家的高門大戶終究是太誘人，太多的女人想魚躍龍門，成為豪門闊太，原以為這個水水會與眾不同，卻沒想到竟還是個俗物，或許她只是手段比其他女人高明罷了。

霍光失了先頭的熱情，冷冷地說，「霍太太！」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