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穿越熱?
她這是趕上穿越潮流了???
「既來之則安之吧!」冷安萱默默地嘆了口氣,剛才她通過原身的記憶得知原身和她同名同姓,今年十五歲,家裡沒有田地,平日里靠父親打獵來維持生活,日子還算過的去,就在一年前母親生病去世了。
隨後父親也在打獵時遇到老虎被咬死了,自此就剩下原身一個人,家裡沒有半畝地,只能靠去山上挖野菜來維持溫飽,野菜也挖完了,這天她實在是餓急眼了,只能到河裡看看能不能撈到魚,誰知一不小心就掉到了河裡,
原身不懂水性,掙扎了也是白用功,最後實在是沒力氣掙扎了,慢慢沉了下去,身體順水而下,她穿過來的時候是在岸邊上。
至於她為什麼會穿越到這陌生的古代,還要從她外出做任務的時候說起,那天她作為殺手組織的老大接了個刺殺的單子,正準備開車前往目的地,誰知組織里出了叛徒,最後導致車子在半路上爆炸了,車毀人亡。
還好老天待她不薄,讓她重生穿越了,穿越到人生地不熟的古代,還是一個連歷史上都不曾出現過的朝代。
「這都不是問題,能活著就好,難道她一個見證了高科技的發展的現代人,會在這落後的古代折了?那這上輩子這三十年不是白混了?」冷安萱在心裡想著。
眼看天就要黑了,還是先找一個落腳的地方吧。這裡離她原來的家有多遠她也不知道,「算了,反正家裡也只有自己一個人了,還是先找個地方住下再做打算吧,」冷安萱朝著桃林中間走去,依稀可見一座房子坐落在桃林中間,她朝著房子走進發現是一座廢棄的小廟。
「好吧,這廟看起來還不錯,將就一下吧,剛剛溺水了,又累又餓的,還是先找點吃的吧!」想著就往廟裡走去,還不錯,能遮風擋雨,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生了火,肚子已經餓的不行了,只得出去找點吃的了。
好在她剛出了桃林就發現這桃林後面就是山,
對於她專業的殺手來說,打獵根本就不在話下,不一會兒就捉到了兩隻野雞,還順帶撿了五個雞蛋,回到河邊把野雞收拾乾淨,回到廟裡放在火上烤,
雖然沒有任何調料,但對於這具很久沒有吃過肉的身體來說這已經是極好的了,三兩下的把烤雞吃完,在火堆旁思考著接下來該怎麼辦的時候,
突然一些細碎的聲音讓她警覺起來,聲音很小,不仔細聽的話根本發現不了,但她一向對聲音很敏感,這也是她多年來當殺手養成的,
她順手拿起一根木棍,小心翼翼的往門口走去,還沒走到門口就聽到「咚」的一聲,像重物墜落的聲音,之後便再沒了動靜,
停留了一個呼吸的功夫她朝著門口走去,越走進越覺得不對勁兒,很濃重的血腥味往她鼻子里鑽,
前面一大坨黑乎乎的東西在那裡趴著,一動不動的,她皺著眉微眯著眼往那坨黑乎乎的東西走近,
等她走近才發現原來那坨黑乎乎的東西是一個穿了夜行衣的男子,身下一大片血,她蹙著眉,
救還是不救?
此時男子已經昏迷不醒,冷安萱還在做著思想鬥爭
「救?萬一是歹人怎麼辦?會不會醒來后被滅口?算了,這是我在這個世界上遇見的第一個人,可不能讓他就這麼死了」
確定要救他后,冷安萱毫不猶豫的上去檢查男子的傷口,發現除了腹部的刀傷比較嚴重,其他都是外傷,
簡單的檢查完后,冷安萱就把他拖進屋裡,沒錯,就是拖,這具身體長期營養不良不不可能背得動一個一米八五左右的男子的。
把他拖到屋裡,然後迅速的把他衣服脫下,檢查腹部的刀傷,經過一番檢查發現還好沒有傷中要害,不然就這什麼都沒有的情況下是不可能救活的。
只是傷口長時間未處理,失血過多導致男子昏迷了,
好在她知道點止血的藥材,在她剛才捉野雞的時候就看到有幾顆,臨走前她往火堆里添了幾根柴火,防止他被凍死。
來到剛才捉野雞的地方找了幾顆止血藥材,在河邊取了些河水往回走,河水是用來給他清洗傷口的。
腹部的刀口較深,簡單的藥材是止不住血的,又沒有針線,想要給他縫合傷口也是不可能了。
思來想去,也就只能試試那個東西有沒有一起穿越過來了
冷安萱觀察了一下受傷男子,確定他真的昏迷后,她把手放在男子腹部的傷口上,閉著眼,一道紫氣從她手掌心傳入男子體內
傷口迅速的止住了血,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癒合,她趕忙收回手。
現在還不能確定男子的身份,她不能做太過,被發現了就不好了,
這異能從上輩子就跟著她了,沒想到它也一起穿越了過來,
這異能的特點就是它能讓傷口快速癒合,俗話說「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身處異世,還是謹慎點好。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她做的一切都落入了旁邊原本昏迷的男子眼中,
冷安萱給他手臂敷藥的時候他就醒了,在冷安萱背著他搗葯的時候,男子微眯著眼打量著她,見她沒有異常后才閉著眼裝死
在她手放在他傷口上的時候,他明顯感覺到了他的傷口正在癒合,同時一股暖流在他身上遊走,他大驚,
通過剛才的觀察,他確定她身上是沒有內力的,身材嬌小,營養不良,一看就是吃不飽穿不暖的農家女,
現在這似是內力的力量是怎麼回事?她不簡單!難道是他們派來的?
在冷安萱要往他腹部敷藥的時候,男子猛的坐了起來,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匕首就架在了她的脖子上,男子發出危險的氣息,用冰冷的語氣問「你是誰,想幹什麼」
冷安萱怒了,她上輩子當殺手的時候都沒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過,這輩子大發慈悲救個人還被咬了?豈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