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審問。
齊昊從房間走出來,剛剛進入客廳,便聽到了一陣呼嚕聲,不用說都知道是白應東的。
「恐怕這傢伙中午喝得不少,現在還沒有醒酒呢。」齊昊笑著說道,他猶然記得,在嫂子扶自己休息的時候,白應東喊他老婆繼續陪酒,恐怕後來又喝了不少。
正當齊昊正在猶豫要不要喊白應東的時候,嫂子從廚房走了進來,當目光接觸到齊昊的眼神之後,立即低下了頭。
光線雖暗,但嫂子嬌羞的臉蛋,還是沒有逃過齊昊的法眼,看到對方想要逃過自己,立即擋住了她的路。
「嫂子,應東哥還沒有醒啊?」齊昊饒有興緻的說道,好像是在審問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一樣。
白應東的老婆看到躲之不過,便及時止住了腳步,防止撞到齊昊的懷裡,根本都不敢抬頭,小聲的回答道:「是,你應東哥中午喝多了,現在還在睡覺呢。」
啊?他問詢應東是不是在睡覺,莫非是想趁著應東睡覺的時候,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
齊昊很享受這種大灰狼的感覺,再次開口說道:「嫂子中午有沒有喝多呢?」
白應東的老婆愣住了,中午她是喝了一些酒,但是明顯沒有過量,要不然在廁所的時候也不會和齊昊聊天,只是如果承認的話,那麼無異於承認了內心的悶騷。
她被齊昊盯著,有一種被看透的感覺,思考了幾秒鐘之後,便開口說道:「是多了一些,後來你應東哥又拉我喝了一些。」
沒辦法,她目睹過齊昊的那玩意,在酒意上來的時候,並且在白應東訓斥她之時,是有給丈夫戴綠帽子的打算,但真正清醒過來之後,還是沒有那麼大的膽量,只能避重就輕的小心應付著。
凡是差不多就行,不能表現的太過明顯,齊昊看到調戲的差不多了,也就不再難為嫂子了,反正中午該看的也都看了,如果讓他做出一些強人所難的事情,現在還真的干不出來,至少在頭腦清醒的時候干不出來。
「對了,應東哥還沒有清醒,那麼晚上我的安排是……」齊昊開口詢問道。
白應東的老婆聽到齊昊的話步入正軌,也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回答道:「中午我吃飯的時候,也問了你應東哥,說是按照之前的安排來,讓你晚上睡下一家,下一家是明寡婦那裡。」
「明寡婦?」齊昊再次重複了一遍,以證明中午確實喝得有些多了。
白應東的老婆點了點頭,然後開口說道:「就在我們家後面,她門前只有一條小路,道路有些閉塞罷了,一個寡婦也不容易,在鎮長和村長的照顧下,經營著一家小店,專門收售野貨的。」
齊昊現在對明寡婦的生活狀況沒太大興趣,便打斷了嫂子的話說道:「是這樣的,我剛剛到村子里來,現在到一個寡婦家,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適?」
不得不說,經歷了一些事情之後,他對一些人情世故慢慢的懂了一些,做起事情來,也考慮的周詳了不少。
「沒關係,你是村裡的神醫,大家對你都很尊重,況且這種事情是鎮長親自交代的,村長和族長也都同意了,別人也不會說什麼的。如果你別人家都去,單單她家不去,反而會讓人覺得有什麼,另外也會讓明寡婦多想,你是不是對人家有意見,或者是看不起人家。」白應東的老婆開口說道。
齊昊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嫂子考慮的就是周全,本來我還打算讓你和我一起去呢,如今看來倒是我小肚量了,你忙你的,我自己過去就行了。」
白應東的老婆點了點頭,實際上她也不想和齊昊一起過去,外面已經是夜幕降臨,萬一這個傢伙獸性大發,到了外面占自己便宜,那就糟糕了。
齊昊大步走了出去,轉了個彎之後,便朝著白應東家後面走去。
明寡婦家裡不同於白應東的家裡,沒有紅磚青瓦,只有兩件破舊的茅草房子,搖搖欲墜,好像隨時都能倒下來一樣,院子是用木棍夾起來的,或許都稱不上院子,因為即使是一個七八歲的小孩,也能輕輕鬆鬆的翻過去。
一個寡婦生活還真是不容易!
齊昊還沒有看到明寡婦,便對這個女人同情了起來,到了院外之後,他便大聲的喊了幾聲明寡婦,只是久久沒有得到應答。
「難道不在家?」齊昊皺著眉頭,自言自語的說道,村子里夜幕降臨,一般沒有人在外面,尤其是明寡婦還經營著一家小店,更沒有理由在外面逗留。
他用眼睛四處掃視了一下,在棍子夾成的院子中間,發現了一個用竹子做的門,直接把門給提了起來,大步走了進去。
嗖!
齊昊看到院內沒人,只有幾張野生動物皮之後,便向茅草房子邁去,準備一探究竟,誰知道頭剛剛伸進去,就感應到一股強烈的殺氣。
茅草屋內一陣漆黑,或許別人看不到東西,但是對於神識能夠覆蓋一米的齊昊,清晰的預知危險,完全沒有障礙。
「沒想到能把竹竿使用的如此靈敏。」齊昊在閃躲的同時,心裡也驚訝不已,竹竿較長,超出了他的神識覆蓋範圍,但他可以感應到,對方絕對是一個使用棍子的好手。
砰砰砰……
接連十幾次進攻沒有得逞,那一頭的人顯然有些著急,把掛在牆上的獸皮都打落在地,但仍舊沒有住手的打算。
「哼,竹竿用的好,但卻沒有太大的暗勁。」齊昊憑藉感覺,試探出對方應該是個女人,手腕的力道還是差了一些,剛才的招式之中,花架子佔據大多數。
被逼到了一定程度,他也不再猶豫,趁著對方不留神,一下子抓住了竹竿,接著猛然發力,一下子把竹竿拽了過來,當然,也順帶著拽住了另一端的女人。
帶著一絲野獸般的狂野之氣襲來,一般人嗅到之後,恐怕早已經避而遠之了,但是齊昊不同,好像一個等待了很久的獵人,嗅到了獵物的氣息,甚至連體內的血液都是沸騰的。
「有點野性,我喜歡。」齊昊帶著頗具玩味的口氣,雙手順到竹竿盡頭,一下子攬住了那個女人。
女人眉頭緊皺,使勁的掙脫,但力道遠遠不及齊昊,根本掙不開來。
「放開我,混蛋。」女人雖然被困著,但絲毫沒有服軟的意思。
齊昊在嗅到那股獨特的氣息之後,立即用神識掃探了起來,發現摟著的女人看起來年齡非常小,大概只有二十一、二歲,眉宇之間充滿著巾幗之氣,如果是放在古代,絕對是堪比花木蘭的女英雄。
身上的服飾也與村子里的女人不同,並不是普通的布料,而是用獸皮縫製的,身上坎肩的豹紋清晰可見,加上眼神里的一股火焰,充滿了野性。
「是你先偷襲的我,現在被我給制服了,倒罵起我來了,是不是太不講道理了?」齊昊稍稍釋放了一些力道,他擔心把眼前的這個女人給勒壞了。
其實,每個男人都有憐香惜玉之心,如果一個女人感覺不到男人的憐香惜玉,那是因為女人在男人心中沒什麼地位,或者是長相比較愛國。
所以,女人啊,不要抱怨男人不憐香惜玉,說出這話根本就是自取其辱!
齊昊感受到了女人的美貌,以及身上的特殊氣息,即使對方剛剛偷襲過自己,心裡也立即能夠釋然,不再計較,只是抱著調戲的心態罷了。
「晚上闖進我家裡來,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知道是什麼好東西。」女人再次開口說道,眼睛滴溜溜的亂轉,在應付齊昊的同時,一直在思考如何脫身。
「你就是明寡婦?」齊昊皺著眉頭詢問道。
在打鬥剛剛開始的時候,他也懷疑對方是明寡婦,但真正的看到女人的面容之後,如此年輕的年齡,又讓他懷疑了起來,此人應該不是明寡婦。
「哼,賤男人,不就是覬覦我的美色嗎?找出這麼蹩腳的借口,是為了凸顯你的智商不足嗎?」女人冷哼一聲說道,感受到齊昊稍稍踟躕了一下,雙臂加大了力道,猛然向下方縮去,從他的懷裡掙脫了起來。
「你還真是明寡婦啊?」從對方的語氣之中,齊昊已經十分確定,這個女人就是明寡婦。
看到如此漂亮的明寡婦,齊昊心裡也一陣高興,之前聽說要到寡婦家裡來住,心裡還有些不太情願,但看到明寡婦的真容之後,心裡便沒有了半點抱怨。
「你是哪個村子里的人?敢不敢報上名來,讓我明寡婦也見識見識,誰的膽子這麼大。」明寡婦皺著眉頭說道,她在合道村沒有看到過齊昊,顯然把他當成了外村的人。
「我就是合道村的,不過是最近剛來的,你可能不認識我,嘿嘿。」齊昊笑著說道,狠狠地吸了一口氣,盡情地享受明寡婦留在空氣中的狂野之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