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五章 其實只是一場演習
蕭歌不由得打了個哈欠:「搞沒搞錯啊,這些人怎麼來得這麼快?」
「他們選擇了一個我們意想不到的時機,但卻也是最好的時機。」寧心靜顯然也有些措手不及,「之前我們得到的消息,他們是要在國慶期間動手,但他們提前時間,而且選擇了學校作為目標,今天剛好是放假的前一天,學校平時就沒什麼嚴密的安保,今天更是很多家長進出,恐怖分子要混進去相當簡單。」
「好吧,我去解決他們。」蕭歌伸了個懶腰,「寧教官,要死的還是活的?」
長假將至,明天就是中秋,其實整個寧城市都已經開始在迎接著節日的到來,然而,一場突而其來的人質劫持事件,卻不僅讓幾十個家庭陷入恐慌,整個寧城乃至更大範圍內,都因這件事而震動。
或許是不想引起太大的恐慌,雖然消息已經被傳出,但官方還是以人質劫持事件定義這件事,而沒有直接將此定性為恐怖事件,而市公安局局長任正傑已經親自率領手下來到寧城大學,武警特警也都已經到位。
除了被劫持的法律系學生之外,學校內其他師生都已經被疏散出學校,警方已經將教學樓包圍,然而,事實上,現在警方卻是沒有任何辦法,對方根本不和警方談判,而強攻,那更加不可能。
寧城大學的每個教室都裝有監控器,而現在學校保衛室里,任正傑正在通過監控觀察裡面的情況,三個恐怖分子手中都有槍,其中還有還是一把半自動步槍,不論採取何種方式強攻,都無法保證學生的安全。
「任正傑,有辦法嗎?」一個人走了進來,卻正是寧城市市長賀玉書,這麼大的事情,賀玉書也親自到場了。
「賀市長,我們會儘力救出孩子們的。」任正傑說道。
「我需要的不是儘力,我需要有百分百的把握,一個也不能出事!」賀玉書吼道:「馬上就是中秋節,他們本該和父母回家團圓,難道你要我告訴他們的父母,因為我們能力不夠,所以他們的孩子無法回家?」
「賀市長,情況真的很不樂觀……」任正傑低聲說道,他也不想這些孩子出事,可他更不敢打包票。
在此之前,寧城從未遭遇過恐怖襲擊,市局也沒有專門的反恐隊,甚至連處理這類事件的預案都沒有,現在也只能當作普通的人質劫持事件來處理,可對方不談判,強攻也無法保證不傷害到學生,任正傑也不敢下強攻的命令,到時候出了事,他真負不起這個責任。
「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賀玉書臉色有些陰沉。
「對方拒絕和我們談判,我們真的沒有辦法。」任正傑頗為無奈的說道。
「因為談判不是由他們進行的。」一個聲音突然從門口傳來,「這三個人只負責劫持人質,談判另有人在進行,而談判的對象也不是你們。」
賀玉書和任正傑同時轉身,然後便看到一個身材爆好臉上卻有一道猙獰疤痕的女人,兩人正想詢問,這女人卻拿出一個證件:「我叫寧心靜,這裡由我們接手。」
兩人一看證件,臉色都是微微一變,然後語氣都有些驚喜,同時應了一聲:「是。」
寧心靜看了一下監控的情況,然後拿出手機,撥通一個電話:「前門的交給你,後門的交給我,先別行動,我馬上過來。」
接到電話的蕭歌,此刻已經來到離教學樓不遠的地方,他懶洋洋的說了一句:「寧教官,你就不用過來了,我一個人搞定就行。」
掛了電話,蕭歌卻被人給攔住了:「小弟,你來這幹嘛?」
「小姐姐,你工作太辛苦了,所以呢,我來幫你減輕一下工作負擔。」蕭歌看著眼前漂亮的長腿女警,笑嘻嘻的說道。
「小弟,別瞎鬧了,裡面正有三個變態劫持了五十個學生呢!」蕭潔看了四周一眼,然後壓低聲音,「你是不是能解決他們?」
「小姐姐,我就是來解決他們的,這樣你就可以提前下班了。」蕭歌看著蕭潔,一副認真的模樣,「我可是特意為你來的,要記住啊!」
話一說完,蕭歌便突然消失,蕭潔則是一愣一愣的,這小弟真是特意為她來的嗎?
而此刻,正在盯著監控畫面的賀玉書任正傑等人,卻發現畫面中多了一個人。
「蕭歌?」賀玉書和任正傑幾乎同一時間認出了對方。
而寧心靜則臉色微變,蕭歌在做什麼?
三個持槍的恐怖分子還在教室,蕭歌卻似乎沒對他們進行攻擊,而是走到講台上,朝五十個早就被嚇得臉色慘白的學生燦爛一笑:「同學們好,我代替你們老師宣布,你們現在放假了,都回家去吧!」
一群學生面面相覷,沒人敢說話,有幾個看向那幾個拿著槍的男子,卻驚奇的發現,那幾個拿槍的男人此刻居然沒有任何反應,居然像個木偶一樣站在那裡。
「別怕,這其實只是一場演習,不信啊?其實他們都不會開槍的。」蕭歌嘻嘻一笑,先走到拿步槍的男子旁邊,一伸手就把他的槍拿了過來,隨手往講桌上一扔,「看,他很老實就把槍給我了吧?」
可惜,這些學生依然不敢動,蕭歌只得把另外兩個男人手裡的槍也都拿了過來,放在講桌上:「看,槍都在這裡了,有人想玩玩嗎?」
一個離門口很近的學生突然跳了起來,朝教室外面奔去,而看到他成功跑出去之後,教室馬上一片混亂,所有人都爭先恐後的衝出教室。
「喂,真沒人想玩一下槍嗎?」蕭歌有些失望的嚷了一句,可惜的是,等他嚷完這句話,教室里的學生已經跑光了,就只剩下那三個一動不動的恐怖分子,還有受傷倒在地上的老師嚴四明。
監控室里,眾人卻是面面相覷,儘管他們一直都在看著,可他們還是不明白到底發生什麼事情,賀玉書和任正傑甚至還在懷疑,難道這真如蕭歌所言,乃是一場演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