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如何誘捕
唐寅對吳畫冬比起了大拇指:「這麼快就猜出來了啊!不愧是衡山的媳婦!」
「沒錯,他就是胡七!當初他接連犯案,把寒山寺那樣的佛門靜地污得不成樣子,官府再次下令捉拿他,卻還是讓他逃走了。」
「他逃走之後又在東山佔山為王,這一次他許是因為手裡有了不少的錢,所以沒有再犯殺人案,你們知道他的錢是哪裡來的嗎?」
吳畫冬的面色微變,唐寅看著吳畫冬道:「他在進寒山寺之前曾替人接了一個活,殺了別人滿門,僱主給了給豐厚的報酬。」
「這事知道的人並不多,因為知道的人都已經死了,我之所以能打聽到這個消息,是因為我的一位紅顏知已是胡七的相好,他有一次醉酒後說的。」
吳畫冬:「……」
什麼紅顏知已?估計是和唐寅相好的妓子。
對於唐寅的這風流的屬性,吳畫冬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
她的眸光深了些,問唐寅:「你能確定你的那位相好說的都是真的嗎?」
畢竟像胡七這樣做惡多端的男人,實在是危險,等閑沒有人敢惹。
唐寅沖吳畫冬眨眼睛:「怎麼?你信不過我的魅力?」
吳畫冬:「……」
行吧,唐大才子風流成性,魅力無窮,相好遍天下!
唐寅的眼裡添了幾分笑意:「我一直在打聽這些消息,她是情到濃時才跟我說的,那個時候說的話再真實不過。」
吳畫冬:「……」
她一點都不想知道唐寅的風流史!
文衡山輕咳了一聲:「唐兄,慎言!」
唐寅沖文衡山眨眼睛:「你們都成親了,估計都睡過了,這種事又有什麼不能說的?」
吳畫冬還好,文衡山在這方面的臉皮薄,聽到他這句話全身上下都不自在。
唐寅卻像是明白了什麼,瞪大眼睛道:「衡山,你不要告訴我你們還沒有圓房吧?」
文衡山還沒有說話,唐寅卻已經一驚一乍地大聲道:「不是吧?畫冬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躺在你的身邊,你居然沒有和她圓房?」
「衡山,你是不是那方面不行……」
他的話還沒有說話,就覺得後頸一痛,眼睛一翻,直接就倒在地上。
吳畫冬活動了一下手腕,朝他嚙牙,就唐寅這樣的,真不是一般的找抽。
文衡山的手摸了摸鼻子,輕搖了一下頭,他讓唐寅打探一下消息,沒料到這貨居然這麼多的廢話,完全沒個正形。
他輕咳了一聲:「他一直這樣,你別理他。」
吳畫冬輕點了一下頭:「我知道他一直這樣,要不然早把他打殘了,我有時候真的覺得很奇怪,你和唐寅兩人完全不同的性格,怎麼會成為好朋友?」
文衡山想了想后道:「可能是他的臉皮太厚,總是會不請自來吧!也可能是他只是嘴有些賤,卻是個極講義氣的人。」
吳畫冬攤手,卻又想起了一件事:「上次我們在綺紅樓的時候,那些捕快抓的江洋大盜好像就叫胡七,該不會就是我們要找的胡七吧?」
如果是的話,那也太巧了,她實在是沒有想到,很久之前竟就和殺她全家的兇手打過照面了。
文衡山點頭:「應該是他,同樣是殺人放火的江洋大盜,同樣的名字,估計不會再有差錯。」
吳畫冬忙問:「現在胡七可還在大牢里?」
文衡山叫來書僮,讓他去打聽消息,約莫一個時辰之後書僮過來回話:「胡七上次抓之後,原本判了死刑,打算秋後處斬,沒料到他竟在被押往刑場的路上逃走了,至今音訊全無。」
吳畫冬的眉毛微掀:「衡山,衙門裡的這些捕快不行啊,好不容易把人抓住了,居然又讓他給跑了!」
行刑的路上逃跑這種事情,從本質上來講有些挑釁官府的權威。
文衡山也沒料到會是這樣,他淡聲道:「跑了比死了強,他若死了就真的是死無對證,他還活著,就還能想辦法將他抓住。」
吳畫冬一想的確是這麼個理,但是以胡七的狡詐和狠辣,想要將他抓住只怕不會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但是至少他還活著,那麼就還能想辦法來解決這件事情。
吳畫冬問他:「你有什麼好的法子嗎?」
文衡山搖頭:「暫時還沒有,但是我覺得這事並不難。」
吳畫冬朝他看了過來,他的眸光微動:「眼下這種情況,總歸比之前毫無頭緒時要好得多,既然如此,又有什麼可擔心的?左右不過是動動腦子的事。」
吳畫冬聽到他這話對他佩服的五體投地,這種事情到了他這裡似乎一下子就變得無比簡單。
她已經不知道是他太樂觀,還是她思慮太重。
文衡山朝她微微一笑:「這事交給我來處理,三天之內,我一定能想出法子引胡七自投羅網,不過……」
他說到這裡看了吳畫冬一眼,吳畫冬有些好奇地問:「不過什麼?」
文衡山的笑容里添了幾分難明的意味,那雙清亮的眼睛里似乎有些羞澀,耳朵根也微微泛紅。
他溫聲道:「不過我覺得唐兄的話也是有些道理的,我們如今已經是夫妻了,總不能一直不圓房。」
吳畫冬:「……」
他這樣一本正經地跟他討論這件事,臉皮厚如她也覺得有些承受不住。
文衡山輕拉過她的手,她的身體不自控制地抖了一下,他溫言軟語:「我的身體一直不是太好,我怕我們一直不圓房,別人會覺得我好方面不行。」
吳畫冬的臉紅成一片,這段時間兩人同床共枕,他時常會抱著她,靠得近了,她能清晰地感覺得到他身體的變化。
他也許有些瘦,但是絕對沒有外人看到的那麼弱,更不要說他最近找人一直在練呼吸吐納的法子,身體比起之前來不知道要好多少倍。
他的手伸過來輕輕牽住她的手,她的身體如被電擊,下意識就想掙開他的手,他卻拉得死死的,死活不鬆開。
吳畫冬在心裡把唐寅罵了一遍,都怪這混帳口無遮攔,否則老實如文衡山只怕也不會有這樣的流氓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