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不同意進秦家門
安傾城去了大廳,發現幾乎是秦家的人都在了,眾人看向安傾城的眼神里有譏笑,有痛恨。
「父親,母親。」安傾城直接走到主位,向秦天林和張馨月打招呼。
秦天林給了張馨月一個眼神,張馨月就緩緩的開口:「傾城,今天究竟是不怎麼回事?」
「今天?沒有什麼事啊!」安傾城一下子就被問蒙了,也根本沒有想到那件事會傳出去,畢竟青蓮也喝了毒酒。
「怎麼回事就說,我秦家也不是不講理的地方,自然是幫理不幫親的。」秦天林以為安傾城是在刻意幫秦之遠隱瞞,自然是口氣不好。
安傾城這時候也徹底反應過來了,可是知道了以後卻更是生氣,原來秦家也根本沒有人相信秦之遠啊!上一世他的處境原來比自己想的還艱難,他一氣之下才去了邊疆,可是他的心也涼了吧,發生這種事,自己不相信他,家人也不相信他。
「那之遠呢?」安傾城現在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秦之遠,告訴他,還有自己相信他,他不是一個人。
「他做了錯事,自然是在祠堂罰跪。」秦之安幸災樂禍的說道,他早就對秦之遠不喜了。
明明自己父親才是長兄,可是這將軍府的掌家人卻是秦天林,少將軍也是秦之遠,自己只能是借著他們的光才能混進平陽城的上層圈,謀一個芝麻綠豆的小官。
安傾城聽完,看向張馨月,等著張馨月的回復。
張馨月被盯的心裡發毛,點了點頭。
得到了肯定回復,安傾城怒不可揭:「有意思嗎?那是你們得兒子,你們都不相信他,誰還能相信他,這個污點他得背一生,我說了沒有就是沒有,我不管是不是什麼有心人專門說的,只是你們得做法會寒了你們兒子的心。」
安傾城說完話就朝祠堂方向跑去,剛才的話不僅是說秦家的人,也是再說自己,這個時候安傾城才明白過來,原來秦之遠當時過的有多難。
「之遠,對不起。」安傾城推開祠堂的門,之前抱住了安傾城。
秦之遠給安傾城把頭上的汗擦掉:「怎麼啦,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
「啊,沒有什麼,我就是突然想你了。」安傾城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就把心裡話說出來。
只是沒有想到,這招對秦之遠很是受用,秦之遠咳了咳嗓子,嚴肅的說道:「好了,這是在祠堂,你也陪我跪會兒吧,我和祖父祖母介紹一下你,他們還沒看一下他們的孫媳婦。」
安傾城聽完,也知道這裡是祠堂,不好意思的鬆開了剛才抱秦之遠的手,跪在秦之遠身旁。
不等秦之遠說話,就看著上邊的排位說:「祖父祖母,秦家的前輩,我是秦之遠的妻子安傾城,我也不會說話,給你們請安了。」安傾城說完就畢恭畢敬的磕了幾個頭,這幾個頭也不僅僅是請安,更是為了上一世自己做的錯事,讓秦家蒙受了滅頂之災,而懺悔。
秦之遠沒有父親的命令自然是不敢起來的,可是在大廳的秦天林和張馨月臉色卻不是很好,不僅是因為安傾城剛才的那番話。
更是因為自己不分青紅皂白就讓秦之遠去祠堂跪著,就如安傾城所說,不管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只要自己讓秦之遠去祠堂跪著的事情傳了出去,那麼恐怕這件事情就已經坐實了。
「這件事情就和傾城說的一樣,應該在調查一下,管好你們的嘴,我不想有別的話傳出去。」秦天林站起身來,和眾人說道,眼神犀利的看著每個人,尤其是秦之安。
這個孩子的想法自己不是不知道,可是當年的事情說出來也不是光彩的,能爛在肚子里就爛在肚子里。
秦天林出了大廳,就去了祠堂,看來這件事是自己做錯了,連傾城都相信,自己卻不相信自己的兒子,秦天林想著書房裡剛才秦之遠說的話,心裡就一陣不舒服。
「你們起來回房吧,這件事情在查一查,剛才是我冤枉你了。」秦天林彆扭的對秦之遠說完,就趕緊轉身出去了,秦天林是不想說的,可是耐不住張馨月威脅自己。
「你要是不和兒子說清楚,你就別進我房裡。」張馨月剛才在自己耳邊說的話,秦天林是相信真的能做出來的。
秦之遠站起身來,看著秦天林的背影,眼裡充滿了不可思議,結巴的和身邊的安傾城說:「父親剛才是在和我說?他說他冤枉我了,那他就相信我了。」
安傾城笑著拉住秦之遠的手,上一世覺著這雙手太粗糙,一點也不好看,可是現在卻覺著很有安全感。
「走吧,我們出去說,父親自然是知道你被冤枉了。」
秦之遠剛才在祠堂里跪著的時候,心都冷了,自己的家人不相信自己,只是聽了風言風語就給自己判了刑,來祠堂懲罰自己。
可是現在,卻覺著剛才根本不算什麼,自己的傾城一直從頭到尾都相信自己,還有現在父親也知道他做錯了,這樣子就夠了。
在花園轉悠的兩人,都沒有說話,可是手卻緊緊握在一起,沒想到迎面就撞上了秦嫣然。
秦嫣然看著兩人的手,覺著肉麻死了,雖然剛才安傾城的話感動了自己,可還是不認輸的對安傾城說道:「別以為你剛才的話,就指望我感謝你,我就同意你進我秦家的門,在我這裡你永遠不是我嫂嫂。」
秦之遠剛要發火,就被安傾城捏了捏手,安傾城笑著對秦嫣然說:「我剛才說的也只是為我的丈夫鳴不平,所以我也不會指望別人感謝我,因為這是我應該做的,更何況我已經是你哥哥的妻子,你同不同意根本不重要。」
安傾城說完就拉著秦之遠走了,這個小插曲並不影響安傾城的心情,安傾城還想著明天和秦之遠去做身新衣裳,參加宴會。
秦嫣然看著兩人就這樣走了,氣的跺了跺腳,指著秦之遠的背影:「哥,哥,你就這樣走了嗎?我是你妹妹,她不過是個女人。」
秦之遠心裡想著秦嫣然是徹底被慣壞了,剛才說的是些什麼話,自己聽了都不舒服。
安傾城則是想著,這雲聖離到底是怎麼讓秦嫣然知道的這件事情,看來宴會不會平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