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
(相府)胥文琰下馬進府,問管家「宴席準備的怎麼樣了?」
「一切準備妥當,隨時可以開席。」
「好。你吩咐下去,可以開席了,順便把老爺請來,上官兄那邊我親自去看看。」
「是。」
「上官兄,我可以進來嗎?」胥文琰在上官瑾門外問道。
「請進。」胥文琰走進房內,看見上官瑾正在端詳一幅字畫,上前去看了看,「上官兄也喜歡這首詩嗎?」
「胥公子聽說過?」
「嗯,在下剛好認識這個作詩的人。」
「哦?那胥公子可否為在下引薦。」
「這個,待我事後問問他本人,他這個人比較隨緣。不過我這裡倒是有一首他的新詩,待宴席結束后,我會派人給上官兄送來聊表謝意。」
「那我先謝過胥公子了。」
「上官兄見外了,叫我文琰就好,不如一起去宴席可好?」
「甚好。」
「不知文琰是如何認識葉遠塵的?」
「機緣巧合罷了,倒也算個人才,但……唉。」胥文琰嘆了一口氣。
「文琰為何嘆氣,莫不是那葉遠塵無心仕途?」
胥文琰愣了幾秒,才回答,「嗯,可惜了,不過這個人到值得結交。」
兩人一邊走一邊談話,很快便到了宴席上。
向往常一樣不過是一些歌舞表演什麼的,上官瑾興緻缺缺,與其他人寒暄了幾句,便借故離開了,一個人在相府內四處走走,猛然間看見一個黑影閃過,好奇之下便悄悄跟上,「他去的地方莫不是胥清音的院子?」上官瑾暗叫一聲不好,緊隨其後。
那黑衣人自窗戶跳過屋內,正欲對胥清音下手,突然聽見門外響起聲音,「雙兒,我來看看你家小姐的病情是否有好轉。」
「雙兒?」上官瑾沒有得到回應,便推門進去,同時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準備好應對突然的襲擊。他在進門前已經在衣服上灑了些毒藥。當他進入房間時,感覺有一陣掌風襲來,上官瑾身子一側躲開了,「你是誰?」來人沒有回答,回應他的又是一掌,上官瑾也毫不畏懼,迎上身去,很快兩個人便打的不可開交,在這期間,黑衣人打中上官瑾一掌,不過上官瑾也沒有吃虧,在黑衣人腰間重重一擊,作為醫者對於人體哪些部分最脆弱他可是一清二楚,黑衣人悶哼了一聲,同時他感覺身體有一些異樣,看了看掌心,暗罵一聲卑鄙,飛身遁走了。上官瑾本想去追,但又考慮到清音的安全,所以放棄了去追。
這較大的動靜驚動了府中的人,胥文琰及眾人匆匆趕來,「上官兄,發生什麼事了?」
「剛剛有一個蒙面人慾對小姐下手,被我制止了,他中了我的獨家秘葯,若不及時解毒便會爆體而亡。」
「多謝上官兄相助,不然音兒這次要遭歹人毒手了。」
「文琰不必客氣,我只是隨便走走,碰巧看見了,胥小姐是我的病人,救她舉手之勞。不過相府的戒備該更嚴才是。我救得了小姐一次,可救不了她第二次。」
「上官兄說的是,追雨,追風,以後你們兩個負責音兒的安全,一刻也不能鬆懈。」
「是。」兩人領命。
「上官兄,你受傷了?要緊嗎?」
「無礙,今日我有些疲憊了,先回去休息了。」
「上官兄慢走,文琰還有事情要處理,不便相送。」見上官瑾走遠了胥文琰才說,「聽雨,你去我書房,把小姐上次寫的那首詩拿給上官兄。」
「是。」聽雨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