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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塵兄這字一言難盡,柔中帶剛,自然隨性,好不洒脫,在下喜歡至極,不知遠塵兄可否割愛,在下面出高價購得。」
「這位兄台是?」清音問道。
「在下俞子傅。」
「這位兄台若是喜歡,遠塵願贈與兄台。」說著清音便把詩作送給了俞子傅,俞子傅把紙遞給筱風,「遠塵兄,在下無功不受祿便以這玉作為回禮贈與你如何?」
「先謝子傅兄,但小弟素不識這些古玩,怕是無心觀賞,一道不如把它送給真正的懂他之人。玉也有靈性。」
「遠塵兄見解獨道,若遠塵兄有入仕之意,在下願意為你引薦,可惜可惜。」
「人活一世,若不能隨心隨性,豈不枉來這人世一朝,功名利祿,到頭來不過一場空罷了,諸位在下還有一些是先行一步,後會有期。」清音辭別眾人,下了樓。
「公子這都城之中,姓葉之人實屬少見。」付子瑜笑笑沒有回答,半晌之後才說,「出門之人,又有幾個會用真名的,不過這個人倒真的有趣,豪放不羈。筱風你追上那個公子告訴他三日之後,我會在茶樓等他。」
「是。」筱風下了樓急急追上清音,「葉公子,葉公子。」
清音回過頭,「你不是那位俞公子的侍從嗎?」雙兒一眼便認出了他,「小哥好眼力,正是在下葉公子,我們公子想約您三日後在茶樓會面,不知公子能否賞臉?」
「替我多謝你家公子好意,我這個人比較隨緣,若是有緣自會相見。」說完便走了,「雙兒隨我去一趟書齋,我也該好好練練字了。」
「是,公子。」清音去了一趟書齋,挑了一塊上好的墨以及一隻毛筆后便回家了。
筱風回了茶樓,「他拒絕了。」
「公子果然料事如神,葉公子說有緣自會相見。」
「好一個有緣自會相見,一般人看見著上好玉一定會收下,就算不收下也不會拒絕我的邀約,這位姓葉的公子果然有意思。有緣再見,是太自信了,還是不在意?」
「公子,您明明知道他會拒絕,又為何要叫我去請他。」「哈哈,我想知道他會用什麼理由來拒絕我罷了。」
筱風在心裡腹誹了付子瑜無數遍,「筱風,你在罵我?嗯?別以為我看不出來。」
「屬下不敢了。」筱風低垂腦袋。
「好了,我們也該回去了。」付子瑜和筱風翻身上馬,往皇宮方向去了。
「小姐,您出門不正是為了結交賢士以便於鞏固胥家勢力嗎?為什麼拒絕俞公子的要約?」
「那個人不簡單,我雖然不太懂玉器,但也知道那玉不是一般人可以有的東西,恐怕身份不簡單,看來近日我還是少出去走動吧。」清音一回到府上剛踏進門便看見胥文琰眼站在那兒,心下暗叫一聲不好。
「清音你去哪裡了,本以為你是真的長大了,現在竟還打扮成這副樣子,哪有點千金大小姐的樣子!」
「哥你聽我說,我,我去茶樓了,打扮成這樣是有原因的,我想結交一些有識之士,如果可以由爹爹舉薦,一方面他們大多出身貧寒,唯有倚仗爹爹,二來他們也真的有才學,不過缺少伯樂,如果有人舉薦一定感激我們胥家,再者對國家設計有幫助。」
「音兒,師哥錯怪你了,但你這樣也確實不妥,你應該先與我商議后再去。」
「哥,我只是想做一點事,我不想總讓你們保護我,我也想問你們做點什麼,哥,我知道我什麼都做不好,讓胥家蒙羞了。」清音說完轉身便走。
「音兒,哥不是那個意思,哥只是覺得這些事不應該由你去做,罷了,罷了,你想做便去做吧。」
「真的?!」清音,轉過身哪裡還有一點悲傷的樣子,「嗯,哥我化名為葉遠塵,可能要麻煩你幫我去弄個假身份,還有,哥,我,我想學武。」
「學武?你不是一直討厭舞刀弄槍的嗎?」
「哥,我不求可以傷人,但總有得有點自保的能力,萬一哪天你們不在我身邊,我又遇到危險了該怎麼辦?」
「音兒!不許胡說,哪有人這樣咒自己的,我教你便是,但音兒以你那三天打魚兩天晒網情況可以堅持多久?」
「哥,你可不能小看我,哥,我記得你字寫得不錯。」
「音兒想練字了?」
「哥還是你懂我,哥,你肯借我幾幅你的墨寶臨摹臨摹嗎?」
「好,都依你。」
「謝謝哥。」清音給了胥文琰一個大大的熊抱,「我好愛你哦。」清音笑著跑開了,「小姐,慢點,大公子奴婢告退。」雙兒提著東西跟在清音身後,胥文琰些呆愣的站在那兒,臉上有兩抹可疑的紅雲,他畢竟是一個古代人,思想有些保守,征征的望著清音離開的地方,久久沒有回神,最近音兒真的變了很多,但是又說不上來是哪裡不對,實在想不出個所以然的胥文琰,所性不再繼續想,一頭扎進書房去找一些簡單的武功秘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