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一章 速戰速決,永絕後患
回到盛婉苑的時候,盛寧久久不能平靜,黛眉緊蹙著,連如畫連叫了她幾聲她都沒注意到,腦海里一直想著白老夫人的話,真的要將白奕的兵權交出去嗎?
若真是如此,按照母后的作風,應該會賜給白奕一個閑職,然後永遠不重用,又全了皇室的名聲吧!
不過總的來說,白奕的危險係數便降低了許多。
如畫自是知曉盛寧在擔憂什麼,便也沒再多話,待盛寧回過神的時候,早已入了夜。
如畫這才輕聲的詢問道:「公主,可要傳膳?
」
「嗯,傳些清淡點的吧!
」經過如畫提醒,盛寧還真的覺得有些餓了,便快速的點頭道,轉瞬又是一嘆。
如畫聞言快速的退了出去,盛寧又開始愁眉不展了。
用過膳之後,盛寧想了又想,還是決定給白奕寫封信,提著筆思索了片刻,娟秀的字體便快速的出現在紙上。
寫好之後,盛寧便吩咐人要快速的將書信送出去。
直到深夜,盛寧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翌日,直到天大亮,盛寧才醒來。
誰知,她才剛醒,如畫便快速踱步上前,小心翼翼的開口詢問道:「公主,你前些日子說的讓岑侍衛離開公主府的話可還算數嗎?
」
盛寧聞言愣了一下,突然想起來這事,一想起來就覺得滿肚子的氣,明明她才是岑楓的主子,但岑楓卻聽從他人命令反駁她,當真是沒規矩的。
如此一想,盛寧便重重的哼了一聲,說道:「你且讓他進來吧!
本宮有話與他說!
」
「是,公主!
」如畫眼眸閃了閃,快速的走了出去。
沒多久就帶著低垂著腦袋的岑楓走了進來,盛寧還未出聲,岑楓便跪倒在地,蹙眉行禮道:「屬下見過公主殿下,公主殿下萬福金安!
」
「你還知道你是屬下?
」盛寧一臉冰霜的盯著岑楓,岑楓的身子頓了一下,隨後沉聲道:「屬下是為了公主好。
」
「你違抗命令還是為了本宮好?
岑楓你是不是當真以為本宮脾氣太好了?
」盛寧怒得拍桌。
岑楓自是知曉自己違抗命令是錯了,但是那日他真的是出於關切才會如此的。
雖然盛寧是他的主子,但是在他的心底盛寧的安危永遠比命令重要。
岑楓慚愧的低垂著腦袋,一動不動。
盛寧見狀,無甚的冷笑了一聲,眼底的冷漠讓人心驚,半晌之後盛寧才出聲道:「罷了,你若還想留在公主府,便下去領罰吧!
」
「是,公主!
」岑楓想也不想的回答,起身之後,不動聲色的仔細看了盛寧一眼,這才轉身快速的走了出去。
直到岑楓不見了蹤影,如畫才上前詢問道:「公主,您可是覺得岑楓他?
」
如畫的話還未說出口,便被盛寧給瞪了回去,隨後盛寧才眸光悠遠的出聲道:「公主府中的事暫且奇交給岑楓吧,留著他本宮還有用處。
」
「可是......」如畫有些欲言又止,盛寧見狀眼眸一定,瞧著如畫堅定道:「沒有可是!
」
「奴婢明白了。
」如畫一驚,快速的垂下了腦袋。
一連好幾日,盛寧都待在盛婉苑中,精神不是很好,臉上的笑容也少了許多,如此如畫便又更加擔心了。
直到一日,有人急急的從外面進來,說是帶來了鎮國將軍的信,盛寧的臉上才浮現出了笑意,急急忙忙的出去,將信接過仔細的看了起來,看了一遍還不夠,還仔細的又看了幾遍。
嘴角的笑意如何都掩蓋不住,光是瞧著熟悉的字,盛寧便紅了眼眶,急急的對著送信之人問道:「你來時,白奕可是吩咐了什麼嗎?
」
「將軍吩咐屬下給公主帶了一句話,讓公主莫要擔憂,將軍會早日回來與公主團聚!
」送信的士兵恭敬的給盛寧行禮道。
盛寧聽這話,簡直比吃了蜜還要甜,瞬間笑出了聲,點頭道:「本宮知曉,你且稍等片刻,本宮有事交代你。
」
說著,盛寧又轉身吩咐綠竹準備著美味佳肴寬待送信而來的士兵。
士兵受寵若驚的跟著退下了。
盛寧回到房中,左思右想,便快速的寫些一行書信,再剪下自己的一縷髮絲綁好跟著裝進信封里,最後想著兩個小傢伙,盛寧又拿出信件,後面加了一句:幼子初長,靜候夫歸。
盛寧誰總是說白奕是她的駙馬,卻從未用夫這個字眼用在白奕身上過,雖然在她心裡都是一樣的,但在白奕看來或許是不同的吧!
將信件收好,盛寧小心翼翼的交到盛寧手中,並再三囑咐那士兵定要將書信送到白奕手中,想著盛寧便又讓人給士兵準備了乾糧和一些碎銀錢。
士兵感激不盡的離去。
隨後的幾日,時不時的有邊境的消息傳來,盛寧也無精打採的算著白奕歸來的日子!
而邊疆的戰事正進行得如火如荼,西嶽國果然是不插手的,隔岸觀火,看著白奕帶著雲盛兵馬和星焰國的兵馬廝殺得徹底,西嶽卻是毫髮無損,且每日不間斷的派人送來信件,表示只要白奕將元洛塵交出去,西嶽的兵馬立馬就能和雲盛將星焰合圍!
白奕見著千篇一律的信件,嗤笑一聲,輕飄飄的丟到翹著二郎腿一臉慵懶的元洛塵面前,出聲道:「真不知道那西嶽女皇到底是哪隻眼睛瞎了才會看上你。
」
元洛塵不贊同的冷嗤一聲,抖著腿說道:「切,我也不知曉盛寧公主是如何看上你的。
」元洛塵的話語間還帶著說不盡的得意。
白奕輕飄飄的斜睨了元洛塵一眼,輕嗤道:「如此,那本將軍便也沒了心理負擔,瞧你此等模樣,想必也是很想與那西嶽女皇舊情復燃的。
」
「誰......誰跟那死女人有舊情,你莫要胡亂說話,小心禍從口出!
」元洛塵一聽這話,立馬跳了起來,激動得指著白奕吼道。
白奕連看得都懶得看元洛塵一眼,淡淡的話音從口中溢出:「禍從口出,這個詞用得好,本將軍怎麼前些日子都沒想到呢!
」
元洛塵好歹也跟著白奕混了幾年,一聽這話哪裡還敢嘚瑟,立馬一溜煙灰溜溜的跑了。
直到元洛塵跑得不見蹤影,白奕才專心致志的看起了眼前的兵馬圖,雖然這些日子,雲盛兵馬在他的帶領下連打了幾次勝仗,士氣高漲,但是要一勞永逸還是有些困難的。
他想要用更多的時候留在盛寧和孩子的身邊,就必須用打量的時間去排除讓他們分開的外力因素。
而此時,星焰便是最大的阻礙,一舉將星焰的氣焰給滅了,他們還不敢總是出兵挑釁,當真是噁心得緊,如此一想,白奕又開始擬定緊密的計劃,準備快狠準的向星焰出兵,勢必要以最快的速度將星焰打到還不了手。
翌日,一早,白奕早早的便起來操練兵馬,寒風呼嘯的練兵場,士兵們的臉上帶著堅定的戰意,一連來的勝仗讓他們信心滿滿。
白奕見狀,眼眸閃了閃,踏著梯子走到練兵場前面的高台處,一眼望去便是一望無際的士兵腦袋,耳邊是士兵們的吶喊聲,白奕胸腔里的熱血瞬間滾燙起來,灼熱著他滿懷熱情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