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重回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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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三皇子的厚愛。」莫若冰極其誠懇地說道,「我的能力有限,並不能給三皇子帶來你想要的東西。而你許諾給我的東西,也是我及其不在乎的。相比較而言我還是更愛江湖中的一杯薄酒,而不是朝堂上的一席之地。」

聽了莫若冰如此直白的拒絕,拓跋烈也不好再強求,只得分外遺憾的說一句:「人各有志,我也不能強求你。不過……」

「我會去找你。」莫若冰搶先說道。

三皇子聽莫若冰這麼說也就放心了。原本想再同莫若冰豪飲一會兒,可是左看看,右看看。一片狼藉的地方是顯然沒法兒待了。

「咱們換個地方吧。」三皇子邀請到。

莫若冰看了看窗外,原本漆黑的夜色也漸漸泛起來白光。一夜就在混沌之中這麼結束了。

「天已經快亮了,咱們還是有機會再飲吧!」說著起身就準備告辭。

三皇子聞言也回頭看看了窗外:「可不是嘛,那莫公子我們改日再聚。」說著拱手起身送離了莫若冰。

待莫若冰走後,三皇子走到煙舞倚靠的床榻邊,問道,「你們剛才在裡面說什麼了?」

「沒什麼。」煙舞冷言道。

「我以為他很喜歡你呢……」三皇子語氣有一些惋惜。若是當真如此,那這莫若冰就不會那麼高深莫測難以掌控了。

「我也以為!」煙舞和三皇子一樣的話,確實截然相反的意思。

「?既然事已至此,那你就隨我回我的府邸吧,雖然暫時還不能給你什麼名份,但是也算是我履行對莫公子的承諾。」

煙舞沒有回答,過了許久才淡淡的說道,「謝皇子。」

在床簾后,三皇子沒有看到煙舞留下的痛苦的淚水。

從紅磨坊出來后,天邊泛起了魚肚白的光輝。一晚上沒有休息又喝了那麼多的酒,莫若冰感覺到頭暈眼花的。

她得找個休息的地方,思來想去,也只有自己的空間里是最為安全且舒服的。

她環視一周,發現沒有什麼人在街道上走動,便觸動了開關,驟然消失了在浩瀚大陸京城晨曦里的一條街道上。

「咪丘、咪丘!」莫若冰剛一睜開眼睛,她的萌寵就歡天喜地的蹦到了她的身上,用軟軟的毛往她的身上拱,弄得她非常的痒痒。

「你怎麼傷成這樣了。」啊烈緩緩的從她身後走來,滿是擔憂的說道。

「咪丘、咪丘。」咪丘也發現了,語氣聽起來和啊烈一樣的擔心著急。

莫若冰放下咪丘,徑直往小屋的方向走去。漫不經心的說道,「沒事兒,一點兒小傷。人在江湖,生不由己啊!」說著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我要去睡一覺,你們倆不許吵醒我。一切等我睡醒再說。」說著頭也不回的沖著啊烈與咪丘揮了揮手,就鑽進小屋,鎖上了門。

莫若冰也許是太累了,腦袋一挨枕頭,就呼呼的進入了夢鄉。

夢裡莫若冰再次看到了那個白衣女子,這次她清楚地知道,那個人就是她的母親。夢裡的世界還是一片霧靄,莫若冰隔著很遠的距離,看著她,她也在遠遠地看著自己。

「你為什麼要拋棄我?」莫若冰在夢裡撕心裂肺的哭泣著。那是她在現實世界里從未有過的放縱和痛哭。

在好不容易獲得了重生,再好不容易有了家人,卻被再次放棄的痛苦,讓莫若冰覺得世界更加的冰冷殘酷。

霧靄的中的女子,不遠不近,她沒有回答莫若冰的問題,就是那麼靜靜的看著莫若冰的無助與痛哭……

莫若冰艱難的睜開雙眼,她感覺到自己的眼角濕濕的。

「沒想到我真的哭了。」莫若冰自己對自己說。這一覺睡了很久,她發現屋子裡漆黑一片,窗外的星光點點灑在碧綠的草地上,非常好看。

莫若冰藉助著偷跑進來的月光,從床上爬了起來,打開門盡情的呼吸了一下夜晚清新的空氣。

「啊烈?咪丘?」莫若冰環視了一周,發現沒有看見那兩個傢伙的影子,就扯著脖子大喊。

「主人,睡醒了就到屋子後面來。」啊烈的聲音從屋後傳來!

莫若冰閑庭信步的繞過屋子,來到了屋后。她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啊烈竟然在燒烤。它用爪子旋轉了把手,有模有樣的烤著一隻鮮嫩分兔子。

莫若冰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將肥美的味道好好的吸了一口。不可思議的走了過去,用腳踢了踢啊烈健壯的後腿。

「哎呦,幹嘛?」啊烈不滿的往邊上挪了挪。

「你是只老虎哎!你吃東西還烤著吃?」莫若冰一臉嘲笑的說道。

「好心當作驢肝肺!」啊烈不開心的冷哼了一聲,傲嬌的說道:「這是給你準備得。」

「我?」莫若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難道主人你喜歡吃血淋淋的嗎?」啊烈再次非常傲嬌的冷哼了一聲。

莫若冰樂的屁顛屁顛的趕緊坐在了烤肉跟前,伸出手就撕下了肥兔的一條後腿,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恩!味道不錯,烤的有點兒老了。下次注意哈。」說著又撕下了另外一塊肉,吃的別提多開心了。

啊烈委屈的說道,「還不是你,跟個豬一樣,睡了這麼久。要不然怎麼會烤這麼老呢。」說著就用口將烤兔從火架上拿了下來,遞給了莫若冰。

莫若冰接過串著烤兔的棒子,一遍咀嚼一遍哼哼唧唧的問道,「空間里怎麼會有兔子呢?明顯一眼望去看不到任何生命啊?」

啊烈不滿的說道,「你才多久來一次空間啊,哪兒次不是遍體鱗傷的來,待不了一會兒又急匆匆的離開。」口氣中滿是埋怨。

「咪丘、咪丘。」咪丘也附和著啊烈的叫喚到。

莫若冰一看這兩個傢伙明顯是吃醋,怪自己冷落他們了。於是伸著油膩膩的手就要去抱咪丘,咪丘哪兒能讓莫若冰毀了它舒展,漂亮的毛髮啊,於是大叫著『咪丘、咪丘』,可是卻是一個翻轉,居然自己跳到了莫若冰的肩膀上面,不斷的蹭著莫若冰白皙的臉頰。

啊烈可就沒有那麼好命了,一把被莫若冰拽住了頭髮,沒有跑掉。莫若冰壞笑著一隻手摟著啊烈的脖子,一直手還啃著烤兔。

「哎呀,不要生氣了嘛。我這兒不是回來了嗎?」說著還用臉蹭了蹭啊烈的虎臉。

別看啊烈現在只是一隻老虎,可是早就有了人的情感,第一次與莫若冰如此親密的接觸,一張虎臉在莫若冰的臂彎里漲紅了。

吃飽了肚子,莫若冰站了起來,摸了摸鼓鼓的肚皮,心滿意足的打了個飽嗝。

「走了!」

「又去哪兒?」啊烈焦急的問。

莫若冰嘿嘿一笑,「不去那兒,洗個澡,療療傷!看我這兒一身的傷疤。」說著就往小屋前的池邊走去。

「話說,到底是什麼人把你傷成這個樣子?」

「英雄救美去了。」莫若冰還洋洋自得的說著。

聽了莫若冰的話,啊烈投以了她深深的鄙視,但是卻關心的說道:「最近夜裡涼,還是把池水熱一熱在屋裡泡吧,小心著涼。」

「好的!」難得莫若冰能聽一回話,啊烈還心中竊喜。

「你幫我把水打進來哦!」說著就進了屋,留下滿臉黑線的啊烈。

啊烈只好無奈的幫莫若冰把水從池裡打了出來,然後再用口將木桶提進屋裡,好歹一個七級的神獸,儼然淪落成了一個保姆級別的程度。

莫若冰將身上破爛不堪的衣衫褪去,站在銅鏡前仔細看了看身上的那些深深淺淺的傷疤,然後對背後,正在用火烈球給莫若冰洗浴桶加熱的啊烈說:「你說不會留疤吧?」

啊烈紅著一張虎臉,背對著莫若冰及其敷衍的恩了一聲。

莫若冰卻當成了是真心話,連連點頭說:「我猜也不會。嘿嘿……」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突然的出現在了啊烈的面前,驚得啊烈差點就失嘴,把火球吐到別處,將這小屋燒為灰燼。

「水熱了,我走了。」說著,逃也般的跑出了小屋。

莫若冰沒有著身體,用手試了試水的溫度,點了點頭,就將潤滑如玉的身體浸透在了熱氣騰騰的水桶里。

溫熱的池水接觸到莫若冰傷痕纍纍的身體上,產生了痒痒的感覺,莫若冰剛想用手撓,就聽啊烈在門外喊道:「你要是不想留疤,就不要用手撓。」

「你還在啊?」莫若冰問。

「恩。」啊烈沉悶的回答道。

「那就再給我加點兒熱水吧!」莫若冰得寸進尺的要求到。

「不管!」啊烈丟下一句冷冰冰的話,就跑開了。

莫若冰躺在池水中,用潤滑的池水慢慢的清洗著自己的傷口,撇了撇嘴說道:「真小氣。」

天知道,啊烈不是小氣,如果此時的莫若冰知道,啊烈會有一天化成人形的話,一定不會這麼毫無忌憚的在啊烈面前裸著身體。不過這都是后話了。

莫若冰一直在洗浴桶中浸泡到池水完全冰冷,才從木桶中站了起來,要說這池水真的是好東西,就這麼簡簡單單的一泡,剛才還觸目驚心的傷疤,顏色頓時就淡了很多。

莫若冰的身體又恢復了之前的嫩滑和細膩,而體內的魂力也好似沖了回電一般,莫若冰只感覺到神清氣爽,精力充沛。雖然離天亮還有很長的時間,可是莫若冰卻一點兒都不想入睡。

她穿上衣服,摘掉了耳釘重新變回了女子的模樣,莫若冰坐在銅鏡面前仔仔細細的打量自己作為女子時的面容。

柳葉彎的眉毛,銅鈴般的眼睛,櫻桃似的小嘴,加上鵝蛋臉龐,比起傾國傾城的煙舞也是多了幾分妖嬈,而少了幾分邪魅。

「什麼時候才能以真面目示人呢?」莫若冰有些失望的念叨。說著為自己挽上了一個髮髻,換上一襲托地長裙,便走出了小屋的門。

不過轉念一想,莫若冰就笑了起來:「不過這樣做起一些事情來,也方便了許多啊。比如,英雄救美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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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個天尊來撐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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