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你會寵我一輩子嗎
阮晴甚至抽噎起來。
女人啊,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也正是因為奇怪才會引得男人去探索。
巫尋南拿了帕子將阮晴的眼淚擦拭掉,哄勸道:「含煙和我自小一起長大,她和別的女孩自然不同,但這並不代表我喜歡她,再說,如果我喜歡她,怎麼還會娶你呢?」
阮晴漸漸停止了哭泣,抬起眼睛問:「那你有沒有抱她親她,對她有念想?」
巫尋南道:「沒有!」
阮晴還不甘心繼續問:「如果她對你有念想呢?」
巫尋南耐著性子說:「阮阮,我說過我水性不好,弱水三千,只能取一瓢。」
巫尋南似乎有些生氣,平梳的眉頭都皺在了一起。
阮晴的理智漸漸恢復,也覺得自己有些無理取鬧,見巫尋南沉著臉,她就八爪魚似得盤到他身上。
喃喃的說:「老公,彆氣了,我是因為太在乎,所以才害怕失去你。你的親人那麼多,而我只有你一個。」
巫尋南並不是生氣,他只是有些惱阮晴對他的不信任,可溫柔鄉,英雄冢,阮晴三兩句好話就將他心中的火澆的一乾二淨,如今只剩下感動。
「我知道,所以我才這樣寵著你。」
阮晴趴在他的頸窩裡,諾諾的說:「老公,你會寵我一輩子嗎?」
「算命的說,我們是三生三世的夫妻,你只要我寵你一輩子?」
阮晴急忙改口:「不要,我要你生生世世都寵我!」
「好,那現在就讓我好好寵你!」說著某男就將某女扔在了床上。
意識到巫尋南要幹什麼,阮晴大叫:「我說的是那個寵,不是這個寵!」
巫尋南急聲說:「我說的就是這個寵!」
然後某女的唇就被狠狠的堵住,之後便是「雨打沙灘萬點坑。」
次日,阮晴剛進衛生間,就光著小腳丫怒氣沖沖的衝出來,三步並作兩步的竄到床前,一把將被子掀起,裡面頓時露出一副精壯完美到爆的男性軀體。
「幹什麼?」巫尋南優哉游哉的坐起來,後背慵懶的倚著床頭,語氣懶散沙啞。
阮晴一下跳到床上,居高臨下的站在床尾,然後掀起自己的卡通睡裙,指著自己的皮膚說:「你看看我的身上!」
巫尋南抬起沉重的眼皮說:「很好啊,皮膚白皙光滑富有彈性。」
阮晴咬著牙又說:「我是讓你看你留在我身上的傑作。」
巫尋南再次抬起眼皮說:「很好啊,布局合理,顏色統一。」
阮晴見巫尋南純屬耍賴,冷冷一笑,一個鯉魚躍龍門的姿勢飛到某男身上,然後揮舞著小粉拳,邊打邊道:「讓你跟我裝迷糊,讓你跟我裝迷糊,這就是你所說的雨打沙灘萬點坑,你怎麼不讓我坑你呢?你把我身上弄成這樣,我怎麼出去見人?」
巫尋南的瞌睡蟲被趕走,捂著頭求饒:「老婆,那不是萬點坑,是萬點草莓香飄飄。」
豪華的小型游輪上,一個女子身穿白衣坐在甲板上。
一陣海風吹來,掀起她長長的秀髮,露出一張精緻絕倫的臉頰。
女子的眼睛有些紅腫,即使這樣,不但不影響她的美麗,反而多了份楚楚可憐。
「要來點嗎?」
一個身穿白色緊身衣的男子端著一杯紅酒走近。
紅色嫣然的液體和男人的眼睛一樣妖媚。
柳含煙接過紅酒一飲而盡。
「失敗了?」男人問。
柳含煙苦笑:「失敗是說給有機會的人聽的,我連機會都沒有,何來失敗?」
「怎麼對自己這樣沒自信?」男人問。
「我的自信早已隨著我的愛情夭折了!」
柳含煙想起昨夜巫尋南的冷漠就一陣心寒,她曾以為他天生就是冷漠無情,強勢霸道的,所以她總是以仰望的姿態看著他,她希望只要他一低頭就會看到她。
她太傻、太天真,原來不是他冷酷絕情,而是他的眼裡從來就沒出現過她。
男人聽后突然大笑起來,細長的桃花眼越發的邪魅。
「你笑什麼?」
柳含煙生氣的問。
男人止住笑聲,突然將手裡的紅酒杯鬆開。
「砰!」的一聲,昂貴的酒杯四分五裂。
「我以為你會選擇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柳含煙怔住:「什麼意思?」
男人伸出修長的手臂將她扶起,貼耳在她頸邊說了什麼!
柳含煙的表情從怒到憂從憂到愁從愁到喜。
「哥,你會幫我嗎?」
柳寒城眯起雙眼,眼睛望向遠方,停了半晌才說:「會!」
……
阮晴和巫尋南一起下樓吃早餐,餐桌上,阮晴突然想起柳含煙說要借巫尋南的事。
昨晚她雖然有些神經質,有些無理取鬧,但起碼巫尋南給她吃了個大大的定心丸。
女人的混亂性思維還表現在,當她認定其他女人是自己情敵時,恨不得將其碎屍萬段,可當得知那女人絕對不會給自己造成威脅時,又覺得她可憐可惜,甚至還會對她噓寒問暖,我將這種行為稱為:「作死的矯情」,簡單的說它是一種病,得治。
阮晴目前就患上了這種行為性疾病。
「老公,你今天有空嗎?」
阮晴問。
「什麼事?」
「柳姐姐不是說今天要參加朋友的畫展,她人生地不熟的,你要不要陪她一起去?」
「不去!」巫尋南斷然拒絕。
阮晴知道自己昨晚的行為對巫尋南造成了心理陰影。
於是說:「老公,我昨晚太激動了,不應該無理取鬧的!」
巫尋南連眼皮都沒抬,淡淡的說:「是有點激動,我的後背到現在還疼著呢!」
阮晴一聽巫尋南又不正經起來,就挪到他身邊,頭依在他的肩膀上撒嬌:「我不是說的這個啦,我是說你以後可以和女性朋友交往,我一點都不會無理取鬧,所以你還是去陪柳含煙吧,她畢竟是你從小玩到大的朋友。」
阮晴說這話倒是發自內心,因為所有的言情劇、言情小說告訴我們廣大女性同胞,男人的出軌率就像海綿里的水,擠擠總會有的。
阮晴可不想擠的那麼緊。
「真的?」巫尋南難以相信的問。
「真的!」
「真的我也不去!」
「為什麼?」
阮晴費了半天唇舌卻發現巫尋南根本不上道。
巫尋南靜靜的說:「含煙已經回巫島了!」
「什麼?她不參加畫展了?」
巫尋南點點她的額頭:「別人的事就不要操心,過幾天就要開學,你不要置辦些學慣用品之類的嗎?」
阮晴看了看日曆,果然離開學還有三天時間,她想到昨天在阮志國那裡聽到的故事,就說:「學慣用品讓紫鳶去買,我想再回趟家。」
「你想再看看有什麼線索?」
「嗯,不過在那之前我想去看一下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