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你就是一屌絲
巫尋南一笑,低頭打開阮雨蝶的包包,然後取出一支口紅,在阮雨蝶手心裡寫下兩個字:「致誘!」
阮雨蝶一愣,巫尋南道:「口紅歸我了!」
阮雨蝶明白過來,大笑起來,這時阮志國夫婦路過她身邊,丟下一句:「造孽!」
阮雨蝶心情好,不予理會,阮志國想要發怒,卻被楊美鳳攔下:「她不配做我們的女兒!」
阮雨蝶聽見,狠狠的說:「總有一天你們會後悔!」
阮晴站在遠處聽不見巫尋南和阮雨蝶說了什麼,但他們的動作卻落在了眼裡。
「生氣了?」
坐在車上,巫尋南問阮晴。
阮晴道:「我才不生氣!」
話雖如此,但醋意十足。
巫尋南低笑不語。
阮晴問:「你笑什麼?」
「我笑你吃醋的樣子真可愛!」
阮晴被戳穿,抬手掐了巫尋南手臂一下。
這種痛無異於撓痒痒,但巫尋南還是誇張到:「好疼!」
阮晴又掐了一下,巫尋南才正經的說:「別鬧了,開車呢!」
阮晴這才消停。
巫尋南看著車盯著前方,過了一會突然說:「阮阮,我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
阮阮呢喃道:「我知道!」
巫尋南轉了個彎又道:「你心裡還是有疑問對不對?」
阮晴不語。
巫尋南道:「後天陪我出席個飯局。」
阮晴不知道巫尋南葫蘆里賣的什麼葯,但既然要陪他出席飯局,一定要打扮一下,何況這還是阮晴第一次陪巫尋南到正是場合。
傍晚,見阮晴坐在化妝鏡前仔細的化著妝,巫尋南走過去雙臂輕輕環著她的肩低聲說:「又不是特別重要的人,不用如此緊張。」
阮晴道:「你長得這麼帥,我要是不打扮打扮豈不是讓人覺得我高攀。」
巫尋南無奈的拍拍阮晴的頭,然後問:「還有哪一步沒完成,我幫你?」
「眉毛還沒畫好,哎,我最不會畫眉了,兩隻眉總是畫不整齊。」
阮晴有些泄氣的說。
巫尋南繞到前面,俯身盯著阮晴畫的眉毛,皺眉道:「嗯,果然畫歪了。」
說著拿起梳妝台上的眉筆說:「我來幫你畫。」
阮晴難以置信的說:「你會嗎?」
「試試不就知道了。」
巫尋南拿著眉筆果真一筆一畫描的仔細。
阮晴的眉毛不粗不細,不短不長,根本不需要多加修飾,如今又加了點綴,更是襯得眉目如畫。
某男畫著畫著就開始胡思亂想起來,腦袋一糊塗,雙手就不再受控,於是就自然而然習慣性的放在不該放的地方。
阮晴羞急道:「讓你畫眉,你看你畫哪兒了?」
巫尋南低頭一看,果然筆端正在自家妻子豐盈上畫著圈圈。
巫尋南呲牙一笑:「嘿嘿,慣性、慣性。」
阮晴將眉筆奪回:「滿腦子的不正經,還是我來畫吧。」
巫尋南不服氣的說:「我這是廣大男性同胞的正常反應。」
阮晴白了一眼道:「狡辯,你看那電視里演的,那皇上給妃子畫眉,多浪漫,一點不輕浮。」
巫尋南笑道:「你沒發現嗎?晚上皇帝就翻了那位妃子的綠頭牌。」
阮晴頓時無語,仔細一想,還真是。
巫尋南繼續道:「所以,凡不以啪啪為目的的調情,都是耍流氓。」
阮晴無語的說:「老公,傳言不是說你是個冷麵君王嗎?我怎麼看你就是一屌絲。」
巫尋南起身將阮晴攬入懷中:「那你有沒有發現我還是個霸道總裁?」
說著就低頭親吻著某女。
「哎呀,不準吃我的口紅!」
阮晴最後又花費半個小時補了妝,出門時天都黑了。
踩著高跟鞋出了客廳大門,就見翔叔紫鳶已經在車旁等候。
紫鳶一身改良軍裝,煞是英姿颯爽,比起自己名媛貴女的裝扮,紫鳶的裝扮可謂獨樹一幟。
「不行,我要穿紫鳶那身!」
阮晴對跟在身後的巫尋南道。
巫尋南還未開口,紫鳶就走上前來,拉起阮晴的手臂向車上帶:「我哥慣著你,我可不慣。」
阮晴氣憤道:「紫鳶,我是你嫂子,怎麼總是沒大沒小。」
紫鳶說:「等你高中畢業再擺嫂子的架子吧!」
好吧,阮晴瞬間吃癟。
路上,阮晴問巫尋南:「老公,今天是要見什麼重要的客人嗎?」
連紫鳶都穿的這麼正式,對方一定很重要,不過紫鳶穿那麼正式幹什麼?難道?
「老公,你是要給紫鳶相親嗎?」
此言一出,紫鳶大囧,轉臉朝阮晴道:「不懂別瞎說。」
阮晴見紫鳶這反映越發肯定是給紫鳶介紹對象,內心那個小雀躍啊,浪里格楞。
到了目的地,阮晴更是大吃一驚。
只見裝修的富麗堂皇的會所門頭上刻著兩個鎏金大字《致誘》,門口兩邊的停車場上,豪車堆積如雲,各色衣著華貴的男人女人勾肩搭背的步入其內。
翔叔將車子停到門口,阮晴三人便下了車。
巫尋南是生客,門口的侍應生並不認識,但還是恭敬的迎了過來。
巫尋南報了一個房間號,侍應生神色一怔,隨即眉開眼笑的引路。
進了包廂,阮晴才知道侍應生為什麼有那種表情了。巫尋南點的這間包廂要多奢華有多奢華,要多氣派有多氣派,更特別的是,這裡沒有會所的淫亂奢靡,豪華中帶著大氣,氣派中帶著品味。
巫尋南開口說:「兩天後就要開學了,這是最後的狂歡,你和紫鳶盡情的玩,飲料酒水隨便點。」
阮晴覺得巫尋南實在是太貼心了,激動地跑到點歌台點歌,手指剛接觸到屏幕,突然想到什麼,就又折回來。
「老公,你剛才說什麼?我和紫鳶一起玩,那你呢?」
巫尋南道:「我去見個人,一會兒就回來。」
「見誰?」阮晴歪著頭問。
巫尋南道:「乖,聽話。」
阮晴雖然不滿意,但還是沒問。
巫尋南走後,阮晴也失了興趣,紫鳶不會唱歌,於是偌大的包廂安靜的出奇。
阮晴心情不好,紫鳶也不搭理她,倒了一杯黃色液體自顧喝著。
不一會兒,有人敲門,阮晴以為巫尋南回來就跑過去開門,打開門看見來人卻是一愣。
「翔叔?」
「少奶奶!」
紫鳶本來喝著酒,聽到翔叔的聲音立即起身走過來:「翔叔,東西帶了嗎?」
「帶了!」
翔叔將一隻黑色皮箱遞給紫鳶,紫鳶拎著走向吧台。
阮晴不知道這兩人搞什麼鬼,狐疑的走到紫鳶身邊,側著頭看紫鳶搗鼓。
「瞧你那受氣小媳婦的樣,我哥是替天行道去了。」
「什麼意思?」
阮晴問。
紫鳶故作神秘狀:「待會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