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0章 恥辱之事 姑娘很惱火

第060章 恥辱之事 姑娘很惱火

婁畫脂一臉不悅,但由於戴面紗的緣故,所以只能從婁畫脂的眼睛看出一股不爽的氣息。

「婁千雅姑娘說笑了,若不是畫脂阻止在下的魯莽之舉,也不至於被柳立傑掃了一拳,關於這點,在下認為錯不在畫脂身上。」

楚晗宇微笑著說道,然後又是一臉歉意的看著婁畫脂,頓時讓婁畫脂頗為感動,抿抿嘴,眼睛就笑彎了。

「這……」

大姐婁千雅見楚晗宇這麼維護婁畫脂,就一時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而這會兒,白天澤正好叫婁畫脂跟楚晗宇進來,大姐婁千雅到客房去等待。

客房。

「小姐,婁三小姐她……」

身為大姐婁千雅的女侍從夜雲,看婁千雅靜坐在茶桌前,就不安的說道。

「夜雲,你覺得這個姓楚的公子怎麼樣?」

婁千雅平靜的問道,眼看茶壺,似乎在想著什麼。

「看起來他跟婁三小姐很要好,自從人販子事件后,這位楚公子就一直跟在婁三小姐身邊,平時還很維護婁三小姐。」

夜雲說著,就奇怪了,隨後又不由得疑問道:「小姐,你覺不覺得楚公子待婁三小姐太好了,會不會……」

「這兒我就不好說了,但依三妹最近的情況來看,自失憶后,確實與家人親近不少,可是,出門在外的時間還是跟以前一樣,不僅如此,還總會鬧出一些麻煩事來。」

大姐婁千雅說到這裡,就又不由得感慨道:「感覺楚公子還是挺好的,有他在,三妹應該不會出什麼事兒。」

衙門大廳。

「昨晚柳立傑已經口訴彙報案情,為了確保無誤,你們就把已知的經過說一遍吧。」

坐在堂上,白天澤淡淡的說道,眼睛掃了一下柳立傑的筆錄,看似在閱讀,實則是在想著什麼。

柳立傑,當今太保柳智然的獨子,柳立傑自是從小備受寵愛,現在長大了,鬧的事情多得數不清,可他家那頂樑柱柳智然總是幫他擺平,看來就算現在想對柳智然定罪,都十分困難……

而婁畫脂是知道在當天晚上白天澤是放過柳立傑的人,所以心裡也明白,這個官司是不可能打得贏的,當然,她內心最鬱悶的是,白天澤這官位,當得實在是憋屈。

可是就算如此,她婁畫脂還是忍住性子,想看看這被百姓議論紛紛的官司,到最後是怎麼被解決掉的。

白天澤似乎也在想著怎麼解決這個令人頭疼的案子。當楚晗宇跟那老頭談訴完后,他便順帶問道:「婁姑娘,你可有什麼補充?可以寫下來。」

婁畫脂搖搖頭,表示沒有異議,但柳立傑卻不開心了,想繼續扯上楚晗宇對他動手的事兒,但發現婁畫脂一直瞪著自己,那雙美到極致的眼睛,眼珠子竟帶著怒氣,搞得柳立傑不安的看看婁畫脂,似乎感覺婁畫脂隨時都會變成一隻老虎似的,一不開心了,就向撲倒獵物一般,要向自己奔來。

「我……我覺得這不對,我的馬是受到了驚嚇,馬車夫才控制不住馬,出了意外,也在所難免,可是打人的話……」

「打人怎麼招!我告訴你,打的就是你!」

突然,婁畫脂直接把那葯給嚼了,開口就跟柳立傑干起架子。

「可是,打人是不對的。」

柳立傑冷冷的說道,一時間,案件的發展到了柳立傑想到的地步,可是婁畫脂哪裡會傻傻的被揪住小辮子?

「對啊,打人是不對的,尤其是打女人。」

婁畫脂用更冷的說道,然後就微微捂住受傷的臉,吃痛道:「哎呀,好痛呀……」

「畫脂,你怎麼說話了?大夫不是叫你別動嘴嗎!」

楚晗宇看婁畫脂那吃痛的樣子,就連忙把婁畫脂扶到一旁,著急道,然後順著婁畫脂吃疼的架勢,憤怒道:「白長官,柳立傑雖然是因為馬受到驚嚇,馬車才控制不了,但撞了人,還打了婁畫脂,這些都是屬實的,不僅證據確鑿,還有你這個白長官做人證,畢竟你是親眼看到柳立傑動手打畫脂的。」

「這……確實是柳立傑不對,不過畢竟是馬的過錯,對吧,而且楚晗宇你也打了柳立傑,我看這樣吧,把馬殺了,你們的案子,也就結了吧。」

白天澤還真是會解決問題,居然用殺馬來解決問題,真是……太假了,太氣人了。

婁畫脂沒有異議,她本來就知道白天澤不會這麼簡單就給柳立傑判罪,不然昨天晚上發現柳立傑觸犯章法時,就不會放他走了。

楚晗宇看看婁畫脂,見婁畫脂無奈的點點頭后,又附加一句道:「案子當然可以這麼結了,可是老闆的傷不能就這麼算了,柳立傑應該賠錢。」

柳立傑一聽,就冷笑起來,要知道他最不缺的,就是錢了,所以他就冷傲道:「哼,不就是幾個錢嗎?」

說完,就把腰帶上的一袋子錢扔給老頭,隨後才瞅白天澤一眼,淡淡道:「白長官,案子就這麼結了吧。」

對白天澤說著,柳立傑就要走出衙門,但才走幾步,又折了回來,走近楚晗宇說道:「你女人,味道可甜了。」

聲音不大,剛好能讓白天澤與婁畫脂聽見,白天澤倒是聽得一臉茫然,而婁畫脂倒是不由得往後退了退,走到楚晗宇的身後,氣憤的瞪著他。

而楚晗宇聽過柳立傑的話,妖媚的雙眼頓時嚴厲起來,突然爆出一個字:「滾!」

柳立傑感受到楚晗宇的憤怒后,就咧嘴大笑起來,隨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婁畫脂一臉憤怒,卻又很無奈,那天早上的恥辱,她怎麼可能忘得掉?被推倒在床上后,無助的感覺,婁畫脂到現都能回憶起來!

「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白天澤不清楚發生了什麼,見柳立傑那麼囂張的離開了,就奇怪的問道。

而此刻婁畫脂是閉口不言的,她那一嘴的草藥可都被她嚼到牙底里,臉蛋上的紅腫處依舊很痛,嘴裡的肉也亦是如此。

「畫脂……」

楚晗宇喊著婁畫脂的名字,想說些什麼,可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內心也是滿滿的不爽。

「我先走了,大姐還在等我。」

婁畫脂喃喃道,雖然嘴巴里有些鮮血的味道了,但此刻她已經不想理會這些東西了,畢竟現在的她,心情糟透了,回家還要解釋一大堆,忙完這個了,還要繼續去青樓找齊昀了解自己失憶前的事情,當然,在這期間說不定還會碰見柳立傑這個滾蛋,時不時來點語言攻擊……

「畫脂,那個……」

「隨後我會聯繫你的,如果你沒去其他地方遊玩的話。」

婁畫脂說話的聲音還是很低沉,楚晗宇擔心的跟上婁畫脂的步伐。

眼前的這一幕,發生得特別自然,完全忽視了白天澤的問話,搞得他像個花瓶似的,就這麼愣愣的坐在大堂上,心裡鬱悶道:怎麼現在打官司的人都這麼沒規矩了,堂上的長官都沒發話可以走呢,怎麼一個兩個都自顧自的走人了呢?

白天澤又是一副撲克臉,坐在椅子上一動也不動,眼珠掃了一下桌上的口錄,就冷冷道:「把這些廢紙都給我拿走,把柳立傑那匹馬給我殺了!」

衙門外。

大姐婁千雅跟楚晗宇寒暄幾句后,就看看婁畫脂,示意她快點上車,楚晗宇見狀,就連忙上前扶婁畫脂上馬,並輕聲道:「這段時間我都會在南湘國的首都度過,有事就來找我。」

婁畫脂聽著,就轉頭看向楚晗宇那英俊得毫無瑕疵的臉,似驚愣,又似遲疑。

「別這麼看著我,畫脂你可是我的結拜兄弟,對吧?」

楚晗宇被婁畫脂這麼一看就不自在了,瞬間功夫,就隨便找了個理由,搞得婁畫脂破涕為笑,喃喃道:「楚晗宇,你原來是個暖男啊?」

暖男?

楚晗宇聽得一臉茫然,他可不懂這個詞的意思,但見婁畫脂笑了,懸著的心也就放下了,雖然還是很好奇什麼暖男這個詞是什麼意思,會不會跟渣男這個詞一樣,是個貶義詞,但看婁畫脂還戴著面紗遮擋著受傷的臉就不忍心再多問什麼,生怕婁畫脂多說話,嘴巴的傷又裂開了,所以到最後還是無奈抿嘴笑笑,扶婁畫脂進馬車后,才跟婁畫脂的大姐婁千雅告辭。

大姐婁千雅見楚晗宇如此禮待他人,就不由得微笑致謝,然後由自己的侍從服侍上了馬車。

「三妹,你覺得楚公子如何?」

坐在馬車上,大姐婁千雅微笑著問道,眼睛卻不是看著婁畫脂,從婁畫脂的方向看去,似乎有點迷離,又似在想著什麼。

「哼哼……」

婁畫脂可不想把口水浪費在這種話題上,而且她的嘴巴還很疼,現在可是連說話的動力都沒有了,於是只是輕輕的用聲帶發出一些聲音。

而大姐婁千雅也才醒悟似的,忙轉頭看向婁畫脂,帶著歉意說道:「抱歉,姐姐忘記你嘴巴受傷,說不了話了……」

大姐婁千雅說罷,一時間竟又沉思起來,讓婁畫脂感到這次坐家裡的馬車,還能這麼安靜,不用廢什麼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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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王爺寵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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