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利用她?想得美
「自然是攝政王啊,原來攝政王一直都在相府前面了,也就是剛剛才走的。」看著白國鋒大驚失色的樣子,白傾鸞的心裡可是無比的痛快,要不是因為白國峰還在跟前,她馬上就要大笑三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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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國鋒啊白國鋒,這就把你嚇著了,連這麼簡單的問題都想不明白了?
白傾鸞心底暗暗的嘲諷道。
「怎麼會,怎麼會……」白國鋒面色發青的喃喃自語,忽然,目光陰厲如鬼魅般盯著白傾鸞,一個念頭湧上他的腦門。
是她,一定是她,是她白傾鸞搞的鬼!
可是,這又怎麼會呢,白傾鸞有什麼本事能夠讓慕容辰淵幫她?
「父親,你這是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難看,是我又說錯了什麼話嗎?」看著白國鋒陰沉無法壓抑的神色,白傾鸞狀似不明的問道。
白國峰,你想的沒錯,就是我找慕容辰淵去對付你的,現在的皇宮,就是龍潭虎穴,裡面有慕容辰淵這一頭猛虎等著!
白傾鸞暗暗的想著,眼底劃過一道冰冷的鋒芒。
「沒有,本相是想起盧大人估計等急了,所以本相先走了。」白國鋒也懶得理會白傾鸞,更已經忘記了他來找白傾鸞,想要帶她進宮的目的,腳步匆匆的朝著府外走了出去。
看著白國鋒那踉蹌的腳步,菁葉像是丈二和尚般摸不著頭腦,萬分不解的看向白傾鸞開口,「小姐,相爺這是怎麼一回事?」
「怎麼回事?嚇的唄。」白傾鸞隨意的笑道。
「啊?嚇的?誰嚇他了?」菁葉還是一臉糊塗樣,看到白傾鸞抿嘴一笑,菁葉知道自己又犯蠢了,只好扯著白傾鸞的衣袖,「小姐,你就快告訴菁葉吧,菁葉真是不明白啊。」
「你還不懂啊,你不覺得白國鋒突然討好我很奇怪?」白傾鸞搖搖頭,開始給菁葉解釋,「他這突然大反常,定然是別有居心的,我就想了想,就猜到白國鋒想要藉機利用我,和他一起進宮。」
「竟然是這樣,我就想老爺怎麼會這麼好,還跟你道歉,真是太過分了。」菁葉恍然大悟,一臉氣憤的道,「那小姐,你剛剛是怎麼嚇老爺的,你不就說了一句攝政王嗎?」
菁葉皺著眉頭想了想,咻地睜大了眼睛,像是想通了一樣驚喜道,「我知道了,小姐你是故意告訴老爺,攝政王已經進宮了,如果攝政王進宮了,那麼小姐你就算進宮也沒用了,小姐你怎麼這麼厲害,居然想到老爺打什麼鬼主意!」
「我只是看透了白國鋒,知道他不懷好意。」白傾鸞不以為然的道,有時候她真是想像小時候那樣天真,也不想像現在這樣事事看透。
有什麼比跟至親的人勾心鬥角累?
「嗯,老爺到現在,還想利用小姐你,老爺的心腸到底是什麼做的。」要是小姐去面聖幫他,那不就等於拿刀子戳小心的心。
小姐這得多難過啊。
「沒事,反正我早已經對白國鋒不抱任何期望,所以他休想再利用我。」對白國鋒,她是早已經失望了,所以倒是無所謂白國鋒幹什麼。
夏末的夜晚,涼風習習,繁星高掛在漆黑的夜空,分外的明亮耀眼,這樣的美好的夜晚,白傾鸞在清竹苑裡悠然的看星星。
而牡丹苑裡頭,卻是氣氛冷凝,一點喜氣都沒有。
白國鋒撐坐在太師椅上,太陽穴突突突的跳著,臉色沉的難看。
今日養心殿里,他算是見識到了慕容辰淵的本事,哪怕他這個一朝宰相,慕容辰淵未來的丈人,慕容辰淵也一點都不給面子。
逼得他自動從宰相的位置退下來就算了,還要在府中思過兩月。
這為了保住一個女人,他算是出了血本了。
沒想到這個白國鋒就恨得想要殺人,難怪最後白傾鸞那丫頭對李玉懷孕這件事一點都不慌張,原來是早就算計好了。
什麼慕容辰淵來了,什麼為她討回公道,這根本就是她故意找慕容辰淵報復他的。
可是,怎麼會這樣呢?
慕容辰淵對白傾鸞的重視,讓白國鋒甚是頭疼,今日表面上是為了秋後算賬,但是白國鋒豈會不明白,慕容辰淵也是在警告他。
不得動白傾鸞一絲一毫,今日他動了白傾鸞,慕容辰淵就讓他脫了一層皮!
可以,據他的認知,慕容辰淵根本和白傾鸞沒有任何的交集,感情更是無從說起,誰都知道,慕容辰淵和白傾鸞是在演戲。
只是礙於沒有任何證據而已。
而李玉和白若惜兩人正在小聲的哭泣著,母女倆一邊哭,一邊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白國鋒,眼底是深深的憤怒。
「老、老爺……」李玉瑟瑟發抖的撐著自己女兒坐在起來,剛剛喊了白國鋒一聲,就看到白國鋒猛地轉過臉來,一雙眼睛黑紅黑紅的瞪著她。
「賤人,上不得檯面的賤人!」白國鋒指著李玉劈頭大罵。
「爹,你幹嘛罵娘親,都是白傾鸞那個賤人做的好事,是她下賤不要臉,居然迷惑勾引攝政王!」
白若惜失聲罵道,一想到慕容辰淵居然替白傾鸞出頭,在宮裡刁難自己的父親,導致相爺的身份白若惜心裏面的嫉妒就像春天的野草一樣瘋長著。
白傾鸞,她憑什麼,憑什麼能夠得到慕容辰淵如此的眷顧。
「爹,你怎麼能讓娘親進去京兆尹大牢,你這以後以後我們還有什麼臉見人!」白若惜又氣憤不已的接著道,然後和李玉兩人抱著頭痛哭著,哭得撕心裂肺,讓白國鋒的頭更痛了。
「那你們想怎麼樣,讓京兆尹把我們全家都帶到大牢裡面去?」白國鋒沖著兩人罵道,「只會哭,當時的情況,你還想我還能怎麼做?現在你們滿意了?我沒了相國的官職,還被禁足兩月!」
說道這個,白國鋒更是氣憤,胸膛氣得一跳一跳的,鼻子都要冒出火焰了。
「惜兒,你快別說了,這事情怪不得你爹,老爺他已經儘力了,早知道是這樣,我就一個人去大牢裡面了,也不會讓你爹丟了相國的身份,都怪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