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七章：原地審問
「就幹嘛？」一名眉清目秀的警察發問。
溫情莫名覺得這警察她非常熟悉，似乎在哪裡見過。
段啟成原本不好意思將自己的那些骯髒事兒說出口，卻在聽到警察發問后，眼一閉心一橫，直接說道：「就上床唄！」
「可是我還沒來得及干那事呢，他們就嘩啦啦闖進來了。警察同.志，我要告他們擅闖私人房間！」見將自己的罪名洗脫得差不多了，他趕緊將髒水往面前站著的幾個人身上潑。
那警察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問道：「你剛說代理商小姐喝醉了，那為什麼我們在她身上提煉出了迷幻藥的成分？」
「迷、迷幻藥？！」段啟成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那幾個圍著許薇薇喂水打針的人，渾然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
可本能地反應讓他將自己做過的那些骯髒事兒一筆帶過，就在前一秒，他還心存幻想，只要許薇薇不醒，他和宋玉生聯手下藥這事兒就會神不知鬼不覺。
那些人總不能還懂醫，能瞬間看透許薇薇體.內藏著些什麼異樣物品吧！
可他太小看蔣毅了，在來這裡的路上，他就已經安排好了醫生和警察。只是眼前的這批警察不是他請來逮捕段啟成的人，而是他的發小黃毛。
黃毛嘿嘿笑了兩聲，把玩著手裡的手套，一上一下在掌心裡抽.打著。
「我們進來之前，調看了這裡的監控攝像！怎麼樣，你是自己老實交代呢，還是和我們回警局慢慢講？」黃毛的話聲調不高，卻聽上去有種森寒的味道。
段啟成徹底被嚇傻了，轉動著精.光般的眼睛，沉吟了一會兒，笑得一臉諂媚：「那……那如果我坦白了，能爭取寬大處理嗎？」
「那要看你坦白到什麼程度了？」黃毛眯著眼睛看著他，輕描淡寫地說著。
段啟成趕忙貢獻出最好的認錯態度，搶話道：「我坦白，我坦白。許小姐的確喝了帶迷幻藥的酒，但那葯不是我放的，是那個叫宋玉生的小夥子放的。」
「他為什麼要在許小姐的酒里下藥？」黃毛收起臉上的淡淡笑容，一本正經地問。
段啟成猶豫了下，最後決定毫不隱瞞地抖露出真相：「因為他先找到我，說讓我們把業務介紹給他！不過他們公司的政策確實不符合我們的要求，所以我拒絕他了。後來不知道他從哪裡知道我想和許小姐合作，然後就找到我，說是有種方法可以讓我美人和業務同時擁有。我當時也是一時被他洗腦了，才會做下這等子賠了夫人又擇兵的事兒。」
黃毛精.光一般的眼睛始終牢牢叮囑他，確定他說話時沒有閃躲，判斷段啟成所講的事情應該是真的時，他才將目光挪到蔣毅身上。
「老大，現在怎麼辦？」像是在等待領導發話般，他問向蔣毅。
段啟成忽然傻眼了，那個讓自己低頭俯首稱臣的警察，竟然是眼前那個人的小弟？！那他們是……
他不敢往下想，只是喃喃地出聲：「你剛叫他什麼？」
「老大呀！不然還能是什麼？」黃毛不以為然地說，然後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一個小U盤一樣的東西交給蔣毅，「他所有的罪證都在這裡面，真警察就在門外，你看著辦吧！」
蔣毅接過U盤，一字一頓地吩咐道：「讓他們進來吧！」
又一批穿著制服的人魚貫而入，只是這次穿制服的人徑直走進來后，朝著蔣毅點了點頭，然後不由分說將一副鐐銬拷在段啟成的手上。
「你們幹什麼？你們到底是誰？」因為還沒來得及穿衣服，手又被警察三五下給扣在一起了，他幾乎沒有反抗的餘地。
但他仍舊在掙扎，那條浴巾在他腰部搖搖欲墜。
黃毛見他被扣住了還那麼不老實，乾脆使壞般將手伸向他腰部。「滋啦」的一聲輕響，段啟成身上的浴巾順勢落下，露出了他毫無遮擋的身體。
「啊……」溫情被眼前一幕瞬間驚呆了，快速轉過身。蔣毅說時遲那時快，一把將她拉向自己的懷裡，輕聲說：「別看！」
溫情心裡暗罵段啟成的厚顏無恥，也被黃毛的調皮所折服。
難怪她剛一直覺得黃毛看起來非常眼熟，原來他就是之前蔣毅派去保護過她的人。只是當時她一心想要甩掉他們，所以對黃毛的印象不深罷了。
段啟成像一隻被剝光了羽毛的油膩鴨.子，惱羞成怒地站在屋子裡。因為憤怒，他的臉部都有些變形，咆哮道：「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我告訴你，我可是燕京市未來的納稅大戶，連上面的領導都要給我面子，你們今天這麼對我，我會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都已經到這地步了，還死鴨.子嘴硬！」真警察的領頭人一句話甩過來，瞬間砸的段啟成啞然。
「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為什麼來燕京市，還不是因為你在老家混不下去了？就你經常乾的那些偷雞摸狗，偷梁換柱的事兒，我不抓你，才真是對不起燕京市的納稅人！」警察認認真真的解釋，讓在做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段啟成還想抵賴：「你胡說什麼？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幹了作姦犯科的買賣？」
「想要證據還不簡單，我這裡有一大把！」蔣毅淡淡地出聲，將那個U盤交給警察，「十年前，你為了強奪家門口的一塊地，打死了當地村名；後來又做了燃料生意時，又為了搶佔市場份額，破壞市場規律，干起當地燃料一霸的勾當；還有你暗中賄賂領導，逼良為娼的事情不勝枚舉，還需要我一一給你列舉出來嗎？」
「你為什麼要調查我？」段啟成徹底憤怒了，也不管自己是不是還光著身體，竄到蔣毅面前，咆哮道。
聽到他厲聲的責問，蔣毅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示意黃毛給他披個浴巾，以免有礙觀瞻。
這事兒黃毛幹得不情不願，撿起地上的浴巾隨意地披在他身上，不咸不淡地說：「就你這破爛的身材，那些個被你睡過的女人是有多麼悲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