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不喜歡你可以走啊,沒人強迫你留下
阮半夏勾了勾唇,挑眼看著冷羽,「好!」
推掉扇子,阮半夏對身邊的掌柜吩咐道,「這位公子錄取了,明兒我親自來安排他的工作。」
冷羽這才滿意的拿著扇子拍了拍手,「那在下明日再來。」
掌柜將冷羽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他撇了撇嘴,看冷羽穿得雖然是一身素衣,可那氣質卻不輸任何人,如果讓他安排,他還真是不知道該給冷羽安排什麼樣的差事。
招聘當天結束,阮半夏又挑了兩個,等到第二天新來的人全部集合的時候,從頭望到尾,讓人看著甚是養眼。
就連掌柜的都不得不佩服阮半夏的眼光,如果看著這些臉吃飯,那確實是很有食慾。
阮半夏一一看過去,心裡喜歡的緊,然後她伸出手對著身後的阮冬青拍了拍,阮冬青和鄧青雲立刻抬上來一個大箱子擺在眾人眼前。
阮半夏低頭看了眼箱子,輕輕的笑了一聲,她伸手一把掀開箱子,將裡面的東西展示在他們眼前。
那幾個男人看著箱子里的衣裳不解的看向阮半夏。
阮半夏挑了挑眉,「這些以後就是你們在酒樓里的行頭。」
說完,她從裡面隨手拿了一件,遞給了第一個男人,是一件天藍色的衣袍,那男子張著一張瓜子臉,眉眼裡透著一股子陰柔美,穿上這一件,頓時讓人有些浮想聯翩。
阮半夏也是在現代劇里看了許多男人穿這種偏中性的顏色,穿上以後,自帶風情。
那男子伸手接過衣裳,並未言語。
阮半夏又拿起第二件,是一件白色的長衫,她遞給了第二個人,第二個正是那位長得與葉卿堯也寫神似的那位,阮半夏看著他,淡淡的問,「叫什麼?」
男子微微頷首,「竹青。」
阮半夏滿意的點點頭,「好名字,正配一身白衣,風流倜儻,氣質優雅。」
竹青拿著衣服沖著阮半夏勾了勾唇,這一個微小的動作,像極了葉卿堯,竟讓阮半夏有一瞬間的愣神……
阮冬青在身後推了推她,「姐……」
阮半夏回過神,笑了一聲,將剩下的衣裳一一發給了那些人。
看著所有人都拿到了衣裳,唯獨自己沒有,冷羽不高興的皺眉,「在下的呢?」
阮半夏看過去,見他那雙桃花眼甚是勾人的眨了眨,她忍住笑,彎腰,將箱子里最後一件衣裳拿出來,走過去,很是鄭重的放在了冷羽的手裡。
「這……」冷羽咽了下口水,抬起頭不可置信的看向阮半夏,「女人的衣裳?」
阮半夏撩起唇角,調笑的看著他,「怎麼,不喜歡?」
冷羽抿著唇沒有說話。
阮半夏輕哼了一聲,「不喜歡你可以走啊,沒人強迫你留下。」
旁邊那幾個轉頭看了眼冷羽手裡的衣裳,一下沒忍住,笑出聲來。
冷羽的臉稍稍沉了幾分,眉頭深深的擰了起來,「一定要這樣?」
阮半夏點點頭,「不然呢?你可以走啊。」
來的時候,冷羽就猜到了阮半夏會刁難他,但他卻沒有想到阮半夏竟會這樣刁難。
他抬起頭看著阮半夏臉上那得意的神情,他輕笑了一聲,「女人的衣服就女人的衣服,在下穿著說不定還能顛倒眾生呢。」
瞧他他嘚瑟的樣,阮半夏哼了一聲,抬起手拍了拍,「好了,大家都去換好衣服再出來。」
阮半夏話落,眾人拿著衣裳走了。
沒一會兒,一個個美男陸陸續續的走了出來,阮半夏一一看過去,頓覺自己的眼光確實不錯,每一套都很適合他們每一個人。
特別是竹青穿得那一套,走在這酒樓人,讓人根本就不會想到他竟然會是這裡的小工。
那舉止投足之間散發出來的儒雅氣質,真是讓人折服。
阮半夏數了一下,發現還差一個……
可不是嘛,還差那位咱們傾國傾城的大梁太子啊!
阮半夏憋著笑,朝著裡間望去,「冷羽,你是不是不敢出來了?」
眾人循著阮半夏的話同時看過去,就在這時,冷羽披著頭髮,穿著一身白色碎花的衣袍款款走了出來,他的手學著女人的樣子,輕輕揚起,頭微微的偏了一度,那雙桃花眼撲閃撲閃的朝著阮半夏拋了一個媚眼。
那姿勢,那眼神,那身段,簡直不輸任何女人!
特別是他那白皙的肌膚,配上他散下的黑髮,更顯白皙紅潤,看得這一幫男人直咽口水。
阮半夏深吸一口氣,確實是沒有想到冷羽竟能把女人的衣裳穿出如此韻味,她抬起手,沖著冷羽招了招,「來,過來。」
冷羽抬起手,翹起蘭花指掩著唇嬌媚的笑了一聲,便飄到了阮半夏的身邊,朝著阮半夏行了一個女子的禮儀,「夫人,有何吩咐?」
阮半夏伸手掀了掀冷羽身上的衣裳,挑起眼角看向他,「轉一圈給我看看。」
冷羽也不扭捏,雙手抬起,拎著衣袖就在阮半夏的面前盈盈的轉了那一圈,那身姿……嘿,看得旁邊那些男人個個咽口水。
「咳咳……」阮半夏咳嗽了一聲,將那些男人的深思給拉回了現實,然後滿意的點點頭,「不錯!每個人都不錯,從現在開始,本夫人親自給你們培訓。」
說完,她招手示意讓冷羽站回去,看著幾個男人花枝招展的站在自己的眼前,阮半夏勾唇一笑,一邊低著頭踱步,一邊激昂的說道,「我們作為服務行業,你們一定要謹記一句話,顧客就是上帝,即便上帝虐你千百遍,你待上帝依然如初戀。」
「嗯?」冷羽怔了一下,有點沒聽懂,「夫人,請問上帝是什麼?」
阮半夏站住腳,斜睨了他一眼,「玉皇大帝,可懂?」
冷羽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哭笑不得的點點頭,「懂是懂,只是……萬一玉皇大帝讓我去死,我也要去嗎?」
「你傻嗎?」阮半夏直接反問回去。
冷羽搖搖頭,「不傻啊!」
「那不就是了!」
阮半夏又轉過身,一步一句話的說,「在確保你們的人身安全的情況下,上帝讓你們做什麼,你們就做什麼!」
她又轉過身,視線將面前的男人們掃了一遍,「都會喝酒嗎?」
「喝酒?」冷羽輕蔑的笑了一聲,「如果要說喝酒,我敢說,這個世上可沒有幾個人能夠喝得過在下。」
阮半夏嫌棄的撇了撇嘴,「看把你能的!」
竹青用力的抿了抿唇,緩聲道,「夫人,我不會喝酒。」
「你?」阮半夏轉過頭,朝著竹青看去,他面色沉穩,一張涼薄的唇輕輕的抿著,特別是他那雙眼睛,就跟葉卿堯一樣的緊緊的鎖住她的臉,她的心忽然跳了一下,趕緊把臉轉到了一邊,「你若是不會,也沒多大的關係,讓冷羽幫你就好。」
阮半夏臉上的表情全部落在了冷羽的眼裡,特別是阮半夏故意轉過視線的樣子,眼底有些許的失落,臉上又有一些淡淡的憂傷,冷羽的心裡忽然莫名其妙的被針扎了一下,很疼……
他偏過頭,朝著竹青看去,清雋的眉眼,溫潤如玉的面龐,看得冷羽嫉妒不堪。
回到客棧,侍衛看著冷羽把那套女裝扔到了床上,他氣得衝過去,將女裝一把抓了起來,作勢就要扔到窗外去。
冷羽聽見動作,倏然回身,從腰間掏出扇子朝著侍衛猛地一下飛了過去。
「啪」的一聲,扇子打在侍衛的手上,衣裳應聲而落。
冷羽迅速的跑過去,將地上的衣裳小心的撿了起來,伸出手輕輕的拍了一下,上面根本看不見的灰。
侍衛看著冷羽這個樣子,一顆心一下揪了起來,他上前一步,想去搶冷羽手裡的衣裳,卻被冷羽一閃身躲了過去。
「混賬!」冷羽豎起雙眉,厲聲喝到,「竟敢以下犯上,冒犯本太子!?」
侍衛抬起眉,看向冷羽,他的怒氣毫不掩飾的從他的眼底迸發出來,侍衛豁然跪在地上,「太子殿下!」
他低著頭,誠懇的說道,「太子殿下,您可是太子殿下啊!您怎麼能穿著女人的衣服招搖過市呢!你這樣,置我們大梁的臉面於何地!?」
冷羽暗沉的臉色漸漸緩和下來,他低著頭,看著跪在自己眼前的侍衛,輕輕的皺起眉,「我現在做的事,只是我個人的意願,跟大梁無關。」
「太子殿下!」侍衛跪著上前一步,伸手拉住了冷羽的長袍,「不可啊!如果讓皇上知道,你為了一個女人做出這種事,一定會震怒的!」
父皇?
冷羽的眉頭越皺越深,忽然想到什麼,他拿著衣裳坐下身,「飛鷹,備筆墨紙硯。」
飛鷹抬起頭望了冷羽一眼,快速站起身,轉身去將筆墨紙硯拿出來,擺在了桌案上。
冷羽拿起毛筆,幾乎連想都沒想,抬起筆落在紙上。
飛鷹站在旁邊偷偷的瞄了一眼,看到上面的字以後,飛鷹的心裡送算鬆了一口氣。
冷羽寫完以後,把紙折起來,交給飛鷹,「用最快的速度將這封信送出去。」
「好!」飛鷹從懷裡拿出一個哨子,對著空中用力一吹,一隻乳白色的鴿子霎時間飛了過來,飛鷹一把抓住鴿子,將信綁在了鴿子的腳上。
把信綁好以後,飛鷹抱著鴿子一揚手,鴿子在空中撲騰一下,在飛鷹的眼前快速的飛走了。
回身,飛鷹走到冷羽的身邊,低頭看著他,「太子殿下,果真如你所說,你是為了把稻種騙到手,再回大梁嗎?」
冷羽側眉冷睨了飛鷹一眼,沉下聲道,「不然呢?否則你以為本太子為何要受這樣的屈辱?」
飛鷹看著冷羽,心裡暗暗的嘆了一口氣,只要冷羽不是為了那個女人,而是為了她的稻種,就好辦!
怕只怕……
「嗨,青雲,那邊有一隻鴿子站在咱們的房樑上。」
阮冬青手裡端著一個大木桶,從房間里走出來時,一眼就看見房檐上站著的那隻「咕咕咕」的乳白色鴿子!
鄧青雲聽見聲音,忙從房間里跑出來,順著阮冬青的目光看過去,果然看見一隻鴿子正調皮的站在上面看著他們。
「呵……」鄧青雲摩拳擦掌的問著身邊的阮冬青,「想吃鴿子肉嗎?」
阮冬青用力的咽了一下口水,將手裡的木桶放下,傻呵呵的笑了一聲,「想吃。」
「好!」
話音剛落,鄧青雲猛地提了一口氣,從地上一躍而起,跳上去的,他忽然伸手,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了鴿子。
「哈哈!」阮冬青一見,趕緊回屋去抱了一捆柴火出來,很快的就搭起了一個火堆。
「你看著火,我去把毛給拔了。」
鄧青雲說完,轉身回廚房拿了一把刀,對著鴿子的脖子一刀割了下去,血立時飛濺出來,濺了鄧青雲一臉。
「這鴿子可真肥!」把鴿子腿上的信扒下來,鄧青雲隨手扔在了一邊,看著鴿子肥嘟嘟的樣子,他痞痞的咧開嘴角,「看著就想吃。」
把鴿子打理完以後,鄧青雲把鴿子穿在了火鉗上,跑到外面,看著阮冬青那邊火堆的火勢已經涌了上來,他高興的一屁股坐在了阮冬青的旁邊,那火鉗伸到了火堆上。
「冬青,一會兒給你吃個腿!」
阮冬青笑呵呵的看著鄧青雲,「好,另一隻腿給你吃!」
那鴿子架在火上烤,烤的油直往外冒,發出「滋滋」的聲響,鄧青雲看得直流口水。
阮冬青卻坐在一邊,腦海里飄出李靜的身影,他想象著現在是李靜坐在他的身邊,將頭靠在他的肩上,笑盈盈的看著他烤著那隻肥美的鴿子。
「幹嘛呢?」
身後忽然傳出阮半夏的聲音,阮冬青沒有回頭,悶悶的說,「我想靜靜。」
阮半夏怔了一下,然後擰著眉看了鄧青雲一眼,伸手拍了拍他的肩,「沒聽見青兒說想一個人靜靜嗎?」
鄧青雲回頭,睨了阮半夏一眼,眨巴眨巴了眼睛,「靜靜……不應該是李靜嗎?」
「嗯?」阮半夏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低下頭睨了阮冬青一眼,心裡有點難受。
這段時間過得太忙了,她只顧著賺錢,卻忽略了阮冬青的感受,她能夠明白,兩個明明相愛的人,現在卻被迫分開,見不到彼此的那種難受。
她在阮冬青的身邊坐下,轉眸看著他,「青兒。」
阮冬青低下頭,眼底落下一片黯然,「姐。」
阮半夏輕輕的笑了一聲,抬起手摸了摸他的頭,「如果青兒真的想靜兒,你就回京吧。」
「呃……?」阮冬青驚喜的抬起頭,泛著亮光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著阮半夏,見她嘴角浮起一抹苦澀的笑意,他的心忽然一下沉了下去,臉上的笑容漸漸消了下去,就連眼底的亮光也突地一下暗了。
「不想,不回去,我要留在姐姐身邊。」
阮半夏當然知道他是不可能把自己一個人留在這邊,可……她也不忍心看他受這相思之苦。
「青兒。」她攬住阮冬青的肩,笑著說,「姐姐在這邊很好,有雲兒陪著姐姐,還有薛君遷照應著,一切都過得很好,你可以放心的去。」
「不!」阮冬青堅定的搖搖頭,「青兒不走,如果青兒走了,他們就知道姐姐還活著,到時候那個王爺萬一來抓你……」
「哎呀,熟了!」
鄧青雲扯下一隻鴿子腿,放在鼻尖聞了一下,肥美的香味饞的他的口水一下就流了下來,雖然很想吃,可他還是把手裡的鴿子腿遞到了阮半夏的眼前,「姐,你吃。」
阮半夏看了看眼前的鴿子腿,轉過頭,看著鄧青雲手裡的鴿子,皺眉,「哪裡來的鴿子?」
鄧青雲眨眨眼睛,「就是飛到咱們屋檐上的,我看見了,就抓下來烤了!」
這該不會是別人送信的信鴿吧?
這鴿子雖然烤熟了,但阮半夏還是看的出來,它一定是一隻胖鴿子,飛了一路,就在她家房檐上歇歇腳,誰知道就遇到這兩個大魔王了!
「雲兒。」阮半夏站起身,「鴿子毛你扔哪了?」
鄧青雲隨手指了一下廚房裡,「在裡面。」
阮半夏轉身走進了廚房,在廚房裡看了一圈,就找到鄧青雲說的地方,她走過去,蹲在地上,伸手翻著鴿子毛。
「這個青兒和雲兒還真是,現在日子過得好了,怎麼還改不了嘴饞的毛病,看見人家一隻鴿子蹲那,就抓下來烤了,也不怕人家送信,耽誤了事。」
說著,她眼角餘光忽然瞥到一邊,剛才被鄧青雲剛好隨手扔掉的小信筒上,她笑了一聲,「果然是信鴿。」
她拿起信筒,將信取了出來,翻看看著裡面的信。
不是她想偷看別人的隱私,而是……她想把這封信原封不動的送出去,自然要知道這信是寄給誰的。
當她看著裡面說要將她的稻種騙到手云云,她心裡的火氣一下涌了上來。
抬起手,抓著信,將信一把撕了個稀爛,阮半夏紅著眼睛眯了眯眼……
這個冷羽,竟然打的是這個主意,呵……
看她不玩死他!
另一邊,夏墨言騎著馬,身後跟著五輛大馬車,裡面裝著各種奇珍異寶,浩浩蕩蕩的駛進了西域。
作為西域駙馬,又是大祁的太子,西域福察將軍親自前來接待。
夏墨言從馬上跳下來,跟福察客套了幾句,便吩咐自己的手下,「你們都給本太子小心著點,裡面都是貴重的東西,壞了一樣,本太子就打斷你們的狗腿!」
侍衛們躬身領命,小心翼翼的把馬車上的箱子卸了下來。
福察看著夏墨言一副風塵僕僕的樣子,本來按照禮數,他這個時候不該問,可他心裡實在太過悲傷,還是忍不住問道,「太子殿下,請問艾拉公主是得了何病,會突然沒了?」
這個問題,在夏墨言來的時候,他就已經想好了。
他低垂著眼眸,眼底一片黯然,裝出很悲傷的樣子,「哎,都是本太子不好,艾拉之前說她心絞痛,本太子請了太醫來看,太醫看過之後說沒有大礙,本太子就以為太子妃只是需要休息,但是……」
他用力的眨了眨眼睛,眼淚從他的眼底一下滾了下來,「本太子,本太子竟沒有想到,當天夜裡艾拉大叫了一聲,在地上掙扎了幾下,太醫都還沒有趕到,就已經……」
福察看夏墨言哭得很悲傷,他於心不忍,抬起手安慰的拍了拍夏墨言的肩,「太子殿下,還請節哀順變,不要太過悲傷。」
悲傷?
夏墨言心裡冷哼了一聲,抬起手擦了一下眼角本就不多的眼淚,仰起頭,望著天,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本太子與太子妃情比金堅,太子妃突然離去,本太子甚是難以接受,但……」
他緩了一口氣,「但是想到西域皇帝痛失愛女,應該跟本太子一樣痛心,所以,本太子千里迢迢趕來看望。」
「太子情深義重,福察佩服!」福察抬起手對著夏墨言行了一禮,又說了一些場面上的話,就回宮復命去了。
夏墨言看著福察的背影,譏諷的勾了勾嘴角,想要試探他,呵……
「太子殿下,東西已經放置妥當,只等著進宮之時,獻給西域皇帝。」
夏墨言看了眼那邊的箱子,滿意的點點頭,「沒進宮之前,你們要好好給本太子把這些東西守好,如果出了什麼意外,全部提頭來見!」
侍衛們後背猛地一涼,額頭上滲出點點汗珠,低頭領命,「屬下遵命!」
夏墨言轉回身,看著驛站外繁花的街道,心裡癢的不行。
之前早就聽聞,西域美女舞姿無與倫比,面紗之下的那張臉,更是能勾了男人的魂。
當然,艾拉只是一個意外。
夏墨言這心裡就跟貓抓狗咬一樣的難受,看了眼四周,他覺得自己這樣貿然去可能不好,他伸手招來一個侍衛,「去,給本太子找一個舞姬來。」
侍衛抬起頭看了夏墨言一眼,本欲想勸,卻心知夏墨言的品性,生生的忍了回去。
夜晚的驛站里,歡聲笑語不停,就連那些侍衛們都得了賞賜,坐在一起喝酒……
夜深人靜之後,一個黑色的人影身上扛著一個麻袋,悄悄的潛進了驛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