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五十六章 擊敗矜德師尊
煞奎邪尊這一個名字一出現,整個靈仙門的眾弟子便知道,一場大戰已經在所難免了,天武派雖然門派名字起的非常神聖,但是他們的掌教煞奎邪尊卻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大魔頭,其行徑詭辯多炸,著實沒有任何名門正派的作風。
相傳天武派剛剛成立的時候,他們也算不得頂尖的門派,只是中等宗門而已,然後其天武派的創派先祖在一次遊歷之中,卻是得到了一本來自遠古的傳承,才使得天武派成為了大門派。
在剛開始的是天武派也算是名門正派,雖然他們核心弟子所修鍊的是魔道功法,但是他們也沒有做過魔道人士所做的那些傷天害理之事,但是天武派傳到煞奎邪尊這一代之時,整個天武派的性質都就變了。
林白與天武派之間的過節也是因為煞奎邪尊而起,他們兩個人之間可以說是有不共戴天之仇,今天煞奎邪尊到仙靈山來就是為了擊殺林白的。
「煞奎邪尊?我們靈仙門與你們天武派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們天武派現在如此興師動眾的來我仙靈山到底想幹什麼?」蒼芸兒錯愕了一段時間后終於反應了過來,她在整個靈仙門之中也也是極其有地位的,說話自然頂用,沒有人去反抗她。
煞奎邪尊陰笑一聲,道:「好一個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不錯我天武派與你們靈仙門確實沒有什麼過節,不過你們靈仙門的現任門主,卻與我天武派有不共戴天之仇,你說我們這樣做有錯嗎?」
煞奎邪尊這一句話說的一語雙關,既道明了他們天武派為何如此興師動眾的上仙靈山,又將林白推到了風口浪尖上,讓整個靈仙門的弟子都知道,如果今天靈仙門被天武派滅門了,那都是林白給造成的。
煞奎邪尊的話說的已經很清楚了,蒼芸兒臉色此時非常的不好看,雖然她的修為不如林白,但是她處理事情的能力還是蠻不錯的,而且有林寶寶從旁協助,她的底氣也足。
「不管你們天武派與林門主以前有何過節,今日你們如此興師動眾,狼子野心已經昭然若揭了,不過我靈仙門也不是任人揉捏的軟柿子,想動我靈仙門你們也得付出點代價。」蒼芸兒的態度可謂非常堅決。
此時林白正站在仙靈大殿的門口處,耳朵中充斥著蒼芸兒鏗鏘有力的聲音,心中微微的溫暖。一個縱身林白已經來到了仙靈山的山道上,他與矜德師尊和煞奎邪尊的仇也是個時候該了結了。
看到林白的出現,蒼芸兒急了,趕忙上前去勸說道:「林大哥,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現在的你還不是這兩個老傢伙的對手,你還是先逃吧,我們在這兒頂著。」
聽著蒼芸兒的話,林白心中又是一陣溫暖,對著她說道:「不,我之前逃,不僅僅因為活命,更重要的是待功法提升,將曾經滅殺我乾爹葉龍家族的幾大門派滅殺,如今時機成熟,我不僅不會去逃,且我還要主動反擊。」
想起曾經過往的種種,林白心中憎恨已經被提升到了前所未有的一個點,他今天就算是付出慘痛的代價,也要將矜德師尊和煞奎邪尊給滅殺了。
蒼芸兒從林白的話中,已經明顯的聽到了冰冷的殺意,所以她知道現在無論自己怎麼勸都不可能勸住林白,所以她現在能夠做的只能是在最危機的關頭救林白一馬。
「林大哥,那你小心點,打不過就跑,不用管我們。」蒼芸兒柔聲對林白說道,她本來就是一個知書達理,再這樣的一個時間,她善良的本性就全部都體現了出來。
林白點了點頭,走到仙靈山的最前面,目光炯炯有神的看向矜德師尊與煞奎邪尊,朗聲說道:「今日你們二位如此興師動眾的來仙靈山不就是為了殺我嗎?好!我跟你們打,但是我們之間的恩怨最好不要波及到其他人,不然我叫天武派從此消失。」
林白的這句話說的鏗鏘有力。而且從最後一句話說的簡直狂妄到了極點,天武派偌大一個門派,他居然想憑自己一個人的力量將一個頂級宗門給滅殺了,這絕對不是一般的狂妄。
「哼!小子,你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當日若不是極魔宗的那個小子攪和事,老夫早送你去叫閻王了。」矜德師尊站在煞奎邪尊的旁邊,聽到林白的這話,心中立馬就有點不舒服了,被一個毛頭小子這樣叫囂,誰能夠忍受的了。
「有沒有說大話,先打了再說。」林白話音一落,一聲虎嘯之聲從他的身體之中傳遞了出來,無比狂暴的猛虎之力,瞬間迸發而出,白玉殘劍從他的右手心竄出,長長的頭髮無風自動,將他襯托的跟一尊魔神一般。
「這小子的功法又進步了?」矜德師尊感受到從林白體內散發出來的氣息,心中微微一驚。上次他與林白之間的對戰雖然知道了林白功法有所進步,但是那種威勢卻是沒有如今這樣的強烈。
又一聲龍吟之聲從林白的體內傳出,瞬間一股無比深邃的感覺撲面而來,龍吟虎嘯之聲瞬間在仙靈山的山谷內回蕩起來,久久都不會消散。
林白雙腳在地面上連點,整個人已經高高躍起,幾個呼吸間已經到達了矜德師尊的面前。矜德師尊這時候做出了最快的動作,手中不滅鼎化作一團青光從他的右手間飛出,矜德師尊整個人也變得強悍了起來。
林白雙手高高的舉起手中的白玉殘劍,龍吟虎嘯聲在在劍身之上嗚鳴了起來,一道藍白相間的雙色光芒從他的身體之上噴發而出。
「嗆!」
一聲金鐵相交之聲響起,一劍一鼎兩件神器狠狠的撞擊在了一起,三色光芒不斷閃爍,一道道玄能漣漪向周圍不斷擴散,林白后翻一圈,退了好幾步才穩住身形。
矜德師尊哇的一口鮮血直接從口中噴出,一直後退了十餘步才穩住身形,顯然這一擊他吃了不小的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