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章 練習功法
禹欲聽后覺得特別諷刺,心中強力壓制的火氣也頓時間冒了出來,手掌一掌拍在了桌子上,「趙月溪,你別給臉不要臉,要不是看在你還有些用處,本少爺才不會對你再三容忍……說吧,是幫還是不幫?你自己可要想清楚了……」
喲,這是明擺著威脅啊,不過趙月溪就是這樣的人,你越是威脅她就越是不給面。
「我想的可清楚明白了,高野三少爺……你就請回吧!」
「你……」禹欲非常生氣,正巧丫鬟又送了些可口的吃食來,禹欲一看到便生氣,給全部打翻了,「誰讓你給她送東西吃了?給我滾……」那丫鬟嚇得忙跪了下來!
隨從也給辦了床過來,禹欲瞧見了更是生氣,抽出佩劍將床給砍成了兩半!
趙月溪眼睜睜的看著食物給糟蹋了,頓時後悔剛才沒多吃幾口,又得餓肚子了,還有那床,好歹也讓自己躺上一會兒再給當柴劈嘛,這有錢人的世界還真是相當的可怕啊!
實在看不下去,索性自己關了門坐下來練習功法,只要她一練習福德說教的功法,她便會忘記時間,忘記飢餓……
傍晚,禹欲瞧見高野夢兒從高野熊那邊回來,便又起了色心,邀請高野夢兒到自己院中用晚膳,「夢兒妹妹,不知今日三哥我是否有幸邀你共進晚膳呢?」
高野夢兒本是要拒絕的,但是一想到趙月溪還在她的手裡,也許,能找到機會接近她,她便一口答應了。
跟隨著禹欲來到了他的院子里,走在那日鋪滿了鮮血的道路上,高野夢兒這覺得手微微涼了幾分,將暖爐抱得更緊了一些。
看到禹欲帶著小姐前來,丫鬟們安分的請了安,去準備晚膳。
「聽聞夢兒妹妹乃是天水國的第一美人,琴棋書畫都不在話下,不知今日夢兒妹妹可願意撫琴為三哥助興?」禹欲猥瑣的看著夢兒,那姿勢,若是大伙兒都不知道他們是兄妹,肯定認為禹欲要吃了高野夢兒不成。
高野夢兒笑了笑,將暖爐遞給了貼身丫鬟,「既然三哥今日如此又雅興,夢兒撫琴一曲又如何?」
「好啊,夢兒妹妹就是好啊,來人,將琴取來……」禹欲朝著外面喊道,不一會兒便有隨從拿著琴進來,置放在了一旁。
高野夢兒心想,若是撫琴,總能避免禹欲對自己毛手毛腳的,如此也好,她便連著彈奏了三曲,直到丫鬟們端著晚膳上了桌才停下手中撥弄琴弦的手。
經過上一次赴約,高野夢兒對禹欲越發的不滿了,所以也給自己留了一手,她隨身都攜帶著一塊浸泡過蒙汗藥的絲巾,只要禹欲對她圖謀不軌,她就蒙暈他……
飯桌上,氣氛很是尷尬,一直都是禹欲單方面的說笑著。
「夢兒妹妹可長得真水靈了,不知道父親母親可曾將你許配人?」
夢兒搖了搖頭,「夢兒還小,想多待在父親母親身前盡孝……」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來,夢兒妹妹,陪三哥喝一個吧!」西門楓嘴角勾起弧度,上次沒能吃上豆腐,今日,他怎麼滴都要嘗一嘗……
高野夢兒本就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雖說是長在這將軍府中,但對於酒這種東西她向來是不碰的,所以也自然而然的回絕了禹欲,「三哥,夢兒不會喝酒!」
但禹欲哪能就這麼放過高野夢兒,硬是在空酒杯中倒滿了酒,送到了高野夢兒的手中,「夢兒生為將軍府的人,不會喝酒那哪成啊?來,陪三哥喝一個,就當是見習了……」
夢兒雖然就被捧在手中,卻依舊不敢下口,萬一這酒中有下了什麼東西,那……後果不堪設想,她笑了笑,又將就被送到禹欲的跟前,「三哥,夢兒不喜歡這種辛辣的酒,所以還請三哥不要再為難了,不如就三哥替夢兒喝了吧!」
禹欲搖了搖頭,解釋道,「小妹有所不知,這可並非一般的酒,這是果園裡釀製的國酒,最適合像小妹這樣的美人喝,還有美容養顏的功效呢,多少大小姐搶著買都買不到的,小妹還是快嘗嘗吧?」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若是高野夢兒還是不喝必定會惹惱禹欲,她只好皺著眉,輕輕的淺嘗了一下,確實,果酒帶著一絲甜味,很好入口。
「呵呵,馬桶……馬桶好……」高野夢兒靠了過去,趙月溪立刻將一封信塞給了高野夢兒,高野夢兒也立刻收入了袖中,然後假裝著踢門,「馬桶,我要進來,開門……」
隨從看到了酒醉的高野夢兒,過去將她扶了回去。
禹欲見高野夢兒回來更是高興,在高野夢兒出去的那一小會兒功夫里,他將丫鬟隨從們都請了出去,又在高野夢兒的就被中放了一點點藥粉,置於是什麼,大家心裡都明白的!
「夢兒,你可回來了,三哥還等著跟你喝酒呢……來,再陪三哥喝一個!」禹欲賊笑著將酒杯送到了高野夢兒的唇邊。
門外一個聲音嚴厲的斥責著,「禹欲,你想要做什麼?怎麼講我們家夢兒灌得如此醉?」
禹欲原本挺高興的臉上一下子就浮現出了不滿,放下酒杯道,「我說母親大人,你這也管得忒寬了點吧?我與夢兒妹妹把酒言歡,哪兒惹著你了?」
「禹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老爺受了你的蠱惑,我可沒有,來人,將小姐帶回自己的閣樓去……」高野夫人身邊的兩個丫鬟立刻過去將高野夢兒扶著出去。
禹欲看到到手的肥羊就這麼被帶走了,心裡很不解氣,但是來的是高野夫人,他眼下還不易跟她硬碰硬,便看著高野夢兒被帶走,「哼……早晚有一日,我定會趕出府去,接母親回來……」
高野夢兒被帶回到了閣樓,高野夫人看到女兒這般模樣,很是心疼,「夢兒啊,娘不是早就告誡過你,讓你離那畜生遠一些么?你倒是好,羊入虎口,也不怕被佔了便宜……」
「娘,就知道娘最疼愛我了,我這不是沒事嗎?再說了,他好歹也是我三哥,總是邀請我我總不好次次都拒絕吧?」高野夢兒在高野夫人懷裡撒嬌說道。
高野夫人的氣一下子就解了,「你呀,娘這不也是關心你嗎?答應娘,以後別再去他那邊了,你爹也真是的,讓他住進你二哥的院子……再這麼下去,我們娘兒四人遲早都得被他趕出府去不可!」
看到高野夫人傷心難過的樣子,高野夢兒滿是心疼,也確實,自從禹欲來到這個府上便打破了府中本該有的寧靜,「娘,你放心吧,我會裡他遠遠的,娘也別擔心那麼多了,爹爹對娘那麼好,怎麼會趕走我們呢?再說了,爹爹就算不看在娘的面上,也得顧著娘後面的靠山是誰不是?大不了我們都搬去外公家住,也圖個清靜!」
聽了高野夢兒的這話,高野夫人才笑了出來,「你呀,就會哄我開心,時候也不早了,你早些睡吧,娘去看看你爹去……」
看到高野夫人要走,她起身將她送到了樓下,「娘,爹爹的傷無礙了吧?我想明日出城去廟裡替爹爹與娘求個平安福……府里最近出了不少事情,女兒願佛祖保佑我高野府上日後都能平平安安的!」
「你又要去廟裡?前幾日不是剛去過嗎?不過佛祖那裡多去去也好,求個心安……」高野夫人說著離開了。
高野夢兒回到房中便借口要睡了遣退了所有丫鬟,拿出了藏起來的那封信與紙條,打開紙條,趙月溪之意是要高野夢兒幫她講信送去天風國的大營之中,並且告訴了高野夢兒西門楓受了重傷,危在旦夕!
當看到西門楓危在旦夕這四個字的時候,高野夢兒整個人都好像天要塌下來了一般,差點暈倒過去,但她還是堅強的,無論如何,她都要為了見西門楓而好好的。
大營中。
禹百明不吃不喝的已經陪在西門楓身邊整整一日,眼看著外面的天又黑了,他心裡特別著急。
「你們告訴本王,大將軍他究竟何時會醒來?」
烏壓壓的一片郎中,每一個敢開口說話,一個個低著頭默不作聲。
禹百明嘆了口氣,看著西門楓惆悵,「二弟,你一定要挺過去呀,大哥還沒有見過你喜歡的姑娘,你也還沒看到我與月溪成親呢?你可不能就這麼撒手不管我們啊……」
「還記得一年前,我們在紫宸縣一起救助瘟疫人群的日子嗎?還記得我們被匪徒抓走而命懸一線的日子嗎?還記得我落崖后回來頹廢不堪是,你怎麼勸我的嗎?」禹百明一聲聲的說著,邊上聽著的人個個都不敢發言!
西門楓好似聽到了禹百明的話,手不由的動了動,他驚喜不已,立刻喊道,「郎中,快過來瞧瞧,他的手在動……手在動……」
幾名郎中也特別驚喜,立刻跑過來又是把脈又是看眼耳口鼻的。
「王爺,大將軍……大將軍體內的淤血雖然已經清除,但卻損傷了經脈,若是醒來也……也……」郎中說道此處糾結的不敢再說下去。
禹百明急切,追問道,「若是我二弟醒來,會如何?快說?」
「大將軍即便醒來,恐怕也不能拿劍了……」郎中說著低下了頭。
不能拿劍,對於一個將軍來說,不能拿劍意味著什麼?他心裡很明白,西門楓一定無法接受這樣的自己……
禹百明憤怒,眼角通紅的拎起了說話郎中的衣領,「說,有什麼辦法可以治好大將軍的病?本王付出什麼代價都願意……」
這時原本躲在後面的一位郎中突然開口說話,「王爺,我之前在天水國行醫的時候曾聽那裡的一位御醫說起過,他們有研製過一種治療內傷經脈的特效藥,如果能夠得到這葯,想必大將軍的病也會大有好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