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捉姦
「殷哲,你突然叫我出來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洛雲溪被殷哲的一個電話叫出來,聽著電話中殷哲焦急的語氣,洛雲溪最終還是去見了他。
「我要去國外待一段時間,雲溪,你願意和我一起離開了。」殷哲此時沒有了往常那玩鬧的語氣,格外認真的看著洛雲溪,等待著她的答覆。
「怎麼突然要去國外啊?是出什麼事情了嗎?」洛雲溪來到殷哲的酒吧開始,便看到幾個人匆忙的從裡面出去。
如果說殷哲是單純的去國外旅遊,洛雲溪是不會相信的,殷哲可能是遇上什麼麻煩了。
想到這個可能性,洛雲溪內心一驚,殷哲遇上麻煩,居然還想將自己也帶上,這是多想和自己死在一起啊?
「沒什麼事情,只是想帶你出國散散心,畢竟你這段時間不好過吧?」殷哲沒有得到洛雲溪的答覆並不慌亂,收起自己的淫威事情二彷徨都臉色。
「我最近走不了,畢竟墨守承還需要我呢。」即便是殷哲這麼說著洛雲溪還是沒有半點相信,反而懷疑多了幾分。
「你確定你不去嗎?過段時間你可就不一定可不可以和我一起去了。」
本來對自己忌憚的警方不知道從哪裡得知了自己的一些走私的秘密,從開始的打壓試探,到現在準備一網打盡。
目前的狀況對殷哲極其的不利,只能先去國外躲避一段時間再做打算。
只是這一離開就不一定要什麼時間才能回來,殷哲最不舍的便是洛雲溪。
「你先在國外玩著,等我有時間了就去找你。」洛雲溪開心的笑著,像是完全沒有理解殷哲的意思,把殷哲的話單純的理解為一起出去玩。
「你確定不一起去嗎?」殷哲盯著洛雲溪的眼睛不敢相信她的回答,其實在將洛雲溪叫來之前便已經知道了洛雲溪不會跟自己走。
可是當事實擺在自己面前的時候,殷哲還是有些不甘心,自己真的不如墨守承嗎?
「對你而言,墨守承就那麼重要嗎?」即便是知道答案殷哲還是問出了口,他想聽洛雲溪親口說出答案。
「墨守承是我未婚夫,當然重要了,殷哲你怎麼這麼問啊?」說起墨守承,洛雲溪嘴角就帶起了一絲甜蜜,彷彿整個心都系在這個名字上。
「如果以後都見不到我了,你還是不願意跟我一起走嗎?」殷哲想要最後再爭取一次,畢竟洛雲溪是他最放不下的人。
洛雲溪有些為難的搖了搖頭,之後抬起腦袋不捨得看著殷哲,「你是要去國外定居了嗎?真的不打算回來了嗎?」
洛雲溪內心的想法更堅定了幾分,看來殷哲真的是遇上了大的麻煩,否則怎麼會說去國外不回來的事情。
「還不是……」
殷哲憤怒的看向周圍,看看有沒有什麼可以砸的東西,想到事情,自己便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眼睛隨意的瞟這,最終將視線落在了桌子上的一張照片,照片上笑面如花的正是陳珞之前都樣子。
「沒什麼,就是國外的事情遇到了一點麻煩,所以需要處理一下,並不是真的不回來了。」
殷哲走到桌子上前,拿起陳珞的照片,四死死的盯著,像是想用眼神將照片燒出一個洞。
「真的嗎?你差點嚇到我了,還以為以後都見不到你了呢,以後你不在我身邊我可怎麼辦啊?」
洛雲溪走到殷哲的身邊,順勢抱住了他的後背,整個人依靠在殷哲的後背上。
被洛雲溪動作驚到了,殷哲忘記了自己看著照片想起來的事情,將照片發。放回了桌子上,轉身抱住洛雲溪。
「既然你不跟我出國,那麼我只能自己去了,你一個人在這裡要小心,有事情記得隨時可以找我。」
殷哲將洛雲溪緊緊的抱住,好似下一秒就再也報不到了一樣,囑咐著洛雲溪要和自己聯繫。
為了洛雲溪,即便是再危險,殷哲也可以第一時間趕過來,如今就怕洛雲溪為了墨守承再也不會理會自己。
「好的,我知道了,我並不是一個人啊,我是有墨守承陪著我呢,你忘了嗎?」洛雲溪靈巧的從殷哲的懷裡躲開了,笑著對殷哲提起墨守承,彷彿墨守承就是她的全世界。
「我忘記了。」洛雲溪這個笑容將殷哲的內心幾乎灼傷,疼痛的幾乎無法忍受。
「我送你回去吧。」
殷哲壓抑著自己疼痛的內心,準備來送洛雲溪有可能是最後一次。
「好。」洛雲溪痛快的答應了。
洛雲溪坐著殷哲的車來到了自己家樓下,和殷哲最後打一次招呼。
其實殷哲離開,洛雲溪比誰內心都要高興,畢竟殷哲離開了,那麼就不會有機會見到墨守承了。
墨守承之前說要見殷哲,洛雲溪也可以以殷哲要趕著去國外的理由拒絕墨守承。
只要自己想辦法讓墨守承和自己結婚,那麼就不會有任何的問題會發生了,只要細節和墨守承結婚了,那麼即便是陳珞的問題,洛雲溪也可以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到地方了,殷哲,你在國外要玩的開心,記得給我帶禮物回來。」
洛雲溪裝作殷哲真的要去國外旅遊,還開心的和殷哲要禮物,不知道的真的可以把洛雲溪當成一個送別朋友的人。
「你自己要注意一些,最近可能會有人要對你不利。」有人已經開始對付殷哲了,那麼對付洛雲溪也只是遲早的事情,殷哲想要留下來保護她,可是終究是時間不允許那麼做。
「好的,我會當心的。」洛雲溪走下了車,對著車內的殷哲認真的點了點頭。
「我都要走了,不給我點什麼送別禮嗎?」殷哲也從車傷走下來站在洛雲溪身旁,顯得像一對熱戀中的情侶。
「我什麼都沒有帶,也沒有什麼可以送的。」洛雲溪糾結的從自己的包中找了一下,什麼都沒有找到,皺著眉頭,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
殷哲將洛雲溪拉到自己的懷裡,抱著她快速的在她的嘴上印下一個吻。
離開洛雲溪的嘴巴殷哲似乎有些意猶未盡的擦拭了一下嘴巴,看著洛雲溪呆愣的樣子,一時玩心大起。
趁洛雲溪不備,又吻了上去,這次和上次的吻很是不同,殷哲不斷的汲取著洛雲溪嘴中的甜蜜,直到洛雲溪有些呼吸不過來,殷哲長期停止。
「雲溪……」
殷哲想要說些什麼,可是還沒有等急開口,墨守承一個拳頭便招呼過來。
墨守承在家中等了許久也沒有見洛雲溪回來,在墨守承快要失去耐心的時候,洛雲溪從一輛車走了下來。
焦急的從樓上下來,可是沒有想到卻看見了兩人吻在一起的場面。
「守承,你怎麼在這,你不應該……」本應該在野炊的墨守承突然出現在自己的眼前,洛雲溪頓時愣住了,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
「如果我不來,那你們是不是準備上樓再敘敘舊?」墨守承語氣中有些譏諷,如果不是自己親眼看到,是絕對不會相信洛雲溪居然會這個樣子。
「怎麼會,守承,你誤會我了,我只是不舒服而已。」
洛雲溪急中生智,慢慢的躺在地上,裝作虛弱的樣子。
洛雲溪躺在了地上,墨守承沒有伸手去扶,而是就那麼看著她,想知道洛雲溪可以找出什麼理由。
「守承,我頭好暈。」
墨守承並沒有扶起洛雲溪,而是冷冷的站在一旁,像是在看一個垃圾一樣。
「說,他是誰?」如果在平時墨守承會細心的將洛雲溪扶起,可是現在的狀況讓墨守承無暇去顧及洛雲溪的情況,他現在只想知道殷哲和洛雲溪的情況。
「他就是我表哥啊,你不是想要見的嘛,我去將他帶過來了。」洛雲溪一手捂著自己的胸口,一手拉著墨守承的衣角慢慢的站起來,看起來像是很虛弱的樣子。
「表哥?洛雲溪,你還想騙我到什麼時候,你和你表哥都親密到吻起來了?」墨守承嫌惡的甩開洛雲溪的手,手指憤怒到顫抖。
「我只是有些不舒服,所以他才會扶我一下的,沒有吻,只是角度看起來像是吻了而已。」
洛雲溪極力想要證明自己和殷哲沒有什麼,眼淚不要錢一樣落了下來。
「他不信,那就算了,雲溪沒必要這樣。」殷哲被墨守承一拳打倒在地上,看到洛雲溪哭泣,站了起來,扶住洛雲溪。
「哦?那你的意思是我誤會你們兩個了?」墨守承輕蔑地笑了一下,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明明是他們被自己捉姦了,錯的卻是像墨守承一樣。
洛雲溪腦子裡不斷的運轉各種解釋,卻一個個被她丟棄,沒有一個適合目前的狀況的,本以為墨守承會很晚回來,卻沒有想到早早的就在家裡等著自己了。
「守承,我真的是不舒服,我們去醫院好不好?」洛雲溪祈求著語氣向墨守承,想要打斷這個話題。
「怎麼現在就沒有借口了?準備逃離了?」墨守承冷靜了一下,看著洛雲溪的眼神中沒有任何情緒。
墨守承越是冷靜,洛雲溪越是慌亂,不知道應該怎麼處理,畢竟被當場看到這還是第一次。
「守承,我們去醫院驗DNA怎麼樣,DNA總不能說謊吧?如果我真的騙你了,那麼我就離開。」
沒有任何辦法了,洛雲溪只能選擇驗DNA,畢竟醫院中也有著殷哲的熟人,至少可以想辦法隱瞞一些。
一旁的殷哲靜靜的看著兩人的互動,不打斷也不參與像是和自己無關一樣。
在殷哲看來並不希望洛雲溪能夠解釋成功,畢竟想將洛雲溪一起帶走也是殷哲的想法。
「好,就給你們一次機會。」墨守承想看看洛雲溪究竟想要做出什麼花招,便回到車庫開啟自己的車子。
開車回到洛雲溪身邊,看到洛雲溪和殷哲站在一起感覺莫名的般配,墨守承咬著牙,壓抑下自己的內心想要將兩人撞死的衝動。
「上車。」
墨守承下車將洛雲溪甩到了自己的車內,不理會殷哲便開啟車子離開了原地。
「守承,你是不是不相信我?我們在一起那麼久了,你為什麼不肯相信我呢?」
在車上洛雲溪委屈的樣子,眼淚都已經在洛雲溪的臉上留下了淚痕。洛雲溪一句句哭訴著墨守承不相信自己,將墨守承說的像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壞人。
「你讓我怎麼相信你?」墨守承回想到照片上兩人的曖昧,以及剛才自己看到的那個場景,就冷靜不下來。
「我和他真的沒什麼的,我愛的只有你一個人,怎麼會背叛你呢,我們在一起明明那麼不容易。」
即便是說了很多遍,洛雲溪還是一遍遍重複那幾句話,不知道墨守承能不能聽進去。
「你閉嘴。」墨守承吼了一聲,讓洛雲溪迅速安靜下來。
說愛他,還會鬧出這些事情,墨守承這一刻感覺洛雲溪的愛很廉價。
洛雲溪乖乖禁聲坐在一旁繼續裝著虛弱,彷彿一陣風就會將她吹倒一樣。
來到了醫院,洛雲溪和墨守承並沒有等殷哲,而是直接到了醫院的內部,開始給洛雲溪驗血。
殷哲不急不緩的來到了兩人在的地方,在來的路上就已經通知了這個醫院的內部人員,一個DNA而已,難不倒他。
「結果出的比較慢,還請幾位過兩天來取。」護士站在三個人面前有些戰戰兢兢,尤其是在墨守承的眼神壓力下更是不敢說話。
「我要是現在就要結果呢?」墨守承看著護士站的護士,似乎要將幾個人撕碎一樣。
「不好意思,這個真的沒法立即出結果。」護士彷彿整個人都墜入了冰窖,說話的時候舌頭都有些打顫,可是還是只能拒絕墨守承
「讓你們院長過來,他應該有辦法立刻出結果。」墨守承並不認識這裡的院長,但是對於墨守承來說能花錢解決的事情都不算事情。
護士猶豫了一下還是撥通來電話,從墨守承的言行來看是個有身份的,只是現在的態度是有些焦急,護士只能詢問高層,看看他們的處理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