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誰要害自己!

第二百四十六章 誰要害自己!

「誰不是呢?被那個瘸子得了美人真是暴遣天物,你說人是不是在我們沒在意的時候過去了?」庶子有些不確定了。

「不會,這裡就連飛過一隻鳥都能看見的。」羽歌聽了不禁心驚,不是自己非要對號入座,而是那個人說的應該就是自己,她不由得看了眼楚青。

「不要懷疑我?我可是救了你們。」他小聲的辯解,羽歌使勁的瞪了那人一眼。

「你說的可是楚凌風的那個小娘子?那妞我看了就喜歡,白白的嫩嫩的。」順親王世子猥瑣的樣子讓人感到噁心。

「不是她還有誰?不然我能冒這樣的危險進來,她處處和我姐姐作對,今個非要讓她名譽掃地不可?」

羽歌這回不用在懷疑了,人家說的就是自己,那兩人也聽清楚了,都看向羽歌,一副不解的樣子。不知道她怎麼就得罪了誰?人家非要這樣的陷害她!

羽歌覺得渾身一陣的發涼、愣愣的於楚青香韻對視。想來都知道了,那兩個人打的是自己的主意,本來還以為是有人想引自己進來,看了不該看到的東西,然後借刀殺人滅口的,原來是比那個更可惡。

如果這個事情他們成了,那自己活著甚至比死了還痛苦,這棋局布置的真是天衣無縫,讓自己看到不該看的,然後在讓人玷污了自己的清白,別說在掌家了,楚凌風不修了自己才怪呢?王府還有她的容身之地嗎?越想是越恨,也是越害怕!這人的心思真是夠歹毒的。

香韻躲在楚青的懷裡也是越想越害怕,若是他們沒有遇到他,冒冒失失的跑到了那裡,現在真的不敢想象,不由的心裡對楚青就生出感激之情。

幾個人隱藏在花草中。楚青看著羽歌那緊蹙的眉頭就笑了「怎麼就招惹那麼多人呢?」本是一句無心的話。

但是聽在羽歌耳里是那樣的彆扭,這不是在間接的說自己人員不好嗎?可是畢竟是人家救了自己,也不能在說說什麼的,感恩的心總該有的。

難得羽歌有不頂嘴的時候、楚青在看看香韻總是那樣的淡淡的笑容,不禁新潮蕩漾,多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他火辣辣的眼神讓香韻本就紅的臉,再次抹上晚霞的紅!

「想個法子送我們出去吧?不然會被發現的。」羽歌沒有心思考慮太多了,此刻最要緊的是儘早離開這裡。

楚青雖然有些不舍香韻,但是這裡多呆一分鐘對他們就是多一份危險的。「記得,我會去找你的。」楚青在香韻的耳邊小聲的說著,香韻聞聲臉再次紅的快要滴出血來。

「給,這個是我的腰牌,你們拿著從後面繞過去。然後會有我的丫鬟在那裡,我去引開他們。」他掏出腰牌交給羽歌,然後站起身,慢慢的朝著那兩個人走去,似乎是漫無目的。

羽歌和香韻小心翼翼的鑽了出去,然後探頭看看四下無人,拔腿就跑,這裡本就是無人進來的,再加上今個比較忙,更是沒有幾個閑人路徑此地了。

很快二人就跑到了一坐附近的小亭子,一個小丫鬟在那裡東張西望的呢,看到二人只是看了一眼,並沒有在意,她心裡只有自己的主子。

「小紅是吧?」羽歌看著丫鬟試探的問了一句,總不要在出插錯了,丫鬟看了一眼羽歌,衣著打扮自是不俗,也不敢怠慢。

「奴婢是小紅,不知道您是哪位主子?」丫鬟很懂事,問話很有分寸,拿捏得也很到位,禮數又周全。可見平日里主人對他們的調教非一般的,羽歌不禁想到了楚青,到底他是誰呢?能夠在皇宮那樣的自如出入?

「請問你是?」丫鬟又問了一遍,羽歌才回過神來,連忙掏出懷裡的腰牌。「你認識這個嗎?」

丫鬟接過來一看笑了「當然認識,我們主子的。」丫鬟似乎很驕傲,看來他們的主子來頭不小啊!

「那請帶我們從這裡離開,去那邊。」羽歌用手指了指,具體是什麼地方她也說不準,丫鬟一看立即點頭。

很快就到了,那裡已經有不少的丫鬟婆子小姐夫人聚在一起的,羽歌張望著,突然衣襟被人拉住。接著是一聲詫異的驚呼。

「少夫人,你去哪裡了?」竟然是那個崴腳的小丫鬟,似乎是受到了責罰,看到羽歌聲音都哽咽了。

「沒事的,別怕,二夫人怎麼樣了?」羽歌心裡還是擔心這個的,還不忘記安撫這個丫鬟,輕拍著她的手。

丫鬟一邊拉著她往裡走,一邊說道。「你們走了之後,我還是不放心,就一瘸一拐的往前走,正好碰見了王妃,王妃就趕來了,還請了太醫,都在裡面呢。」

「哦!那怎麼沒有碰到我們,你們從哪裡過來的?」她問著看著小丫鬟。

「從假山的右邊啊,不是有條甬道嗎?」丫鬟不解的看著羽歌,可是她和羽歌說的明明是左邊啊、!羽歌只是笑笑沒有說什麼。

進了屋子,王妃和一位雍容華貴的女人坐在一起,羽歌還記得,那個就是當今的皇后!「兒媳見過母妃,不知道二嫂子怎樣了?兒媳來晚了,請母妃責罰。」她忙行禮。

羽歌低著頭看著王妃,山洞裡的一幕再次清晰映入腦海,可是人家似乎很淡定,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只是臉色有幾分焦急和埋怨「你不是先走的嗎?怎麼才到?路上可遇到什麼事情了?」

語氣里沒有責怪,看似很關心的問,卻讓羽歌不安,似乎自己身上發生的一切都沒有逃過她的眼睛一樣,這個需要斟酌一番了。

羽歌平靜的撫平衣服,把風刮到前面的頭髮耶到而後,才淡定的說道「兒媳聽到變急忙的趕來,可是路上那個帶路的丫鬟突然歪了腳,我就和香韻著急先走了,可是順著丫鬟指的路走來,卻發現錯了,皇宮太大一時就迷路了,這是越走越急,越急就是越錯。好像是中了暑氣,心裡發悶,就在路邊停了一會。」

說話時,臉色還慘白的,其實這個倒不是裝的,被嚇的、再有就是一直躲著,不見陽光憋的,人本來就白皙、這回就更白了。

「後來在那裡遇到了這個丫鬟,是她把我們帶過來了的,說著看了眼身後的小紅。」身邊的皇後有些詫異,眼神里有著疑惑,不過很快就消失了。

王妃一聽也覺得自己的太度不好,這麼大的皇宮沒有人帶路,對於第一次進宮的人來說,迷路是很正常的。

「你二嫂已經沒事了,快見過皇后。」王妃這時候才想起來,讓羽歌見禮,羽歌看了眼皇后。

鞠躬見禮、皇后也是很溫和的,笑容中透著一抹慈祥,讓羽歌坐在身邊,羽歌這才坐在王妃身邊。

「姐姐的生日,妹妹來晚了,真是該死。」說這話,進來一個一臉帶笑的女人,明艷照人,那份淡雅不是任何人都有的,那份骨子裡飄散出來的美,更是讓人魂牽夢繞,羽歌不禁不多看了幾眼。

「那你說要怎麼死法?」皇后突然媚笑著來了這麼一句,嚇得羽歌一顫,這是玩笑話嗎?說是似乎又有幾分那樣的認真!

「姐姐真相讓妹妹死嗎?就知道開玩笑,這話怎麼可以亂說。」女人一句話就把皇后的話給圓了,又給足了皇后的面子,又把自己的尷尬給解除了,多麼蕙質蘭心的女子啊!

王妃這時候才拉著羽歌盈盈跪下「見過劉娘娘。」「呵呵,這個是妹妹吧,無需多禮,都是自家姐妹。」說著毫無架子的把王妃一手扶起,羽歌也跟著站了起來。

「好標緻的人兒?這是?」劉娘娘打量著羽歌,眼中那份欣賞流露,絲毫不帶有一絲一毫的虛假。

「讓娘娘見笑了,奴婢的兒媳。」王妃謙虛的回禮,劉娘娘沒有在說什麼,看著羽歌微微一笑。坐在了皇后的身邊。

「哎!不知道太子跑哪裡去了,今日可是您的生日,我一早就告訴他不要亂跑的。」她說這話,像是告訴自己的兒子,孝順皇后,其實不然,是在讓皇後生氣呢,當今皇后沒有兒子,所以劉娘娘的是長子。順理成章的成了當今的太子。

皇后氣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本宮可沒有那麼金貴,敢勞煩太子。」這話說的酸溜溜的,任誰都聽得出來,他們二人很是不和睦。

王妃坐在一邊也不好插嘴,有些尷尬,時間在這樣尷尬的氣氛中度過,羽歌覺得實在是憋悶的慌,在這樣高層次的較量下,讓她感到窒息。

可算有人喊開飯了、羽歌露出一絲甜笑,終於解脫了,吃過飯,王妃就說累了,帶著接個人直接回了王府。

回去之後,先去給太妃請了安,說了幾句話,羽歌就說身子累了,回去休息了,躺在美人榻上。不停地扇著風,還是感到燥熱煩悶,在皇宮的事情不停的想就是想不明白。

是誰要陷害自己?凌然的妻子--陳紅嗎?似乎不大可能,這個人身子不好,大家都知道,可是這樣周詳的計劃,她能想的到嗎?不是質疑她的智商,而是憑自己進王府對她的了解,似乎不可能,但是也不能排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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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良棄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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