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死得噁心

白飄渺瞥一眼白恆的眼神，她立即便知道白恆是不相信她的話，不過那又怎麼樣？

「你會為你的行為而付出代價的！」白恆站起來，指著白飄渺，陰沉著臉道。不過下腹那突如其來的疼痛，讓他的動作滯了滯。

「是嗎？白家主，你覺得可能嗎？對了，你是不是覺得身體有點不舒服？」痛？才剛剛開始而已。

「是……你，你在湯里放了……什麼？」白恆一頓坐回椅子上，指著白飄渺，身體里的絞痛讓他幾乎說不出話。

「就一點點毒而已，白家主，因為你我的仇恨實在是太大了，而且我也挺忌憚你的，所以我就只好下毒了。」說得義正辭嚴的，彷彿她下毒是被他所逼一樣。

白恆幾乎吐血，哪來的如此無恥的女人啊，蒼天啊，大地啊，你直接來殺了我吧！

可惜他現在已經發不出聲音了。

「白家主啊，你知道嗎？我也不想的，可是你們逼得我不得不這樣？現在你是不是不能說話了？沒事，等會後你便全身僵硬失去行動能力，然後慢慢地從四肢開始潰爛，然後內腑潰爛，最後令你會在痛苦和絕望中死去。沒什麼的，你習慣就好。」白飄渺臉上帶著惡魔般的笑，她會讓他慢慢地受盡折磨死去。

習慣就好？你怎麼自己不去習慣習慣？

白恆聽著白飄渺的話，眼裡帶著恐懼，他一點也不懷疑這女人的話，因為他已經感覺到全身僵硬了。

他到底怎麼這罪了這惡魔？讓她要這麼來折磨他？

「很不解我的行為？」白飄渺摸摸鼻子，看著白恆的眼神，笑著問。

白恆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著白飄渺，等著她的答案，要死他也得死個明白啊。

白飄渺突然聲音一變，「呵呵……白家主，你可跟傻子的仇很大的哦！」眼神里渙散，渾身散發出傻氣。

白恆全身顫抖著，竟然是那傻子，在白家住了五年的傻子，隱藏得好深啊。

「現在明白了嗎？白家主，我們是不是仇很大？對了，白璐瑤小姐跟我的仇好像更大耶，你說我該怎麼辦呢？」白飄渺很苦惱地思考著，讓白恆的心一緊。他的四肢開始腐爛、皮一塊塊脫落，但他並不在意，他在意的是這女人要把他那唯一的女兒怎麼樣？

「你放心，我不會讓她很輕易的死掉的，我得慢慢來，五年的利息我可得慢慢地收才行，你說是吧？」看著白恆眼裡的乞求之色，白飄渺很輕描淡寫地道。

似乎很同情白恆的祈求，白飄渺的話音一轉，「不過，我改變主意了，因為我一點也不想跟那二皇子扯上關係，所以我會讓她如願地嫁給二皇子的。」不過，她會讓白飄渺嫁給二皇子后，成為個真正的傻子，讓她在二皇子府受盡凌辱。招惹了她白飄渺，她怎麼可能讓她那二皇子妃當得太如意呢？

此時白恆的四肢已經腐蝕得差不多了，整個身體已經看不出人樣，整個看起來就是被削去四肢的人彘。

不過他眼神里除了痛苦就是欣慰，也許他聽到她女兒會如願，他才欣慰的吧！

「好了，白家主，我就不陪你了，明天早上你就會徹底舒服的！」不雅地打個哈欠，她該回去睡美容覺了，否則她家男人的那個侍衛沒準會把整個白家給翻過來。

「真噁心，下次不用這毒了……」白飄渺拍拍衣服，嘀咕著。

椅子上的白恆是不能說話，若能說話，他定會很吐血地回道:」我噁心？那也是你這惡魔的傑作啊！」

然後白恆眼睜睜地看著白飄渺離開，痛苦地在椅子上等著最後的死亡。

白恆在雨花城叱吒風雲幾十年，卻沒有想到會是這麼個下場，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真是很好的報復啊！

還好瑤兒現在對她還有用處，白恆此時能想到的是保住了白璐瑤的命，到時候白璐瑤嫁進皇家，想白飄渺也不敢動手。

這是他心裡的慶幸，卻也小看了白飄渺，對她來說，只要是她要做的事，一個皇家能阻攔得了她嗎？

踏著悠閑的腳步，白飄渺原路返回，院子門口的守衛也沒有阻攔她，對於她會在書房裡呆這麼久，他們也沒有詫異，也許老爺是把她留下來做什麼事。

白飄渺在經過那出林子時，從那通道上消失，隱進林子，換回自己的衣服，然後把那侍女扔回通道后，便揚長而去。

因為夜色正濃，也因為白府的夜裡管理甚嚴，整間宅子幾乎沒有什麼人在外面溜達。

若偶然間遇到一個，那也只是認為白飄渺是哪個出來約會情人的婢女。

待快進入霜冷院的時候，白飄渺終是小心地隱進了黑暗之中，待她再出來時，便換成了傻子的裝扮。

「天蒼蒼，雨茫茫，傻子回家咯……」她這是在通知劍虎，別激動，是老娘回來了。

院子里的劍虎本來就等急了，正準備跑出去找人呢，現在聽到夫人的聲音，他總算是放心了下來。

想到夫人有可能出事，他想到公子的反應，他都忍不住后怕，以後堅決不能讓夫人獨自出去了。

要不然，他真的跟公子交待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