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1章 盛梓驍VS墨青青(1)
第531章盛梓驍VS墨青青(1)
他婉拒了相迎的傭人,沒有去事先為他準備好的房間,而是獨自一人去了島嶼的邊緣,站在了一塊碩—大的岩石上。
他站在那裡,面朝大海,任由凌冽的海風,吹拂著他孤寂無依的心。
盛梓驍就這麼的站著,不知站了多久。
在他的眼前出現的一幕幕,皆是今天挽著另外的一個人的手臂,嫁為人婦的新娘。
她的一撇一笑,她的所有……
很多很多年以前,他們第一次相遇。
從那時起,她就進駐了他的心,並永遠的留在了那裡。
那時的他,或許尚不知道什麼是一眼萬年。
可等到他知道的時候,她的心裡卻住進了另外一個男人,再也沒有容下他的機會。
有時候他在想,或許他早一點發現自己的心,早一點明白她在他心裡的位置是不是會好一點?
若是他早一點跟她表明心意,早一點追她,她是不是就是他的了?
可是此刻,參加了她的婚禮,吹拂著冷冽的海風,他突然什麼都明白了。
也許這就是他們之間的緣分。
他們今生註定錯過,註定了有緣無分。
緣分就是這麼個奇妙的東西,並不是誰先遇到就是誰的,也不是誰先愛上,另一個人也一定會同時的愛上對方。
要不然這個世界上,也不會有那麼多的痴男怨女。
今生,他註定了和她相遇,註定了愛上她,卻也註定了要成為她一世的朋友,永遠的守護著她……
就在盛梓驍站在海邊的岩石上,面朝大海,吹拂著海風的時候,幾個身手矯健的黑衣保鏢悄悄的摸到了他的身後。
或許因為盛梓驍的思緒飄飛的太遠,依舊沉浸在那些年他和她獨處的美好時光里。
對於靠近他的人,他並沒有絲毫的察覺。
等到他意識到危險,想要回頭的時候,一記凌冽的掌風已經朝著他的後頸劈了過來。
盛梓驍眼前一黑,直接倒了下去。
那幾個黑衣保鏢得逞,立時的帶著盛梓驍踏上了他們開來的遊艇,載著盛梓驍遠離了這片熱鬧的凈土。
……
M國的一棟單身公寓內,墨青青正一臉惆悵的坐在那裡。
她是M國墨家最小的公主,是家族裡唯一的公主。
她上面有三個哥哥,三個疼愛她,把她寵的不得了的哥哥。
她是家裡盼望了許久,才終於出生的小公主,除了那三個寵妹狂魔,爹地媽咪更是對她寵的不行。
她從小在家裡人的寵愛和保護下長大,從來沒有受到過任何的委屈和傷害。
可是,三個月前,她卻受到了最大的傷害和屈辱。
三個月前,她跟著爹地去G市遊玩。
她清楚的記得,那天她原本是要去雲鼎會所找她的爹地的,可是就因為她一時的好心,救了一個不該救的人。
然後她本以為的一場大展拳腳的救治,卻最終因為她的多管閑事,因為她的善心,變成了一場足足折磨了她三個月之久的噩夢。
時隔三個月的今天,她依舊清晰的記得那個男人,記得那個外表俊朗,實則卻人面獸心的男人。
那一晚,她看著他嘴角不斷的溢出鮮血,看著他被人拖拽著前行。
她以為他受到了威脅,以為那些人是傷害了他的罪魁禍首。
她自以為是、任性妄為的讓她的保鏢拖住了那些人,快速的衝到那個男人的面前,帶走了她。
她將他帶去了她的實驗室。
可是,等到進入她的實驗室后,她才發現她錯的太離譜了……
如今想來,當初的那些人,是真的要帶他去醫院的。
而他嘴角不住溢出的血,也只是因為他不想傷害某個人,某個他放在心尖上的人,自殘后的結果吧。
墨青青不得不承認,她之所以會出手救那個男人,除了她一直以來擁有的醫者聖心外,還因為那個男人的容貌。
十九歲的她,是個顏控。
而那個男人,是她見到過的,除了她的三個哥哥以外,長得最帥氣俊朗的男人。
那一晚,將他帶入實驗室,發現他的真實情況后,她是想將他拖入浴室,想讓他先泡個冷水澡的。
可是,不等她做出任何的動作,那個男人也完全就沒給她任何其他的機會,就直接的將她給壓在了身下。
當時的他說什麼?
呵呵,他居然說會給她錢?
她是墨家最疼愛的小公主,她缺他那點破錢么?
她拒絕了他,她拚命的掙扎。
可是在那個男人的身下,她的一切掙扎都是徒勞,她還是被……
等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
她渾身青紫交加,疼痛不堪。
對,她就是因為挪動了一下身體,被活活疼醒的。
她醒來的時候,那個可惡的男人,強了她的男人,就躺在她的身邊,安靜的睡著。
那時的他,睡的很是安詳,就像是一個無害的大男孩。
看著他卷翹的長睫,看著他月朗風清的臉,她突然忘記了所有的動作。
原本在被他壓在身下,在被他撕—裂,在她以為一次次會死在他身下的時候,她想過一定不會放過這個男人的,想過一定要讓哥哥們殺了他的。
可是這一刻,這些曾經出現在她腦海里的念頭,都盡數的消失不見了。
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就不恨他,也不怪他了。
她是個醫生,她知道中了那種葯的厲害。
而當時他的那個樣子,應該已經忍了很久,恐怕也早已忍到了極限。
若不是如此,她想,他應該是不會傷害她的吧?
而且,他最後一刻說了要負責。
只是她還那麼小,她還有自己憧憬的美好愛情。
她並不想因為一個錯誤,讓一個男人對她負責,雖然她對這個男人並不反感。
而且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個男人,面對這麼一個強了自己,還是因為她自身的原因,而強了自己的男人。
墨青青看向一室的凌亂,她的衣服,也早已被撕碎成了碎布條。
她撐著疼痛不已的身子起身,在實驗室里找到了她備用的衣服,穿上后獨自一人,沒有驚動那個男人分毫的離開了實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