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七章 兩年
繁華紐約的夜景無比絢爛,一家人去了黃石公園、行駛過加州的公路、看過大峽谷、走過了胡佛大壩……在拉斯維加斯小賭怡情了一把,在邁阿密海灘顏昭昭因為喝了一杯烈性的雞尾酒喝的兩頰通紅。
「我還要喝!不過癮。」喝多了的顏昭昭嘟著小嘴,唱著奇怪的調子在街道上蹦蹦跳跳的,厲熠深緊張陪著她,不時牽著她避開行人和車流。
旁邊的厲子琪和厲梓琪都驚呆了,從沒看過自己媽那麼瘋狂的樣子。
「你們都要陪我一輩子!」顏昭昭撒著酒瘋道。
厲熠深哭笑不得,卻突然扶著她的臉頰,在她的額頭輕輕落下一吻。
「大傻瓜,誰會不陪你了。」
「哎呀!」
「非禮勿視!」
厲梓琪本能地伸手一擋,厲子琪反應也很快,一把蓋上了妹妹的眼睛。
這兩個人真是旅行都在無時無刻地放狗糧。
再然後一家人在多倫多的港灣里航行、在尼亞加拉瀑布被震得耳朵嗡鳴。
走過了加拿大、墨西哥、巴西……許多的國家,然後在哥本哈根暫歇。
兩年時光過去,他們幾乎走遍了所有的知名國家,到處都好好地玩了一番。
結婚紀念日、孩子的生日都是在不同的國家過的,對於他們來說也別有一番風味。
接著最後一站,他們將前往格陵蘭島,這個在北極圈裡,很少有遊人踏足的地方。
「啊……」剛走出努克機場,顏昭昭就不由地發出了驚嘆,根本就是一片冰雪的世界,遠處的山白雪皚皚,空氣里拂過的風都彷彿帶著冰刀子。
厲熠深趕緊給她裹緊了圍巾,拉上來遮住了半邊臉頰,在給她緊了緊一身海豹皮製成的衣服。
顏昭昭也趕緊給兩個孩子緊了緊衣服。
「很冷吧?」厲熠深關切地道。
三個人都覺得還好,畢竟早就提前穿好了足夠保暖的衣服。
厲子琪指著天上的太陽道:「太陽那麼大怎麼還冷成這樣?」
厲熠深笑了:「北極怎麼會溫暖呢,雖然現在是最溫暖的季節了。」
「好冷哦,為什麼夏天也不熱吶?」厲梓琪奶聲奶氣地接著問道。
「就是因為,處在地球的極端才那麼冷啊,也才容易看到北極圈著名的極光了。」
厲熠深神秘地笑了笑,接著說道:「不過,我們只待上三個星期,再晚航班就不飛了,我們就只有坐船離開了,那時間可就拖久了。」
而且坐船出北極圈,還要坐破冰船才能出的去,太危險了。
厲熠深自然不願意冒這個險,還是玩三個星期回去最好。
顏昭昭頓時呆了呆。
「玩的過來嗎?」她下意識地問道,在其他幾個國家可都是景點多的不行,看地圖上,格陵蘭島可是好大一塊呢。
「放心吧,島中心很多地方冰雪堆積,沒辦法住人,那些地方我們也去不了。」
厲熠深耐心地解釋著,每一個去的地方他可都做足了功課,接著帶著三人上了一輛提前叫好的汽車。
「嗨,兩位真是看起來非常般配啊,幸福的一家子。」導遊兼司機是個高大的白人男子,熱情的說道。
顏昭昭故意調侃道:「這男人吶,可是很花心哦,我才不要他配呢。」
這些對話當然是用的英文。
因為兩年都是幾乎全英文和人交流,兩個孩子都已經聽懂加回答無壓力了。
白人男子開著車,一愣,然後哈哈大笑道:「真是有趣的女士,這先生眼裡可都是炙熱的愛意啊。就像是表面無比平淡的白酒一樣,喝下去可是從心底暖上來哦。哈哈哈,我看剛剛我看了你一眼,他都要穿透我一樣。」
顏昭昭臉紅了。
能夠遇到這樣的知己,厲熠深心情大好,回答道:「是啊,在這樣與世隔絕的地方,還亂說什麼呢?」
還故意對著顏昭昭挑挑眉:「我老婆花心還差不多。」
司機深以為然地點點頭,「沒錯,女士可是很漂亮的呢。」
顏昭昭立刻抬頭嗔怪地看了厲熠深一眼。
厲熠深只是笑笑,在他的眼裡,顏昭昭的這一眼可真的是別具風情啊。
「威廉先生。」威廉是司機兼導遊的名字。
厲熠深道:「能再給我確定一下旅行路線嗎?」
「哦,當然。」威廉開朗地道:「首先我們去伊路利薩特冰峽灣,那裡有世界上流速最快的冰川啦,然後去……」
威廉滔滔不絕地說著,突然道:「冰峽灣的極光景色非常好哦。」
一大兩小三個人耳朵都豎起來了,他們可是太好奇極光了。
厲熠深還能不知道他們的小心思,說道:「他們可是非常希望看到極光呢。」
威廉神秘地眨了眨眼:「雖然在這裡極光挺常見的,但是極光可是幸福的象徵,如果能和所愛的人一起看到極光,就是奇迹哦。」
聽到所愛的人,厲熠深不由看了眼身邊的家人,眼裡都是溫柔。
這不就是幸福了?
一路上威廉很是健談,一直聊到了酒店。
「明早來接你們!」威廉笑道,就揮手再見了。
兩個孩子和他也熟悉了不少,也大大地揮了揮手。
晚上,在酒店吃了格陵蘭的特產雪蟹和白葡萄酒以後,顏昭昭大呼過癮。
也只有在這些海濱城市才能吃到最新鮮的海鮮了,喝了酒的顏昭昭又喝得小臉通紅,這次三個人說什麼都不敢讓她喝醉了。
就連厲梓琪都嘟嘴到:「媽媽喝多了太瘋了。」
厲熠深好不容易才把她勸到房間里睡下了,看著人兒沉沉地睡去。
看著她熟睡的睡顏,再次悄悄地留下一個晚安吻,厲熠深這才去洗漱。
豪華的酒店裡裝著溫暖的暖氣,厲熠深洗過澡,躺在床上,開的總統套房,兩個孩子睡在另一個房間。
長大了的厲子琪就擔負起了照顧妹妹的重任了。
身邊的顏昭昭睡得很死,厲熠深手上把玩著一條項鏈。項鏈是白金的,鑲著一顆深藍色的寶石。
項鏈是他在紐約就找人悄悄定下的,名叫永恆的愛。到了拉斯維加斯借故去廁所,才背著三人才拿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