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九章 水一心發火
「胡扯。」冷烈風皺眉開口,大手在媳婦兒的背上拍著:「爺愛你還來不及,誰敢嫌棄你,爺弄死他。」
水一心滿意了,靠在他懷中閉上了眼睛,「你那些天抱過簡馨嗎?」
「媳婦兒,咱不說這個。」每次媳婦兒提到這個,四爺都會腦門冒汗,所以四爺拒絕回答這個問題,雖然沒有碰過簡馨,但是必要的擁抱還是存在的,所以四爺最怕的就是媳婦兒翻舊賬!
水一心聽到他的逃避,睜開了自己的眼睛,嫌棄的看著四爺,「我就知道,你們男人都一樣,不抱白不抱是吧!」水一心蠻不講理了。
四爺抹汗,看著起身的媳婦兒,急忙跟著起來:「媳婦兒,媳婦兒,只是這件事爺是可以給你解釋的。」
「那你解釋啊。」
水一心直白的甩了一句話出來,然後,四爺愣了!
四爺坐著,看著同樣坐著的媳婦兒,她覺得媳婦兒變了,媳婦兒以前不是這樣的!
「我就知道,沒話說了吧!」水一心拿了枕頭憤恨的打在了他身上,「你走吧,我不用你陪著。」
「誰說爺沒話說的。」冷烈風輕咳了一聲,低頭承認:「抱了,但是那是組織需要!」
冷烈風說完,水一心直接拿了枕頭繼續打,「那組織讓你跟她上床,你怎麼不上啊!」
「爺是那種人嗎?」冷烈風雖然反駁著,但是卻還是有著媳婦兒對自己拳打腳踢,這憋了這麼久的火總算是發了的出來。
「嘶——」水一心打到上牽扯到了傷口,放下枕頭一手捂著自己的肚子,這一疼,眼淚都彪了出來。
「媳婦兒。」冷烈風一手將枕頭甩開,心疼的看著自己媳婦兒,「要不你說打哪裡,爺自己打還不行嗎?爺的力氣比你大。」
水一心被他逗笑了,輕笑了一聲,掀開病號服看了看,所幸傷口沒有裂開。
冷烈風為她擦著淚痕,心疼的開口說道:「爺知道錯了,要不先欠著,等你身體好些了,想怎麼打就怎麼打還不行嗎?」
水一心嫌棄的看著他,就算是自己身體好了,打他他也不會疼的,畢竟他皮厚。
「那你抱著她什麼感覺?」水一心雖然打不動了,可是還是不依不饒的開口。
「沒感覺!」四爺果斷的開口說道,「真的,媳婦兒,什麼感覺都沒有!」
水一心上下看著他,「那你罵我的時候是不是特別爽,以前被我欺負的都還回去了。」
「胡扯了吧,爺心疼著呢。」冷烈風立刻表忠心,罵媳婦兒,這還算自己最心疼的一件事,還怎麼可能開心。
「我看你樂著呢。」至少她已經信以為真了。
「媳婦兒。」冷烈風低頭賠罪,他怎麼可能開心,可是這件事真的對媳婦兒造成了很大的陰影,四爺還是知道的。
「這注意你是出的還是郁子明出的?」水一心再次開口問道。
「郁子明!」四爺毫不猶豫的出賣自己戰友。
「還騙我,還騙我。」水一心繼續拿著枕頭砸下去,眼眶這次發紅。
「爺說的,爺說的。」冷烈風怕媳婦兒傷到自己,將人摟住自己懷裡阻止了她的暴行。
「那不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嗎?爺保證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爺這輩子,轟轟烈烈這一次就夠了。」
冷烈風心疼的在媳婦兒額頭上親著:「爺保證,以後媳婦兒說什麼都是對的,媳婦兒讓爺做什麼,爺就做什麼!」只求媳婦兒不再生氣就好了,真的是讓他做什麼他都樂意。
水一心吸了吸自己的鼻子,憋了這麼久,如今發泄出來,心情總算是好了一些。
「不能騙我。」水一心提了唯一的一條,「當然,我知道有些事情你是不能說的,但是只要是我參與的,你都不能騙我。」
「好,爺答應你。」冷烈風開口說著,卻也在心中告訴自己,他再也不會讓媳婦兒陷入那種危險之中。
「回答的這麼快,一定有問題!」水一心撇唇回答。
四爺抬頭看著天,為什麼剛剛才覺得媳婦兒懂事,這一轉眼,又開始變成小孩子了,他這是回答也有問題,不回答也有問題。
「怎麼不說話啊。」水一心見他不開口,抬頭看著他開口問道。
「爺在算時間。」四爺看著自己媳婦兒,哀怨的開口說道。
「噗嗤——」
水一心忍不住笑了出來,一把打在了他的胸口,「算著時間騙我嗎?」
「媳婦兒,爺今天晚上改名得了。」四爺無奈了。
「改什麼,竇娥嗎?」水一心撇唇。
「媳婦兒英明。」冷烈風摟著媳婦兒笑著開口說道,大手一下下的拍著:「以後不會再有這種事情了,等到抓到了簡馨,這件事就徹底的結束了。」
水一心點頭,可是知道他現在對簡馨的事情也是一籌莫展。
「哇……」
兩人還在說話,被自己發瘋的媽媽吵醒的小傢伙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
「寶寶。」水一心從四爺懷中出來,這會兒還真的像個瘋子,哭過鬧過,這會兒又笑了,難怪把兒子都嚇醒了。
小肉包好像是傾盡了自己所有的力氣在哭,四爺看著兒子被抱起來,「這小子,將來也是個有出息的。」聽聽這哭聲,他都要覺得這房子要塌了。
水一心抱著哄了一會兒哭聲才笑了,水一心抬頭看著四爺:「要不你回家吧,晚上還要哭幾次呢。」看著他犯黑的眼眶,水一心心疼了。
「爺回家爺還是人嗎?放著我媳婦兒自己在醫院?」冷烈風低頭看著吃奶的兒子,突然覺得,這小東西出來,好像他的主動權就更少了,媳婦兒心都在他身上。
「他不能喝奶粉嗎?」看的四爺吃味兒,這明明都是他的。
「當然不能,我又不是喂不了自己兒子,為什麼要喝奶粉?」水一心抬頭看著吃味的四爺,再次嫌棄了四爺。
小肉包吃著奶,含著淚的大眼滴溜溜的轉著,也不知道在看什麼,眼睛沒有聚焦,可見他看不清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