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臨行辭別

第19章 臨行辭別

花司寇醒來,已是回到自己寢房。她把錦被拉一拉,抵住鑽進來的冷風。身上已經沒有昨天的那種爆裂之感,只是細細一查探,頓時黯然失神,只能暗嘆身體還是沒有改善。

「我怎麼回來的?花嘟呢?」她猛然響起暈倒前的事情,顧不得冷,爬起來就找。

「嗷嗚。」花嘟像是知道她的想法,從被子里鑽出來,爬到她身邊蹭了蹭。

沒事就好。花司寇放下心,轉頭去找卷耳來幫她穿衣服,不然這麼冷的天,等她穿完,還不凍死。

可是,卷耳沒找到,卻等來一個她現在最不想看到的人。

「你來幹嘛?」她冷臉看向來人,腦中全都是他將花嘟壓在廢墟里的情形,怨氣還是止不住地發出來。

辛芮隱在一身金光里,依舊是懶得沒有一句話。他打出一道金光朝著花司寇捲去,只一瞬就把她穿戴完整,而後裹著她一個瞬移不知去到何處。

一息后,花司寇看著四周很是眼熟的景色,怒火中燒。轉頭恨恨地看著辛芮,語氣不善地問道:「你帶我來御花園做什麼?」

她還在生氣呢,這男人難道帶她來賞花嗎?她絕對不相信他會那麼浪漫。

果然,辛芮難得的解釋讓她瞬間如墮冰窖,通體冰涼。

「父王請你。順便辭行。」辛芮淡淡地說。

她可不可以不要讓皇帝請?花司寇自動忽略了後面一句,全部心神都已被那句「父王請你」給牽走。她嫁入皇家這半個多月,已經被那個笑面虎似的皇帝請了三回!

皇帝每一回都非常熱情,熱情到花司寇差點被那些嬪妃們用意念轟死。

而辛芮說完那句話,就金光一閃不見了蹤影。只剩下花司寇一人站住原地迎風獨立。

她恨得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這死男人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就不能換個坐標,每次都是御花園,再好的風景看多了也膩歪。

她百無聊賴地環顧了一下四周,雖是冬天,御花園裡卻因為被人用大神通改造過,依然春意盎然,百花爭鳴,更有形態各異的珍禽悠然漫步在花叢中。此時下著小雪,點點瑩白點在花團錦簇之上,柔和花朵的嬌艷,顯得更加地如夢似幻起來。

遠處,本有人在賞雪,覺察到花司寇的憑空出現,似是愣了一下。等瞧清楚此人模樣時,頓時來了精神,袖子輕輕一甩,便向她走來。

「端王妃,今個怎麼這麼早啊?」

那個懶鬼幹嘛不帶我一起去!花司寇一邊在心裡詛咒辛芮,一邊抬頭笑容甜甜地看向來人,「容貴妃好。」

她並沒有端端正正地行禮,只隨意問了聲好。面前這人是皇帝的寵妃,丞相的妹妹、容舒夏的親姑姑。對可能害過自己的容家人,她可沒多少興趣去周旋。

只是她每每來皇宮,這位貴妃娘娘都會來奚落她,暗地裡兩人不知道暗潮洶湧過多少回,每次這女人都被她氣個半死,卻每次都越挫越勇。

花司寇看著這個妝容妖嬈的宮裝美女,突然沒了賞花的興緻,手指著天空突然大聲喊道:「你看,灰機!」

說罷,捂住纏在脖子上替她保暖的花嘟拔腿就跑。直到她奔出御花園,拐進一條小道,後方才傳來喊叫,「花司寇什麼是灰機?」

「白痴!」花司寇哼著小曲,跑得歡快。

她剛才不察正好衝進了一條小道。前方曲徑通幽,被修得歪歪斜斜的,沿途栽種著一些不知名的花草,很是幽靜。

她沿著小道七拐八拐的,半響后,前面空曠起來,一座莊嚴肅穆的二層建築赫然出現在前方。她看著二樓牌匾上「藏寶閣」三個金燦燦的大字,亮瞎了眼。

藏寶閣不就相當於小國庫?某人自動補腦了許多金燦燦的寶物,心咚咚跳起來。

她盯著仔細瞧了瞧,發現外圍一個人都沒有,但無形中卻給人一種莊嚴肅穆的壓迫感。她琢磨了一下,抬腳朝那屋子走了過去。

「什麼人?國庫重地,不得擅闖!」

還未走近,便聽聞一聲喝問從藏寶閣內傳出,如滾滾雷雲一般翻湧而來。傳音之人的功力竟不在卷耳之下,不是炎火巔峰也有炎火中階的實力。

花司寇當下腿就有些發軟。她穩了穩心神,隨即兩眼一眯,嘴角勾出一個弧度,「國庫啊,怎麼可以錯過呢!」

她掂了掂手中的玄鐵令牌,腦中迅速思考了一番,決定死馬當活馬醫,朝著前面的建築物用力擲了過去,「接我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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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妃催眠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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