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情願的話,你可以拒絕

不情願的話,你可以拒絕

郁子歸默默暼他一眼,心說,我什麼都聽不懂,什麼都聽不懂。

「怎麼都要走了?我還沒玩個盡興呢!」穆喬嚷道。

一旁的可可嘲諷地睨著穆喬,譏笑道:「贏著這點錢夠了,小心顧沉哥哥讓你輸得連本都撈不回。」

江寧心自從接了那個電話之後,面色一直都不太好,此刻也沒有心情再和他們調侃,揚了揚嘴角,示意自己先走了,於是一個人徑直離開了雅間。

見江寧心這麼一聲不吭地離開,穆喬覺得奇怪,轉向郁子歸問道:「喜鵲,你剛剛和她一起進來的,該不會是你在外面和她說了什麼吧?」

郁子歸成功地從一種鳥換到了另一種鳥……

「你太高估我了。」面對穆喬的懷疑,郁子歸卻懶得再多解釋什麼,只是淡聲說道。

顧沉的長臂緊摟著郁子歸的纖腰,深眸里劃過一絲不悅,嗓音漸冷:「郁子歸說些什麼,還需要你來過問嗎?」

顧先生霸氣啊……

一旁的可可看得心裡小鹿亂撞,被戳中少女心的同時,還沒有忘記伸手扯了扯穆喬的衣袖,在他耳邊小聲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嫂子是顧沉哥哥的逆鱗,誰碰了都要脫層皮,你怎麼還敢這麼說她?」

穆喬的臉色逐漸緩和下來:「我只是擔心阿寧,她有什麼事都埋在心裡不說……」

穆喬和江寧心是相識了很久的朋友,看到江寧心不對勁,難免會著急。

散場之後,顧沉帶著郁子歸走到地下停車場,一路上她都沉默不語,直到坐到車裡,才開口說道:「江寧心接完電話以後,好像很不開心。」

「隨她。」顧沉似乎並不關心這些,視線注視著前方的路況,一邊轉著方向盤一邊淡然吐出兩個字。

郁子歸把接下來的話都吞入腹中,挑了挑眉。她向來就不擅長解釋,既然顧沉不感興趣,那她也樂得不說。

「郁子歸,你考慮好了嗎?」兩秒后,顧沉充滿誘惑力的嗓音再度響起。

考慮?考慮什麼?

「什麼?」

郁子歸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直覺告訴她可能是不太好的事情。

看來和顧沉交杯喝的那一口酒麻痹了她的神經,所以她現在暫時想不起來是什麼事。

她在心裡這樣安慰自己。

「想不起來?」顧沉的嘴角揚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不回答我就當你默認了。」

說完,方向盤一轉,腳下的油門踩到了底。

郁子歸的小心臟受了驚嚇,大腦驟然變得清醒無比,於是語速飛快,一口氣把自己獨居的地址報了出來:「江北路32號洛風小築謝謝!」

她猛地想起來了,顧沉問的是要不要和他同居的事。

出乎意料的是,顧沉竟然沒有霸道地按照自己的意思將她帶回家,而是順著她的話,一路將她送到了洛風小築。

破天荒了。郁子歸還以為自己喝醉了在做夢,看了看顧沉,又看了看車窗外偌大的「洛風小築」四個字。

兩人下了車,郁子歸猜想顧沉可能要送她到樓下,於是也什麼都沒說,任由顧沉和她一起走。

走進電梯口,郁子歸偏頭看了看顧沉,眨巴眨巴眼睛。等顧沉有所察覺,視線往她身上移去時,她又迅速收回目光。

都到電梯口了,難道還真的要親自送她進家門?郁子歸盯著電梯上不斷變化的數字發獃,直到聽到「叮——」的一聲,電梯門開了,她才陡然回過神。

「你要去我家裡坐坐嗎?」郁子歸抬頭看向身邊的顧沉,問道。

顧沉薄唇輕抿,徑直拉著她的手臂,兩個人走進電梯里,他的指尖停留在一排樓層數上,問道:「幾樓?」

郁子歸幫他按了樓層,隨後不動聲色地掙開他的手,自覺想要離顧沉遠一點,於是默默躲到電梯的角落裡。

察覺到郁子歸的動作,顧沉的深眸一斂,刀削般的深邃輪廓覆上一層寒氣。

重遇這幾天以來,郁子歸從沒有主動靠近過他。

一開始郁子歸是排斥他的,他知道她性子偏冷,沒那麼容易接受別人,卻也想著只要耐著心慢慢來,就總能融化她心裡的堅冰。

果然,後來她漸漸不會抗拒他的要求,能夠順從他就一定不會逆著來,脾氣好到就算他情難自禁,做得出格了一些,她也不會說什麼。

可是不抗拒,這並不代表郁子歸是接受他的。他抱她、吻她的時候,他的雙眸一直凝視著郁子歸,她的眸子是清明澄澈的,表情一直都很僵硬,沒有一絲動情的痕迹。

當他為此而感到挫敗的時候,顧沉就已經知道,他這輩子都會敗在一個叫郁子歸的女人手裡。

「郁子歸,」磁性的嗓音在電梯里低低響起,帶著幾分沙啞,「你在怕我?」

站在角落裡的郁子歸一愣,隨即看向顧沉,半晌才緩緩搖頭說道:「沒有。」

她突然只是覺得,不知道該怎麼和顧沉相處了。

驟然,顧沉長腿一邁就走到了她跟前,郁子歸下意識想躲開,卻發現已經是角落,於是她被逼仄在一個小小空間里,一雙眸子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顧沉伸出長臂,再一次壁咚了郁子歸。

郁子歸抬眼凝視著顧沉,他的眸子也一直緊鎖著她的視線。

這一次,沒有上次在宴會中的那種挑/逗和調侃的意味,郁子歸敏銳地感覺到,顧沉在生氣。

他雖然沒有顯露出來,可是郁子歸就是知道他在生氣,平靜之下隱匿著狂躁的怒氣,好像只要她稍微牽扯一下,就能迅速燃起。

「顧……唔……」

郁子歸想喚顧沉的名字,小嘴卻突然被封住,肆虐的吻襲卷而來,霸道有力的舌頭強勢地掃過她一排皓齒,侵/占她口腔里的每一個角落,用力吸/吮著她不知所措的小舌。

這個吻裡帶著不容置喙的霸道,讓郁子歸一時愣在原地反應不過來,也忘了他們現在還在電梯里,只能傻傻地任由他禁錮著自己,一寸一寸吞食著自己。

直到又聽見「叮」的一聲,電梯門再度打開,好在此刻是大晚上的,沒有太多人出沒,所以電梯一路到了郁子歸居住的樓層。

這一聲喚醒了傻愣著的郁子歸,她抵在顧沉胸膛的手用力錘了他兩下,顧沉才緩緩鬆開她,本以為這是結局了,卻沒想到顧沉再度攔腰將她橫抱起,大步邁出了電梯外。

雖然沒有什麼人,可是有監控啊!

一向淡然處之的郁子歸在面對顧沉的時候,總是容易炸毛,她臉頰通紅,差點沒用吼的:「你先放我下來。」

顧沉的手臂就跟鐵做的一樣,無論她怎麼掙扎都沒有用,他的步伐沉穩,低聲問道:「門牌號?」

「你放我下來先。」

嗓音沉下來幾分:「我沒什麼耐心了,告訴我門牌號。」

郁子歸覺得顧沉完全莫名其妙,之前不還是好好的嗎?怎麼突然搭個電梯就變臉了?難道是她有意識地躲到角落裡,他發現了,所以不開心?

郁子歸皺著眉頭,簡直想長嘆一口氣。顧沉的一舉一動全憑心情,根本就沒有規律可循,猜起來真的十分費勁,而她又不願意花心思揣摩,所以每一次都能受到不小的驚嚇。

極不情願地報了門牌號,顧沉徑直將郁子歸抱到了家門口,然後郁子歸把密碼告訴了他,順利地打開門之後,顧沉毫不費力地將她抱進了屋。

進屋,關門,將郁子歸放下。

按照正常程序來說,下一步應該是換鞋。可是顧沉從不按套路出牌,直接將她壓在了門板上,瘋了似的吻住她脖頸上白皙滑膩的肌膚,細細啃/咬著。

郁子歸再一次被嚇得不輕,可是她已經習慣了放棄掙扎,只好緊閉著雙眼,等著顧沉結束這一波的侵襲。

顧沉越吻越上癮,越吻越用力,他開始一路向下,直接撕/扯下郁子歸外面薄薄的衣料,將她白/嫩的香肩就這樣袒/露了出來,然後湊上去用力吮/吸著,製造一個又一個淺紅的印子。

這下郁子歸簡直要吐血了,以前都沒有這樣的啊!夭壽啦!難怪顧沉要跟著她一直上來,這回進了家門,顧沉就什麼都不怕啦!要用強的啦!

可是她有別的法子嗎?沒有。顧沉如果真的要強來,她也只能默默承受著。

結婚兩年,雖然她沒有和顧沉在一起,但是她受顧家的照顧實在太多了,顧沉是她合法的丈夫,他有生理需求,她沒有理由矯情地拒絕他。

想罷,她的眉頭緊皺,只好更加用力地閉著眼睛。

顧沉一邊吻著,一邊觀察著郁子歸的表情。看到她一副被強迫的委屈模樣,他突然就沒了想法,本來之前只是想懲罰一下她,卻沒想到自己玩過了火,一頭陷了進去。

停下動作,顧沉的目光停留在她若隱若現的姣/好曲線上,禁不住深吸了一口氣,控制著自己將視線轉移到郁子歸緊皺著的小臉上。

被他碰一下,就這麼難受嗎?

嘴角緩緩牽起一抹譏諷的笑意,顧沉的黑眸幽深不見底,開口時嗓音喑啞:「郁子歸,不情願的話,你可以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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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少的億萬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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