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差點兒被強了
實際上季沫心裡都恨透千荒了,可是現在她卻又不得不用他的名頭嚇唬眼前這個獸人,沒辦法,她不想被囚禁,更不想淪為這個獸人的玩物。
瑪卡的眼神卻是遲疑了一會兒,有些不相信的問道,「你跟千荒住在一起?你騙我的吧?怎麼可能?翼獅族的那頭白獅子可是從來都是獨居的,怎麼可能會跟人住在一起?」說到這兒,他忽然震驚的看著季沫。
「你,你不會是千荒的伴侶吧?」
季沫把他的表情全部都盡收眼底,看來這個獸人很忌憚千荒,那她只要狐假虎威就行了。
「雖然我現在還不是他的伴侶,但馬上就是了,千荒已經在跟族長商量我們結侶的事情了,你要是識相的話,就趕快放了我,要是等千荒找來的話,你就死定了。」
瑪卡的身體微微僵了一下,盯著季沫的眼神中終於不再全是慾望,也多了幾分忌憚。
「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這不可能啊?我在這兒生活了這麼久,我怎麼不知道他快要結侶了?」
季沫盡量讓自己的表情顯得自然,所以此刻她的臉上帶著得意跟傲然,「你敢進翼獅族部落嗎?你在外面又怎麼可能知道我跟千荒的事情,我告訴你,我就是千荒的伴侶,今天也是他帶我出來採集的,這會兒他估計都發現我不在了,所以你最好立刻把我送回去,否則他不會放過你的。」
瑪卡的臉色變換不定,不得不說,季沫的話確實對他起了作用,他對千荒不止是忌憚,甚至是恐懼,遇到翼獅族任何一個獸人他都不怕,唯獨千荒,那可是千年才出一位的白獅啊,根本不是普通獸人能戰勝的。
見他陷入了沉思,季沫的身體一點一點的朝山洞口移過去,撿起自己的那把藏刀,剛直起身體,就被瑪卡一把掐住了脖子。
「我才不管呢,這麼漂亮的雌性,我還是第一次見,就算是千荒的人,我也不會放你走,既然他馬上會找來,那我們就趕緊換個地方吧。」
他說著尾巴一卷,用力把季沫甩在悲傷,一個跳躍跳出了山洞,朝著森林深處狂奔而去。
季沫被摔的七葷八素,等到她爬起來后,才發現已經在空中飛了,季沫大驚,沒想到這個獸人竟然也是長翅膀的,這下完了,這些獸人的飛行速度極快,只要再飛一會兒,恐怕就算千荒後悔,真的回來找她,恐怕也找不到她了。
季沫的心微微刺痛著,她自嘲的笑了笑,季沫,你想多了,既然把你拋棄了,為什麼還要來找你呢?
耳邊全是呼呼的寒風,吹在臉上生疼生疼的,季沫的眼淚被刮的到處亂飛,看著前面那片熟悉的森林一點點遠去,季沫用力的閉上了眼睛。
可是眼淚,卻不爭氣的往外涌。
季沫朝下看了看,這個獸人飛的可遠沒有千荒高,季沫坐在他背上朝下看,地面還非常清晰,但是儘管如此,那最起碼也有十幾米,摔下去肯定也會摔死的。
不過季沫現在到不懼怕死亡,她好像把自己逼進了一個死胡同,她覺得自己的路已經斷了,她的前面沒有路了,死了到一了百了。
然而就在她鬆開手,往下跳的時候,一條黑色尾巴及時纏住了她,隨後瑪卡的便開始往下飛。
落到地面上,瑪卡的尾巴一個大力的甩動,季沫直直的被甩了出去,撞到一根樹榦上,整棵樹都在不斷的晃動,而季沫卻痛苦的蜷縮在了地上。
「混蛋,你剛剛想幹什麼?你想死是不是?」瑪卡粗暴的抓著季沫的脖子把她提了起來,一拳砸在她身後的那棵樹上,那棵樹發出咔嚓的一聲悲鳴,應聲而斷。
季沫的眼前一陣陣發黑,脊柱像是斷掉了一樣,劇痛無比,她的臉因為疼痛而扭曲著,蒼白的毫無血色。
瑪卡臉色一變,用力拍了拍季沫的臉,「你怎麼了?你現在還不能死,你還沒給我生幼崽呢。」他憤怒的吼叫著,大手抓著季沫的衣服一用力,直接從季沫身上扯了下來。
露出裡面肉色的內衣,季沫只覺得身上涼了,昏沉的腦袋瞬間清醒了點兒,她雙手死死的護著自己的胸口,驚恐的嘶吼著。
「不要,不要碰我,滾開,你給我滾開。」
然而她的叫聲並沒有讓瑪卡停止,他看著季沫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反而更加興奮,獸人本能的慾望完全被激發了出來,他的眼睛一下子變的赤紅,一口咬在季沫的肩膀上。
「啊!」季沫疼的大叫,瑪卡不會解季沫的褲子,直接幾爪子就給抓破了。
渾身都暴露在了空氣中,季沫真的絕望了,明明那麼湛藍的天空,此時在她的眼中卻全是黑暗,她從沒想過自己會受到這樣的屈辱。
她以為給千荒當奴隸一樣養著就是屈辱,原來,還有更殘忍的,季沫已經流不出淚了,牙齒咬在舌頭上,季沫想,不知道古人說的咬舌自儘是不是真的,會不會舌頭咬掉了,她還沒有死?如果有時間,她一定百度看看。
然而她沒有時間了,希望古人不是騙她的,她可以在毫無知覺的情況下受這種屈辱,反正只剩一副皮囊而已。
然而也就在她準備好咬舌自盡的時候,一聲暴怒的獅吼聲響徹整個森林,隨後壓在她身上的那個獸人就被一尾巴甩了出去,季沫在昏迷之前,看到一隻體型巨大的白色雄獅,一爪子劃破了那隻黑色獵豹的肚子。
季沫彷彿置身在冰火兩天之中,彷彿時間又回到了那個被虐待的夜晚,爸爸的皮帶一下下的抽在身上,那種劇痛跟恐懼,幾乎伴隨著季沫之後的每個夜晚。
隨後場景轉變,季沫被一個高大的獸人壓在樹上,他一口一口咬在她身上,獻血淋漓,他扒光了她的衣服,強行要佔有她。
季沫被無盡的恐懼圍繞著,「不要,求你,不要這樣,不要碰我,求求你。」
「爸爸,爸爸不要打我了,我好痛,別再打我了……」
「不要啊!」
季沫發出一聲慘烈的大叫聲,一下子睜開了眼睛。
「季沫,你怎麼樣啊?」夕顏跟落雨都是一臉擔憂的看著她。落雨的眼睛紅紅的,握著季沫的手哽咽的問。
「季沫,你到底經歷了什麼?你別嚇我們?季沫。」
季沫聽到聲音,機械的把頭轉過去,眼中驚恐卻更是嚇到了落雨,她撲到季沫身上,抱著她大哭起來。
「季沫,你別害怕了,你已經回家了,沒人能傷害你了,你不要害怕。」
夕顏也在旁邊一臉的擔憂。
聽到熟悉的聲音,看到熟悉的人,季沫處於空白狀態的大腦,終於又開始慢慢的運轉起來,她緩緩的抬起手,摸著落雨的頭,聲音嘶啞的道。
「我……沒事,別擔心。」
落雨從她身上抬起頭,看著她蒼白的近乎透明的臉,又忍不住哭起來。
「季沫,你嚇死我們了你知道嗎?怎麼會發生那樣的事情?你怎麼會被流浪獸人給抓了呢?」
流浪獸人?應該就是指那個抓她的獸人吧,原來不是部落的人啊!
季沫的眼睛下意識的朝四周看了看,並沒有她昏迷前看到的那個人,也許是她的幻覺,可是她回來了,難道不是千荒救她的嗎?
「季沫,你知道多危險嗎?你為什麼要一個人亂跑?要不是塔羅順著你的味道一路找過去,你知道你就……」夕顏說到這兒,自己也紅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