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章:負心男人(一)
「可是皇上,臣弟就想弄明白,我師父到底犯了什麼錯誤?為何你要冷落她?」趙王不明白前些日子庄璃昏迷,看皇上還心急如焚,每天都去探望,吃不好睡不好,如今人已經醒了,他怎麼到變了一個人是的。
「好,既然你想知道,朕就告訴你,小璃雖然醒了,但是現在的她已經不是朕所喜歡的那個女子了,她只是一個失去孩子的瘋癲母親,不在是朕昔日的愛妃,所以朕忍受不了她那張死人臉,不想去面對她,懂么?」皇上咆哮著。
趙王愣了一下,隨後冷笑道:「原來……皇上的愛不過如此。」
「你說什麼?」皇上立刻拍案大怒。
「我說……原來皇上的愛不過如此,當初海誓山盟,哄的我師父放棄了她一生最嚮往的自由,放棄了去漠北和夏蘭伊在一起,不顧一切的回到你身邊,結果……你卻如今一句她不是你想要的那個小璃了,就把她打發了,哈哈,實在可笑,可笑我師父痴情為你,你卻這麼對她,實在可悲,可悲帝王的愛原來不過如此,有了新歡忘了舊愛。」趙王失望的看著皇上罵道。
「幻,夠了,別再說了,別觸怒朕的底線。」皇上的臉色已經陰沉的可怕。
「你還有底線么?你這個負心的男人,你不配去擁有我師父,你這樣負心,也不怕遭到報應么?」趙王怒火衝天的罵道。
「大膽,你敢詛咒朕?來人啊,將趙王拿下,推出去,三十大板。」皇上怒氣沖沖的說道。
「好啊,如今你為了庄蝶這個女人竟然如此對我,很好,我願意去領罪,不就三十大板么?有種你就殺了我,反正如今呼延覺羅家就只剩下我和你,大哥死了,二哥死了,四哥也死了,我是你最後的一個絆腳石了,是吧?」趙王緩緩的說道。
皇上身子微微一震隨後指著侍衛大罵:「還愣著幹什麼,還不把人拖出去?」
「是,奴才遵命。」侍衛在皇上的命令下,把趙王拖出蝶舞殿,隨後噼里啪啦的板子雨點般的落下,趙王卻一個眉頭都沒皺,他心疼,為他那痴情的師父心疼。
被打后的趙王被人送回趙王府。
嚇得王妃臉色刷白,田盈,田賀將軍之妹,一個知書達理的女子,當初這門婚事還是庄璃親口提的,皇上賜婚。
「王爺,您這是怎麼了?」田盈立刻跑過來攙扶住趙王。
「盈兒,寫封家書,去把你哥叫回來。」趙王忍著後背的疼痛輕聲的說道。
「我哥?他已經回邊關了,究竟出了什麼事情啊?」田盈意識到事情也許不小,不然趙王不會讓她寫信叫田賀回來。
「出大事了,再不回來,我師父就要沒命了。」趙王想的也對,他認為目前這種局面,如果庄璃一直呆在宮裡,可能就會死了,即使自己不毒發,也被庄蝶害死了。
「好,臣妾這就去。」田盈聽趙王說的如此嚴重,立刻連夜寫好家書快馬加鞭遞給邊關。
田賀收到信件的時候,看見田盈隻言片語中很是焦急,所以馬不停蹄的趕了回來,密密進了趙王府。
「趙王殿下,究竟是何時如此緊急,把我從邊關召回?要是皇上知道了,恐怕會怪罪。」畢竟田賀是常年駐守在邊關的將士,要是沒有皇上的聖旨,輕易回來,說小了是欺上瞞下,說大了,那就是欺君之罪,意圖謀反。
「田將軍,我師父出事了?」趙王簡要的把事情大概跟田賀說了一遍,田賀也當場愣住。
「不應該啊,皇上對主帥的心思,我最了解,那不是一般的疼愛啊,怎麼會如此?」田賀也有些不解。
「不知道庄蝶那個女人給皇上灌了什麼迷魂湯,總之,現在他六親不認了。」趙王氣憤的說道。
「那事到如今,怎麼辦?」田賀有些迷茫的問道。
「還能怎麼辦?你去找夏蘭伊,叫他把我師父要走,如今我師父已經是辦法廢人,既然皇上不喜歡,那就肯定會放她走,總比繼續呆在這裡好。」趙王豁出去了,現在想,即使把庄璃交給夏蘭伊也比呆在這裡好。
田賀想了想也覺得這樣比較妥當,於是連夜又回了邊關,寫了密信給夏蘭伊,夏蘭伊是急性子根本就沒有好好的和呼延覺羅羽要人,而是直接揮軍南下,硬打了過來。
深夜
皇上不知何時來了和辰殿,他抱著已經睡著的庄璃自言自語:「小璃,你在等等,就差一點了,就點一點就可以成功了,幻這個兔崽子太衝動,把事情告訴了夏蘭伊,他不分青紅皂白就直接打了過來,弄得我心煩意亂,不過你等著吧,我快要給我們的孩子報仇了。」
皇上自言自語后,轉身離去。庄璃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她忽然有點明白他要幹什麼了?
清晨,庄璃緩緩的吩咐小宮女:「把……高公公給本宮叫來。」
「是,娘娘。」
不一會高公公小心翼翼的走過來:「娘娘,您找奴才?」
「高公公,把這個密信給趙王,要他交給夏蘭伊。」庄璃虛弱的說道。
「娘娘……這?」高公公顯得有些為難,畢竟他是皇上的心腹,如今貴妃娘娘吩咐他的事情,他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
「去吧,皇上會答應的。」庄璃緩緩的說道。
「是。」說罷,高公公拿著密信去見了皇上,皇上看都沒看,只是嘆了口氣說道:「送出去吧,朕明白她的心思。」
高公公把信送到了趙王府,趙王以為是庄璃想要夏蘭伊來接她,於是很快就把信送了出去,夏蘭伊收到信的時候,立刻傻了眼。
信上的幾個字清晰可見:
夏蘭伊,別在攻打靈溪,兩國交戰民不聊生,請立刻退兵,否則我以死謝罪。
看字跡,也是小璃的,可是他不明白,趙王傳信不是說庄璃已經被呼延覺羅羽遺棄了么?怎麼她現在還要幫著靈溪?
他搞不懂這個女人想什麼,氣憤的收了兵,回了漠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