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女人肯花男人錢是好兆頭
徐芃芃恨死了自己的心軟,楚致堯那個混蛋竟然對自己用美男計,當她傻兮兮的答應后才意識到自己中計了。
她徐芃芃連孩子都生了仨,竟然被楚致堯的『美色』所迷惑,看著那貨笑得一臉得意的樣子,徐芃芃就想掐死之前那個『花痴』的自己。
「楚致堯,一周,只是一周,房間你收拾,另外,你也別指望我侍候你家幾位祖宗,還有,我家保姆不在,所有的事都得自己動手。」
徐芃芃恨不得挖出楚致堯那雙誘惑人的桃花眼,一個大男人,長那麼漂亮的眼睛做什麼?妖孽。
「芃芃,我向你保證,不管誰都不會打擾到你,如果你不高興,也不用掩飾,讓我爺爺見識到你有多潑辣,野蠻之後,估計就不會再有讓我將你娶回家的想法。」
楚致堯點頭認真道,看那樣子,好似娶徐芃芃有多委屈似的。
「楚致堯,誰野蠻?誰潑辣了?本小姐哪裡得罪你了,你要這樣敗壞我的名譽,我告訴你——想娶本小姐的人多著去了,排隊估計都要排到金門大橋,就你——想娶,本小姐還不想嫁呢,哼——」
徐芃芃冷哼了聲,傲嬌地回到自己房間。
她告訴自己,為了一千萬,忍著,她得為三個孩子準備教育基金,將來兩個兒子要娶媳婦,女兒要嫁妝,這錢當然是多多益善了。
在楚致堯成功的激怒徐芃芃后,不過一會功夫,楚致堯的手機收到了消費二十多萬的簡訊。看到簡訊,楚致堯的笑意更深了,女人懂得花男人的錢,那就是拿男人當自己人了,好兆頭。
正如爺爺所說的,這裡房子有點小,三個孩子,再加上他們,如果再算上傭人,保姆那就顯得有些擠了。
這兩天,爺爺他們暫時不會過來,他們去看房子了,老人家的心意,他阻止不了,正好這兩天也讓徐芃芃緩一緩,另外,他已經讓人去調查孩子父親的事了。
那天從徐芃芃口中聽到『丁大哥』后,楚致堯就找人去查了,他還就不信查不出孩子的父親。
讓他鬱悶的時,雖然住進了徐芃芃這,但是那女人根本不讓他進房間,原本想著再沙發上將就的,但是沙發上實在不舒服,最後,他到孩子的卧室和孩子睡,雖然兒童床一樣不舒服,但是小朋友的體香緩解了那種不舒服。
只不過今天晚上,楚致堯並不打算再委屈自己了,就算不能睡到徐芃芃的床上,最起碼也要進她的房間。
今天是楚家人到舊金山後的第三天,徐芃芃心情不錯,馬上就可以下班了,想到一周過一半了,和楚家人除了第一天見面后,並沒有再見過,想想這一千萬賺得真是太容易了。
「芃芃,剛才二叔來電話,說爺爺去接三個寶寶了,晚上他們吃過飯後再回家,你要不要一起去。」
明知道徐芃芃肯定不會去的,楚致堯有意道。
「不用了,我在減肥,我自己回去就好了,但是楚致堯,晚上八點半之前……」
「芃芃,明天是周末,孩子們不用上幼兒園,晚上可能會晚一點。」
「誰說周末可以晚點,周末一樣要九點睡覺,我不管,是你答應我的。」
徐芃芃心裡很不舒服,有一種孩子被人搶走的感覺,莫名的想哭。
「芃芃,你在擔心什麼?大寶那麼乖,到時間他肯定會讓爺爺送他們回來的,還是說他們本來就是我的孩子?」
這一層除了楚致堯就只有徐芃芃,他一點都不擔心會有其他的員工聽到。,
「總裁,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
徐芃芃現在聽到楚致堯這樣說一點都沒感覺了,反正任他怎麼說,孩子也不可能變成他的。
楚致堯見徐芃芃已經收拾好桌面,看上去要回家,拿過外套也準備走了。
「好像是沒意思,芃芃,你說有沒可能我們兩人都忘記了曾經在一起……」
「這樣說吧,楚致堯,五年前的四月八日,你在哪?」
徐芃芃笑盈盈地問楚致堯,她可不同於別的媽咪,她的孩子是哪一天開始有的,她可是記得很清楚的。
「五年前的四月八日,芃芃,你記得這麼清楚嗎?」
楚致堯有些意外,聽徐芃芃這意思,孩子應該是五年前的四月八日那天有的,也就是說只要查出那天她和哪個男人在一起就行了,只是楚致堯覺得胸口堵得難受。
「我是孩子的媽咪,我當然是最清楚的,總裁,你記得哪天你在哪嗎?」徐芃芃見楚致堯吃鱉,心情格外舒暢。
「那個時候我在醫院,那年情人節,我原本準備向未婚妻求婚的,但是她卻在那一天結婚——之後我住進了醫院,我在醫院躺了近三個月,險些成了殘廢。」
楚致堯的聲音帶著無法壓抑的傷痛,徐芃芃靜靜地聽著,沒有再說一句話。
她還以為新娘結婚,新郎不是我的劇情,都是電視劇上才有的,沒想到楚致堯竟然會遇上。
她很想知道什麼樣的女孩,竟然會拋棄楚致堯,當然,也想知道那個女孩嫁的男人,是不是比楚致堯更出色。
徐芃芃所不知道的是五年前的楚致堯在那個女孩眼中,只不過是長相好看一點,比人優秀一點罷了。
楚致堯和前女友是在美國留學的時候認識的,她根本不知道楚致堯的家世。而楚致堯也從沒說過,在他看來,家裡的一切跟他都沒關係,他只是他自己。
「那個——你也別難過,只能說那個女人沒眼光,是吧,其實你應該換個角度想想-」徐芃芃實在不太擅長安慰人,說了半天,硬是擠不出一個字,還是楚致堯自己接過去了。
「現在這樣挺好,一段感情,讓我認清一個人。」楚致堯平靜道,五年,他以為那道疤還會痛,現在才知道,那僅僅只是一道疤,不會再痛的疤,就如同他腿上的那道疤。
「對啊,對啊,所以嗎,談戀愛神馬的,最要不得,為了情啊,愛啊,要死要活的更是大傻瓜——」徐芃芃說著突然僵住了,車裡的空氣好像突然下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