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好戲才剛開始
蘇喬安微微睜開眼睛,已經很是神志不清晰了,她看見了眼前一個黑影,將自己抱走了,這個人孔武有力,應該不是個女人……
莫騰雋,Jones和徐露露等人被救護車趕過來送往了醫院,「馬上安排這次爆炸受傷的人進行手術,馬上……」女人推著車子喊著醫院大大小小的醫生大夫護士趕來。
「珍妮小姐,這個恐怕現在手術室都在進行中,可能要等一等了,」護士對著珍妮很客氣的說著。
為什麼珍妮能夠第一時間趕到現場,又為什麼趕到醫院的是她,所有的一切都要從開始繼續說起。
珍妮,耶魯大學畢業,學的是心理治療輔導專業,專業的基礎學歷和曾經在國外出了名的演講造就了現在的珍妮,學歷很高,長相很高,家庭基礎教育為零。
對,沒錯,珍妮是個孤兒,從小就勵志一定要讓所有在小時候欺負我的人看不起我的人在所有人面前像我道歉,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要告訴他們,珍妮是最棒的。
只要是珍妮想要的東西,很少有得不到的,當然除了莫騰雋是個意外。
珍妮放棄了自己學習的專業而去莫騰雋的公司甘願當一個文件秘書,哪怕莫騰雋可以正面好好的看看眼前這個美麗風韻的珍妮,她也會覺得是值得的。
可是就在珍妮覺得莫騰雋對自己是有好感的,是很在乎自己的時候,蘇喬安以外的出現了。
珍妮調動了自己原本在美國的所有勢力和朋友仔細的調查了蘇喬安一番,原來是個被遺棄的蠢貨,更何況家裡現在已經被實行了破產。
「謝長遠,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珍妮啊,之前咱們在一個酒吧喝過酒的,你的學妹啊,有時間回國聚一聚啊?都想你了呢,」珍妮得知了蘇喬安的前男友是謝長遠之後,便想盡了辦法見到謝長遠一面。
謝長遠被珍妮的三番五次打電話終於被催著回國了,珍妮也成了謝長遠的心理調控師和控制者,珍妮的心理學真的不是白學的,像心理輔導這塊她還真的沒怕過誰。
「小珍妮,你就讓我抱一下又能怎樣呢?現在這裡根本沒有人,快過來,讓我抱抱,乖……」謝長遠漏出了他的本色,就是花心公子哥。
「聽我的口令,數到三你就躺下,一、二、三、」珍妮扣響手指,謝長遠聞聲便是被催眠了,其實催眠技術現在已經很普遍了,當然這催眠也是要看個人的控制欲的,自身控制力好的人根本不會被催眠,像是莫騰雋就不會。
珍妮三番五次的見到莫騰雋都想實施催眠這個東西,可是莫騰雋都無動於衷,可能這個還是得分人吧。
一切的一切都是開始,故事的一切都只是開始,你真的在聽嗎?
左騫確確實實是在利用謝長遠,但是珍妮也在利用謝長遠,直到左騫發現珍妮,珍妮的催眠術是控制不了左騫的,左騫是個自我掌控力非常好的。
左騫堅決不和珍妮合作,因為珍妮的最後目的是想要殺掉蘇喬安的,當然珍妮控制不了左騫的一切,左騫也不會見珍妮,就這樣兩個控制欲很強的人都在利用著謝長遠這一枚棋子,當然最後謝長遠只能當做一個犧牲品。
然而左騫呢?真的死掉了嗎?
蘇喬安和莫騰雋在美國洛杉磯見到的左騫只不過是左騫一直培養並且利用催眠師催眠的一個傀儡罷了,但是左騫確實把所有財產轉移到蘇喬安的名下了,但是未經過公證的一切財產轉移都不奏效。
所以名義上所有財產是蘇喬安的,其實還是再被左騫所掌控著財團,蘇喬安現在在哪呢?
「我要你們馬上開一台手術室,讓院長來見我吧,」珍妮很著急,沒想到這次計劃好的爆炸竟然能讓莫騰雋受到如此嚴重的外傷,而且莫騰雋的後腦一直在流血。
「好的,珍妮小姐,我現在帶你去見院長,看一下怎麼安排莫總的手術事宜,」護士帶著珍妮來到了院長的辦公室。
「你好,我看啊,這次莫總的手術凶多吉少,倒是不如先緩緩,因為手術也未必能活著出來,」院長並不願意給快要死掉的莫騰雋安排一個手術。
「我倒是要看看誰不給我家小雋安排手術,」劉院長推開了院長室的大門。
「劉院長啊,怎麼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啊,來來來,先坐下喝點茶,」院長口是心非的安排位置給劉院長坐下來。
「我再說一遍,馬上手術,」珍妮用在莫騰雋哪裡拿到的手槍指著院長的腦袋,「聽見了嗎?馬上做手術,沒有手術室就在你的辦公室做。」
「好好好,珍妮小姐,我馬上安排,馬上安排,快先放下你手中的這個東西,快放下……」院長被嚇得直嘚瑟,害怕的講著並且安排了手術。
手術過程就是講莫騰雋腦袋裡的爆炸物取出來,可能會損傷一些腦神經,是劉院長親自主刀的,所以一切還是很順利的,院長也不敢從中作梗。
「手術很順利,但是小雋要繼續住院進行下一步的觀察,我想等他情況好一點轉到我們的醫院吧,畢竟環境和氛圍都比這裡要好很多。」劉院長對著莫騰雋身側的珍妮講著。
「好,等他過了危險期,我就帶著小雋轉院到您那裡,謝謝你了,劉院長。」珍妮一直守在莫騰雋身邊寸步不離,緊緊地握著莫騰雋的手掌心。
莫騰雋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裡有花有草有孩子,一群孩子圍著自己,一邊跳一邊轉圈圈,遠處有一道亮光,亮光附近有一個女人的身影,模糊的身影。
「你別走,別走,等我過來好不好,等等我……」莫騰雋向前跑著,追趕者這個身影,可是身影漸漸模糊,只是剩下了白色的亮光。
莫騰雋獃獃的站著,總覺得有些東西在身體里流失掉,有些人在記憶里被抹去,有些人讓心頭一疼,可卻忘了這個人到底是誰,是你嗎?
我在想著身邊的人漸漸離開的滋味,說著不會走的人離開的時候卻是無聲的,總是嚷嚷著離開的人真的不會走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