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別逼我揍你!
夜月驚訝看著秦元九,「你說什麼?」
「夜姑娘我說……」
秦元九正打算重複說一次,但是剛張嘴就被夜月伸手打斷了。夜月挑眉冷眸看著他,「你的意思我明白,但我很驚訝,你應該明白我和你之間沒有可能。」
「為什麼?夜姑娘,我已經突破了大靈師!」
秦元九不解,他追問道:「如果是我身份不夠。現在我是青荒國皇帝了,還不夠嗎?」
「不是身份的問題。」夜月說。
她放下茶杯起身,夜月神色複雜看著秦元九。
她一向對執著的人,尤其是執著的男人沒有多少好感。像鳳沉歌這樣特殊的,光看他臉就知道,世間也就這麼一個。
秦元九想當第二個?
不可能,也不會有第二個。
夜月搖搖頭,她說道:「小皇叔,或許馬上就該稱呼你皇帝了,你應該知道不問我的實力,就憑寶寶們的天賦。我們遲早會離開東域,前往大陸核心。」
「大陸也不是我們的盡頭,我們會去中九重,乃至更遼闊的世界。你行嗎?」
秦元九張了張嘴,神色恍惚。
夜月又道:「或許以前你行,但現在你是青荒國的皇帝了。你能丟下青荒國的百姓,斬斷自己的過往,只為了跟著我們去冒險嗎?」
秦元九看著夜月說不出話來,他最終沉默了,臉色越發蒼白。
半響后,秦元九方才開口:「就算我真的能做到,夜姑娘也不會選我對嗎?」
「對。」
夜月毫不客氣,一點也不拖泥帶水,乾脆直接的拒絕他。
她已經拒絕了一次又一次,夜月不介意拒絕的更徹底,她看著秦元九再次說道:「我對你從未有過超過朋友以外的感覺。而你的糾纏不放棄,只會讓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
「那夜姑娘會對什麼樣的男人有感覺?」秦元九問道。
夜月頓了頓,眼底閃過訝色。
她對什麼樣的男人嗎……
不由得腦海中閃現出鳳沉歌的身影,戴著面具的他,沒有戴面具的他,他的一言一行都牽動著夜月的心神。
夜月不想承認,但她的確是對鳳沉歌有感覺。
在有寶寶們之前,夜月對鳳沉歌步步退讓,便是預兆了。
眸光明滅,夜月還沒開口。秦元九看著她的神色反應,哪怕很細微,秦元九也明白了。他開口:「夜姑娘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是誰?清越嗎?」
「你就當是他吧。我該回去了,離開久了寶寶們會找我的,告辭。」
夜月淡漠告別,頭也不回的走了。
秦元九黯然神傷看著夜月離去的背影,他張了張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皇帝,他不想當的。
可是秦平陽不想當,也不願意留在青荒國。縱觀青荒國,如今只有他適合,秦元九沒法拋棄青荒國上下不管。因此只能他來當這個皇帝。
他知道他當了皇帝,今後再難輕易離開青荒國。
頓時他只剩下現在的機會,就近趁著夜月還在青荒國,他不甘心想要再試試!
但最終也還是以失敗告終。
秦元九深吸口氣,他招手喚來太監,開口:「傳信給楚尋,以後只有他自己對付清越了,我幫不了他。」
他已經徹底出局!
只是身為男人的自尊心,秦元九忍不住通知楚尋。他寧願楚尋成功,也不願意輸給清越這個後來者。
然而他並不知道,要說後來者,他和楚尋才是!
……
靈師學院。
又一日,國師將偷偷潛入的男人抓住丟到了院中。
皺眉看著男人,國師沉聲道:「你已經解釋清楚了,你不是墓後主使,但如果你再偷偷潛入這裡,就算你不是老夫也會殺了你!」
「我要見夜姑娘!我有話要告訴她。」唐輝說道。
一次又一次潛入靈師學院的男人,正是唐輝。
唐輝在回到靈院城,找了煉藥師醫治了一番傷勢后,便托關係成了往靈師學院送菜的。他能順利通過靈師學院大門,也方便了他一次又一次往這邊偷摸過來。
聞言,孔原都無語了。
他走到唐輝面前,孔原環手抱胸冷哼道:「你聽不懂人話嗎?夜老師不在靈師學院!」
唐輝:「那我就在這兒等她,我有很重要的消息要告訴她。」
「你可以告訴我和師父。」孔原指了指他和國師。但是這句話孔原都說了不下十次了,每到這個時候,唐輝就裝啞巴不說話。
孔原都無語了!
要不是他知道幕後主使另有其人,唐輝只是從犯。師父也廢了他的修為,讓他付出了代價,沒有必要再殺他。
唐輝這一次又一次找上門,孔原脾氣都暴躁了。
他摩拳擦掌,「唐輝,你別逼我揍你!我跟你講,我現在可不是當初那個孔原了,我一拳下去你可能會死。」
「我要見夜姑娘。」
唐輝一如既往的堅定,不受孔原的威脅。
見此孔原和國師對視一眼,孔原說:「師父,把他丟出去吧。在這兒揍他,我怕血濺出來髒了地。」
「嗯,只是不能再讓他來了。不然夜姑娘回來,還以為你我師徒……」
「以為你們怎麼了?」院外傳來夜月的嗓音,院中三人紛紛驚訝激動的看過來。
夜月帶著三個寶寶們,還有鳳沉歌,暗中多了個時禹回來了!
一回來看到院中跪著的唐輝,夜月挑了挑眉:「他是誰?」
「夜姑娘我是唐輝,我是那日懸崖上傷孔原和秦平陽的人!」唐輝倒是老實的自我介紹。
夜月這時想起了唐輝。
不過唐輝怎麼會在這兒?
孔原和國師想要解釋一番,但被唐輝搶先了。唐輝張嘴說道:「夜姑娘,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不管你要怎麼處置我,先聽我說完行嗎?」
「進來說吧。」夜月朝三個寶寶們招手。
她率先走進屋中,然後坐下看向後面跟上來的唐輝。
夜月很好奇,不介意給唐輝一個機會,看看他究竟想說什麼?
大家都進屋中,紛紛坐下,只有唐輝一個人站著。他揉了揉跪的酸痛的膝蓋,唐輝目光堅定看著夜月說道:「夜姑娘可曾聽說過慕容雲香?」